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要守護這個天地,便是任誰也不能阻擋天道的繼續運轉,李松也不能。
“你要守護天地,容不得玄木大道得成;我要毀滅天地,也是容不得玄木大道得成,難道你我目標完全不同,卻是要行這相同之事!?”羅一聲苦笑,突然站將起來,一把抽出手中的開天鑿,在手中久久的把玩撫摸。
鴻鈞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也不言語。
羅卻是沉吟道:“以你鴻鈞謀定而後動的性子,斷無平白讓玄木干擾天道程序的道理,你卻是留有後手在其中!”
羅閉目獨立,一道道混沌氣息從羅身上散發出來,頃刻間便將羅完全覆蓋,與世隔絕起來。
“也罷,地界唐時傳說有一子解雙難之局,今日我羅也來下此一子,且看你鴻鈞與那玄木如何應付?”驀地。羅一聲長嘯,身形猛然顯現,羅抬眼向那天外天金鰲島碧遊宮一瞥,手中猛的現了一顆黑子,望那鴻鈞身前的棋盤上一按,道:“殺!”。
羅一子既下。頓只見宇宙三界內的天地戾氣洶湧澎湃而來,盡皆匯聚於那一黑子之上,那粒黑子吸收得天地戾氣,竟慢慢的變白起來,不一刻間,便黑中有白,百中有黑,讓人分不清那顆子到底是羅的黑子,還是鴻鈞的白子了。
羅下得這一子後。卻是身形一閃。頓時便從這弈臺上消失不見。也不知哪裡去了。
鴻鈞看著羅地那一子。卻是那億萬年沒有表情地臉上霍然色變。身子猛地一顫。
在鴻鈞身前。有一條白棋大龍。被羅黑子包圍。但鴻鈞白子卻是打通邊關。這大龍尚有兩口活眼之地。在圍棋中。有兩口活眼之地便表示棋子無憂。
如今這羅地一子正好下在那兩口活眼中地一眼。若是那子為黑子地話。此乃違規之舉。根本就不能下在那個地方。可如今那子以羅之**力變成了非黑非白。倒更像是鴻鈞地白棋在自殺了。
鴻鈞一個人。端坐在那弈臺之上。眼望著這個自己守護了億萬年地天地宇宙。手上捏著一顆白色地棋子。久久不能放下……
卻說那李松在回玄木島地一路上。卻是腦海中一直在回想著方才在弈臺上發生地事情。心神頗不寧靜。
按說自己到得這洪荒以來,多受道祖鴻鈞照顧,才能有今日的成就,而自己現在與鴻鈞需要共同來應對魔祖羅,自己的實力越強,對鴻鈞的幫助當夜越大。
可道祖鴻鈞為什麼在弈臺之上卻是有勸自己坐下之意?
李松想了良久,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眼看就要到玄木島了,只得泱泱作罷。暗道自己還是先將身上之傷養好了再說。
卻是有云霄站在玄木府外正在等待李松。滿臉的關切之色,見得李松上來。道:“兄長,今日你率領張百忍去逼宮天庭,卻是讓我好一陣的擔心!”
李松心中一暖,笑道:“為兄連那道祖鴻鈞門下聖人準提都不怕,區區昊天王母兩個道祖身旁童子有什麼好擔心地?”
雲霄望著李松,緩緩道:“兄長,你不知道麼?在你上得天庭後,有東海海嘯、天南不死火山、中州地震齊齊爆發,這個天地三界都欲裂了,我原本還以為兄長在天庭遇見了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要大打出手呢。可後來見到張百忍與白素貞通告三界,才知道並無此事。”
頓了頓,雲霄彷佛自言自語道:“老君倒也罷了,可原始性子狹隘,為什麼這次兄長前去天庭,原始卻是沒有出現?難道道教有大陰謀在後麼?”
昊天王母的天庭乃是道教附屬,如今被李松玄木島所滅,老君原始吭都沒吭一聲,也確實讓人奇怪。
李松隱隱覺得自己彷佛明白了點什麼。
李松想到了雲霄剛才說的東海、天南、中州地三大災難,突然耳中卻是出現了在天庭,魔祖羅剛破封印而出的時候,對祖龍、鳳凰、麒麟王所說的那一番話。
如此說來,昔日羅在洪荒遠古三族相爭時,曾來過洪荒,是鴻鈞協同三尊將羅一起封印的。
李松心道,玄木島如今皆受重傷,乃是困頓之局,自己何不前去拜會那飛禽之尊、孔宣之母的鳳凰?鳳凰資格甚老,見多識廣,再說以鳳凰於玄木島的關係,定然也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下李松也不遲疑,辭別了雲霄,便直望這天南不死火山而來。
不死火山下,洪荒飛禽之尊的鳳凰從天庭回到這天南後,在丙火扶桑木道人的幫助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那不死火山的地心火爆發控制住。
“加上那東海海嘯、中州麒麟山大地震,這一次卻不知又有多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