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燃燈,卻也沒必要開罪玉虛宮,畢竟聖人原始天尊是洪荒中出了名的護短。當下向燃燈還了一禮,道:“見過道友,道友金安。”卻是不再多說一字。
燃燈原本想等李松見禮後問自己何來,自己好將來意說出,誰知李松卻是什麼也不問,當下氣氛詭異,很有點尷尬。
燃燈心道觀這李松也是金仙后期修為,心想自己進入金仙后期已經有幾十萬年之久,只待機緣巧合便可斬屍而成準聖,李松不過才化形幾千年,定與自己相差甚遠,自己何必顧忌那多,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對李松說道:“貧道昨晚觀天象,算得這東海之上一物與自己擁,急忙趕來,不想卻在此遇見了道友。”其實李松修煉出戊土分身,早已經是準聖境界,而燃燈卻是不知,只道李松尚未斬出三尸,還在金仙后期。
李松聽得燃燈話語後,心道果然如此。面上然表露出來,只微微笑道:“道友既會掐算,昨晚何不早趕過來,也省得今日裡這般急促。”
燃燈面上一紅,原來今日他恰巧從東海上空經過,發現東海下幾道光華膠著,心下甚奇,便推算一番,燃燈久為闡教副掌教,見多識廣,知道是後天靈寶定海珠出世,更是推算出這定海珠與自己以後證道似乎有莫大聯絡,當下裡便下到東海來,隨知定海珠已然被李松收服完畢,故才出現剛才一幕。
燃燈本就是臉厚心黑之輩,自不會就此離去,只道:“道友此言差矣,天下奇寶,有能者居之,道友莫不將此寶讓給貧道如何,貧道也感激不盡。”
李松心道,這不是的搶劫麼?復的還是終於來了,先道擁,後說有能,端的是你一貫作風先騙後搶,只可惜今天遇上我李鬆了。其實李松也不是什麼守財奴,若是好言相要,既然此物與你證道有關,說不定心下一軟也就給了。李松卻是偏偏瞧不得那些虛偽之士,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天下哪有這等好事?
當下李松只暗地裡做好打架準備,口裡卻道:“道友此言亦差,若道天下有能者,當屬那已經身合天道的道祖鴻鈞,按道友說法,這天下的寶物都要交給道祖了。”
燃燈不過是找些藉口罷了,偏生這些藉口被李松返得一無是處,當下也甚是羞惱,怒道:“貧道也是好言相勸,誰知道友一派歪理胡言,剿弄貧道,如此貧道然客氣了。”當下裡將手中法寶乾坤尺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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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 燃燈受辱
卻說那燃燈將乾坤尺拿在手上,便要和李松做過一場,好搶那定海珠,其實燃燈心下倒並不想打殺李松。卻是礙著李松身份,想李松為那人族聖父,而人族聖母卻是那聖人媧,一個聖父,一個聖母,誰知道兩人之間有沒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打殺李松事小,若招來聖人忌恨,怕是燃燈以後在洪荒混日子可就難了。
燃燈自然不知道當日在不周山小山谷中發生的一切,李松成得那人族聖父卻完全是機緣巧合。
李松見燃燈將乾坤尺拿在手中,哪裡還不知道燃燈的意思,當下裡將松子祭在頭頂上,手拿輪迴杖,那定海珠剛剛收得,雖然威力奇大,怕是沒有輪迴杖這般用得順手。李松對著燃燈道:“正是如此,早說這話不久了,也省鄧費這許多工夫。”卻是連道友二字也省了。
燃燈身為闡教副掌教,地位只在那幾位聖人之下,平常誰人見他不是必恭必敬,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十二金仙見了燃燈,也要恭敬的道一聲:“老師!”何時受過李松這等閒氣?當下之氣墊楞青,道一聲:“這一切可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貧道。”說完將那乾坤尺往天空一扔,頓時化做了幾千丈大小,直朝李松砸來。
李松卻也不怕,只把輪迴杖也是一扔,頓時那輪迴杖飛到天空,放出青黃兩光芒,那乾坤尺砸在了光芒之上,卻是砸不下去,輪迴杖和乾坤尺都是一頓,而後又各自飛回。這一場卻是兩人都在試探對方,未分出勝負。
李松信心大增,心想自己尚有分身未曾放出,而且乾坤尺剛才的力量和昨晚定海珠的能力相差不大,如今自己早就準備,乾坤尺怕是絕對砸不開自己頭上松子的防禦。
李松大笑一聲,道:“道友如果就這點實力,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且吃我一杖!”說完,只將那輪迴杖朝燃燈打去。
燃燈卻是一楞,心道自己已是金仙后期頂峰,對方不過剛進入金仙后期境界的化形小妖,怎麼自己一擊之下竟然無功而返?又看殿松輪迴杖上青黃兩光芒中更有七彩霞光,只道是李松寶泵過自己乾坤尺太多,當下心理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