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算得道教乃是退出,但封神量劫乃是道祖鴻鈞親定,兩人無論如何也不相通道教乃是真的退出,只當道教與玄木島合謀矇蔽了天機。
但如今佛教形勢危急,兩人倉促之間也只得抓住此點,以道教單方面退出封神量劫為由,請求道祖鴻鈞出面。
準提面色陰狠的望著北俱蘆洲,朝接引點了點頭,也不說話,身形化作一道金光,直奔而去。
接引看著準提離去的背影消失不見,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彷佛被一把快刀給劈成了兩半,陡然間有一種肝腸寸斷的感覺!
今日佛教門人被玄木道人偷襲,怕是已經損傷慘重了,唯盼準提能早點到達那北俱蘆洲,好早點阻止玄木道人。接引低低的宣了一聲佛號。臉上的哀痛一閃而過,也是化作一道金光,直望那道祖鴻鈞紫霄宮中奔去。
接引卻是沒有發覺到,在準提離開須彌山後,自己和準提一手締造的佛教極樂世界內,方才準提所處的地方。一株菩提樹正在慢慢的枯萎……
北俱蘆洲。黃龍關前。
此時距佛教前來已經有幾個時辰了。如來看著那依然空曠地道教蘆蓬。與著黃龍關上地陸壓對望一眼。心中漸漸升起了一股不安地感覺。
對面地玄木島門人在雲霄地帶領下。卻似一點也不著急。一個個地都在那閉目靜坐。彷佛在等待著什麼。當然。幾隻猴子與牛魔王耐不住寂寞。早將岳飛拉到這蘆蓬內。要岳飛講這一路伐金地經過。
如來暗道佛教與妖族地實力已在玄木島之上。再繼續這麼等待下去。別起了什麼變故才好。當下如來朝著身邊地文殊普賢二人點了點頭。
文殊普賢會意。向著那黃龍關上走去。卻是告訴陸壓可以與玄木島開戰了。
片刻後。有金兀朮出得黃龍關。來到宋軍營前地玄木島眾人地蘆蓬前。高聲叫道:“諸位皆是天地三界地有德之士。何故要助宋軍侵我金國家園土地。殺掠我金國百姓?”
“看!這便是那金國統帥金兀朮。倒也有幾分本事。”岳飛指著金兀朮對著一眾兄弟笑道:“這凡人間的戰爭可是和我等在西賀牛洲不一樣,總是要先在兩軍面前打一番口水仗,務必將對方說的啞口無言才成。”
“難怪三哥你方才與我等講了幾個時辰也不覺得累?原來是這般鍛煉出來的!”至尊寶性子衝動,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在那裡躍躍欲試間,執著手上金箍棒道:“這個拿狼牙棒地今天可交給俺至尊寶了,你們誰也別搶!”
至尊寶向著雲霄行了一禮,泱泱道:“師叔,這可是人家送上門來的。你可休得再阻止我了。”
原來開始至尊寶在那裡耀武揚威,出盡風頭,卻被雲霄喚了回來,著實的批了一頓,至尊寶才老實下來,否則,至尊寶如何肯安心地呆在蘆蓬內。
雲霄心道時間也是差不多了,當下點點頭,看著那一臉戰意的至尊寶。笑道:“此人也是那上古妖族之人。你且當心了,去吧。你要打這頭陣,卻是不要丟了我玄木島麵皮才好!”
至尊寶一聲歡呼,擎起手中金箍棒,朝著那金兀朮一聲大喝道:“小黃鱔,你家至尊寶爺爺俺來也,今日不打得你跪地求饒,便顯不出俺的威風!”
至尊寶卻也是從岳飛的口中知道了金兀朮(赤須蛟)的來歷。
金兀朮道行已成,修的蛟龍之體後,便以神龍自居,最忌諱別人再提自己以前的本體黃鱔,此刻還正想漫罵間,那至尊寶的金箍棒已經快若閃電,向著自己的腦袋奔來。
金兀朮頓時便驚出了一身冷汗,金兀朮不過是這叫陣之人,正所謂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哪裡會想到出了以“禮儀”儒家而聞名於世地玄木島門人會如此的“招待”自己?
金兀朮一愣間,慌忙將那狼牙棒望頭上一舉,搖身一晃,狼牙棒已經迎上了金箍棒,那金箍棒與狼牙棒上一陣火花濺出間,便又向著一旁滑去,砸在了旁邊的地上,“轟”的一聲,砸出了幾丈大小的坑。
“嘿!你倒還真有些門道,難怪我三哥對你也是另眼相看!”至尊寶看著那個大坑,朝著金兀朮齜牙咧嘴道:“來,再來,今日我等便戰上三百回合。”
原來這金兀朮乃是黃鱔得道,黃鱔皮厚肉滑,極是擅長於逃生之能。這金兀朮情急之下,便是以狼牙棒將這至尊寶的一砸之力卸在了地上。
金兀朮雖有如此之能,奈何與至尊寶修為之在伯仲之間,方才倉促之下,已是吃了個暗虧,正待出言怒斥至尊寶偷襲時,卻發現,那至尊寶的金箍棒又是砸了下來。
金兀朮也是火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