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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甲木,連盤古大神也不知道該要如何安排於你。
盤古大神終究沒來得及想透徹,便因為道祖鴻鈞與魔祖羅的爭端傷心而死,盤古大神在臨死之前,將這個天地宇宙的維護之職託付與道祖鴻鈞。並告訴道祖鴻鈞,日後魔祖羅破關而出之時,或許要將機緣印證在甲木身上。
只是道祖鴻鈞與盤古大神一般,也是那鴻蒙混沌中人,道祖鴻鈞也沒見過那天地萬物地靈魂生命。後道祖鴻鈞無奈之下,因為先天五行中,壬水而生甲木,便將你安排在我身旁。
如此,在那天地初開的億萬年中,你和我便是如此在那不周山間的一個小窩中度過。
那南嶽衡山上松子發芽的一窩清水,不過也是我壬水的一個化身罷了。
為何你後世今生間,只能記得那後世,卻於今生,點滴也沒有印象?
若水卻是不知道,在不周山下壬水已經生長後,甲木的松子卻還在道祖鴻鈞手中,道祖鴻鈞將甲木松子送到壬水身邊,卻是隨手採了一朵紫霄宮旁的雲霞裹送。
而那朵雲霞,後來被道祖鴻鈞門下的上清聖人通天教主點化,收為門下之徒,賜名雲霄。
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那南嶽衡山問天台下的松子落入到那懸崖峭壁中地窩中,不也是一道清風吹去地麼?
風者,化為水汽,而凝聚成天地初開的億萬年後,後世宋金地億萬年,那日李松與孔宣行走在那不周山下,初遇三宵之時,李松只覺心中一陣陣的集,而李松的眼光,頓時便被那一襲黃衣的女孩牢牢吸引住。
那個女孩,正是雲霄。
同舟共濟,是緣;路上的一次擦肩而過,也是緣。在億萬年中,在億萬裡內,在億萬人裡,我與你相遇了,你我還祈求著什麼?
一切皆是那命中因果的註定!
在若水身下的黑洞中,有那電閃雷鳴,烈火颶風,在猛烈的咆哮中……
在那光與火中,有一道身影,手中拿著一把鑿子,大聲的在吶喊,聲音是那般的痛苦,彷佛一個被父母遺棄了的小孩:“大哥,你瞧見了,你那開天斧柄所化的混沌鍾,此刻在一聲一聲的讓天地三界都在沉思著混沌,沉思著那個多麼美好的鴻蒙!是鴻鈞啊,是鴻鈞在欺瞞了你,鴻鈞主掌著這個宇宙,自然不想讓宇宙回到那鴻蒙混沌中去,自然不想讓你重生!大哥啊,我魔祖羅才是你真正的親人,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將我困在這暗無天地的黑洞中……”
那身影突然抬起頭來,望著那盤古大神眼淚所化的黑洞的封印,竟然要痛哭起來:“大哥啊,不管你怎麼看我的,這是你為我落後流下的眼淚,我魔祖羅決不去損壞你留給我的東西,哪怕我永遠的被你困下去……嗚嗚嗚嗚……”
有道祖鴻鈞天道含三千大道,天道為公,是以道祖鴻鈞永遠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有魔祖羅天魔含三千雜念,天魔心私,是以魔祖羅永遠隨心所欲,隨心而行!
一零四 聖人之力
李松卻是踩著木、革、土∷、竹、絲’等七音的節拍,在那虛空中大踏步的望著準提金身行去。
待得李松磕飛那準提金身左第三手的蓮花後,李松驀地仰天一聲長嘯,伸手一揮間,那輪迴杖柄松子在五色光華中,倏地變大,只如一個青色的松子大錘,。
松子大錘狠狠的向著那混沌鐘敲去,彷佛要將全身的力氣都發洩其上。
“鐺”……
鍾者,八音之魂。遠古時期,唯有那一國君王方能用之,當八音齊奏時,總是由鐘聲始,由鐘聲結。
混沌鍾一聲長鳴間,鍾內突然便騰起一股氣流,那氣流形成一團漩渦,突地一聲爆炸開來,卻又被混沌鐘聲迅疾攏聚,化作一條氣龍,氣龍一聲咆哮,便望那準提金身左第二手的如意寶幢撞去。
“轟”……
兩者豪無懸念的便撞在了一起,那如意寶幢瞬間便被撞得粉碎,而氣龍也是在一聲吟嘯間,消失不見,準提金身悶哼一聲間,十八手齊齊舉起向天,神情肅穆,彷佛在行那最後的祈禱。
而李松,卻是趁著這一撞之力,身形又踏進了一步。此時的李松與準提金身間的距離,不過為那一步之遙,庚金與這甲木,兩者終於要行這面對面的決戰。
“玄木,你實為無知妄兒,你以為你有那混沌鍾,便能取勝於我麼?”準提金身二十四首眼睛中閃過精光,如那利劍一般。似想要將李松刺穿,準提金身一聲大喝,言語中有著無盡的憤懣,卻也有著無盡的快意。道:“今日你一心求死,貧僧便成全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