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鱗甲一族第一人。“你就知道打打殺殺,如今可是將我們鱗甲一族帶來了滅頂之災!”那北海龍王敖順面色鐵青,斥道:“天庭地後臺為那道教,而那佛教顯然也和道教串通一夥,要在量劫中對付玄木島。如此便有四位聖人。天底下誰能對付得了?”敖順說這話時,聲音卻是低了下來,有意無意的看了敖廣一眼。
眾位龍王都是在洪荒混了億萬年的人物,敖順的意思自是清楚的很:以前敖廣和玄木島結盟,可如今佛道兩教四聖聯手相迫玄木島,玄木島怕是不成的了,鱗甲一族可得站好隊伍。免受那無恙之災。
敖順話才出來。有幾位龍王便連連點頭,想來是和敖順抱著一般的心思。西海龍王敖閏道:“洪荒以聖人為尊。四弟說地也有道理。我等五湖四海在道祖鴻鈞天道之下,本就隸屬天庭,若是我等向天庭求和,倒也可免去這兵戈之難。”
幾位龍王好日子過得久了,只想著如何地繼續維持下去,哪裡還有半點血性?和玄木島結盟還是臣服於天庭,在幾位龍王的心中,區別卻也不大。
“這個怕是不太好吧,我等先是結交玄木島,如今天庭一進攻,便背信棄義,日後我等鱗甲一族如何在三界立足?”那洞庭湖龍王敖嘯道:“再說如今量劫才起,玄木島與佛道兩教誰勝誰敗還未可知!”
“我等鱗甲一族橫行洪荒時,佛道兩教地聖人也要擇路而走,天庭那昊天小兒還不過是一童子。”敖烈卻是沒有這般好說話了,大怒罵道:“我鱗甲一族向來只有站著死的好漢,怎會有跪著生的奴隸?”
敖烈話語一出,敖順敖閏面上如何還掛的住?一時間整個東海大殿亂作一團,只差沒打起來了。
“你等都給我住嘴,成何體統?”東海龍王敖廣也在是戰是降間搖擺不定,原本想讓幾位兄弟辯論一番,沒料到成了這個樣子,趕忙出來制止,斥道:“眼下我鱗甲一族生死懸於一線,你們倒有好功夫搞窩裡鬥?”
敖廣心下倒是想一戰,旁的不說,單說歸屬玄木島這數萬年來,那玄木島一脈對五湖四海可是親厚的很,自玄木道長以下,從來對自己都是客客氣氣,讓自己覺得倍有面子。那幾只猴子雖然常來東海混吃混喝,可也從沒幹過過分地事情,與自己的交情越來越是深厚。玄木島一脈可是並不將自己當屬下,而是當朋友在看呢?
若是歸順了天庭,以玉帝那睚眥必報的性子,怕是日子便沒有這般好過了。旁的不說,那幫助玉帝下凡化身劉邦奪得漢室幾百年江山而立下赫赫戰功的武曲星君韓信可就是個例子。
可如今佛道對付玄木島,在四位聖人的名頭下,敖廣也是並不看好玄木島,敖廣身系鱗甲一族,自然要瞻前顧後,思慮再三。
敖廣突然向著身旁一位手拄柺杖,白髮蒼蒼,緊閉雙目,千百年沒有行動過地老人行禮道:“龜丞相。還請教我以計。救我鱗甲一族!”
眾位龍王大驚,不可思議的望著龜丞相,相傳當年鱗甲一族從洪荒退居五湖四海以來。鱗甲之尊祖龍率領鱗甲一族的先輩隱居後,唯獨留下了龜丞相一人輔佐祖龍之子應龍。
不過這龜丞相在東海內日日閉目睡覺,從來不發一言,宛若活化石一般。眾位龍王久而久之,便將這龜丞相忘記了。
可一直跟在父親應龍身邊地東海龍王敖廣卻是知道,龜丞相睜開過一次眼睛,便是當年洪荒人皇軒轅與九黎族蚩尤相爭時。軒轅與蚩尤同時派人前來求助應龍,應龍問計龜丞相,龜丞相說了三個字“助軒轅”,正是這樣,應龍才與那軒轅結盟,對抗九黎族蚩尤。
那一戰鱗甲一族損失巨大,連應龍也差點丟了性命,不過後來軒轅部落獲勝,鱗甲一族所得地好處也是巨大的。軒轅一族的族人皆以神龍為圖騰,作為信仰,應龍大神在老百姓心目中地形象,幾可和人皇軒轅並列。
奇怪地是,儘管敖廣問計,那龜丞相卻依然是毫無聲息。敖廣也不敢強求。只在那躬身等待,很快就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龜丞相還是原來模樣,在那裡一動不動。
敖順按捺不住,對敖廣道:“兄長,龜丞相億萬年來不曾睜開過眼睛,如今定是不成了!如今天庭勢大。我等還是早做打算地好!”敖順在巫妖大戰後便被應龍打發去治理北海。並不在應龍身邊,自不知後來故事。
“畜生!我鱗甲一族的麵皮都讓你丟得個乾淨!”突然一聲大吼傳來。“我讓你掌管北海水族,你卻貪圖享樂,日日混跡西海,否則哪裡有今日之事發生?”緊接著一個巴掌橫空出世,“啪”的一聲在敖順耳邊響起,敖順慘嚎一聲,一口鮮血噴出,憑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