切的一切,為何連聖人都無法掐算預料的天機,以當時一個準聖修為的甲木能把握得無此巧妙?
準提猛的一陣咳嗽起來,鮮血一口一口的吐出。將那胸前已經破碎的白色淄衣上原本已經乾涸的血痂又是惹得通紅……
“你到底……是誰?”準提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身軀,艱難地提起那已經沒了血色的手指,指著李松,痛苦的搖了搖頭,彷佛從沒見過李松一般,道:“你……你不是甲木,你到底是誰?”
李松眼光卻是透過了那慢慢的歷史塵煙,看向那千年後東勝神州的一個小村莊……
那裡,有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憤青!
李松伸手一揮。那庚金、丙火、壬水、戊土四分身又是一閃間,站好了方位。將李松準提二人牢牢的包圍在中央,使其自成一片天地,外界的所有神識再無法探進來。
“這卻是我進得洪荒以來,第一次與人談起我的身世了!”李松一臉悵然,也不知是在懷念後世,還是在感嘆而今,道:“你準提聖人卻也是當得起我李松地一次!”
說罷,李松便將自己在南嶽衡山墜崖,轉世輪迴為不周山下一顆小松苗之事,娓娓的與準提說起……
“李松,李松……”準提在喃喃自語間,卻是一臉的苦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準提的語氣中有著有著幾分痛楚,有著幾分恍然,卻更有著幾分不甘……
自己與李松之間,並不是一場公平的決戰,任誰敗了,也不會心服口服。
但是,自己又能怎樣呢?
準提想著想著,突然猛的一聲咳嗽,呼吸便變得急促起來,身子在猛烈的顫抖,只有那撥出的氣,沒有那吸進的氣……
那鴻蒙劍斬去準提金身地十八手、二十四首,將與準提合體地金身打碎,實在是斷絕了準提的一切生機,準提早已經是油盡燈枯,不過在強自撐著,迴光返照著一口氣罷了。
準提卻是用那即將渙散地眼神,手指輕輕顫抖間,一臉希翼的在望著李松。
李松明白準提所想,只一道真氣渡了過去。
“我問……問你……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