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下,便走向天地三界,更走向李松的玄木島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新組的道教再不爭雄天地三界,僅僅在地界佈道,教化人族而已。
老君清楚。沒有三清聖人坐鎮的道教,根本就沒有能力去爭雄天地三界,所以乾脆退一步海闊天空,紮紮實實的做好自己佈道的本份工作,並藉此消除玄木島對新組成道教的疑慮,而不會去玄意打壓。如此一來,反而為道教求得了展的空間。
李松何等人物?心念才一動間,自然便將這些想得個透徹,李松暗道:難怪自己的後世只聽說過道教,而人、闡、截三教的名字要從那些遠古的神話書籍中才能有所現,卻原來是中間生了這般的變故。
李松突然又想到,後世的自己卻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玄木島一脈,可自己在洪荒的億萬年下來,真真實實的參與了這些大事的全程啊,為什麼自己的玄木島憑空便消失了,這又是什麼緣故呢?
李松苦笑一聲。看了看手中的扁拐與輪迴杖。當真個應了地界的那句話“活到老,學到老”或許,只有等自己證得了大道,才會將一切都想得明白。看得弈楚吧。
此間之事。便以著這樣一個誰也沒有料到的結局結束了,敗者如道教固然悽慘,但勝者如巫族玄木島也沒有什麼可以欣喜之處。玄木島眾人雖然此戰算是獲得勝利,但因為雲霄之事,誰也沒有開心的念頭。眾人並不願在此久呆,身影閃動間,便要各自回去。
人族聖母女媧娘娘自要回她的天外天娼皇宮去,李松與孔宣二人便躬身行禮。向著女奶送別,一則出自對女媧的尊重,二則是為了感激女娼,畢竟女娼脫世外,此戰可算是打破了自己不參與天地三界爭端的慣例,幫了玄木島的大忙,若沒有女媧,眾人在誅仙劍陣中安能撐得那麼久?
女娼如今也是知道李松得到扁拐後,大道即將大成,到時候已經要高出聖人一等。隱隱是和道祖鴻鈞相提並論的人物,女娼哪裡肯受李松之大禮?女娼身影一飄,側身避過,明眸皓齒間。望著李松輕吐香唇,道:“貧道為人族之母,今日所為也不過是分內事罷了,何以當得兩位道友的大禮?”
說著說著,女媧突然笑出聲來,那剪水雙瞳秋波流轉,女媧道:“昔日不周山下。貧道造人之時,借得道友的輪迴杖一用,因此而被那些人族子民們與道友並稱父母,貧道當時心中甚是不忿,以為道友不過是沾得貧道的光而已,如今看來,倒是貧道沾得道友的光了”
說著說著。女媧突的頓住了口,面上登時飛起了紅霞,火辣辣不已,顯然是想到了自己方才的話語中所說“因此而被那些人族子民們與道友並稱父母”一句中的曖昧,以及後面話語中相互“沾光”的哀婉纏綿之意,這都說的是誰跟誰?怎麼如同地界流傳的那些“富小姐偶遇窮小子,甚是瞧不起窮小子,後窮小子努力求上,終一朝達,征服了富小姐”的酒樓飯店中說書人的段子一般?
這讓一向冰清玉潔,清高無比的女奶能不害羞麼?
女娼偷眼向著李松覷去,卻見李松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女奶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又隱隱的有些失望,自己雖然是無心之語,但這樣的話,連一個表情都掙不到麼?自己便真的這般沒有吸引力?女奶情不自禁的便憷著雙眉,抬起了芊芊玉手,撫著自己那無一絲瑕疵、精緻玲瓏的面頰。
李松非是聽不出女奶的話中之意,不過是瞧女娼面薄,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女娼。是以在那裡故作深沉罷了。修道者直指本心,總不會無緣無故的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李松即將證就大道,女娼說的“沾光”確實不是虛言。李松若在這時強作謙虛,那就是我們後世所說的“裝”了,對於修道者而言,“莫裝,裝遭雷劈”確是真的。
過的片復。李松才道:“娘娘昔日的大恩,貧道億萬年來是永遠銘記於心的!眼下貧道卻是在想著一件大事,尚需娘娘幫助?”
感情方才我說了那麼多,你都在“想著一件大事”去了!女奶好不鬱悶。一陣氣苦,但也甚是無奈,只!“道友且說,只要在貧道力所能及的範圍真,貧道賢品。到。”李松的事情定然和人族有關,否則也不會相求於女娼。
李松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扁拐,道:“貧道自老君那得到扁拐後,便隱隱有所感覺,這今天的三界中,定然還有件大事情生,不過以貧道如今的修為,對這件大事情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所以貧道想盡快的去那宇宙外的鴻蒙混沌中證得大道,好對即將來到的事情有所準
這個盤古大神開闢的宇宙天地被道祖鴻鈞化身的天道與魔祖羅矚仕身的魔道一齊制約著,李松要證得與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