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嘛、呢、唄、咪、耍繃字真言盡將那萬千佛陀的金光吸收後,一齊飛上須彌山上虛空。突然,六個大字撞在一起,化個一個幾千丈大小的“佛”字直向李松壓來!
李松昂首向天,夷然不懼。頂上鬚髮無風自飄,身上道袍無風自鼓……
李松將那洪荒萬民念力盡皆吸收在本命輪迴杖內。李松突然站起,雙手擎住輪迴杖,大喝一聲:那輪迴杖直接朝那個“佛”字砸去……
“轟”“轟”“轟”……
輪迴地獄內,一雙雙眼睛在緊張而激動的望著虛空……
西方八德池邊,兩聲嘆息傳來……
洪荒九州中,處處皆是傾盆大雨……
般若菩提大陣內,那座接引準提億萬年來,集西方教與佛教信徒所凝聚成的功德須彌山此刻已化為烏有,蕩然無存。須彌山上的萬千佛子盡皆消失成為
原來地須彌山下,只有一個和尚在那盤腿調息,身旁一座金浮屠,身前空地上,卻是一灘殷紅……
李松已經變回了原來大小,分身已經回到李松本體內去了,輪迴杖與那頭頂松子上地七彩功德霞光已是淡了不少。九條九爪金龍吸回了龍珠,卻是身子虛弱,連身上顏色也是黃中帶青……
李松看得大為心疼,將那九條九爪金龍用手一指,九龍只轉了一圈,變回了天地印模樣,飛到李鬆手中。李松將之慎重的藏於懷中。
佛教千萬年來積累的信仰雖多,又怎能比得上洪荒萬民千萬年來對聖父的念力?此一戰後,怕是佛教信仰之力又要重新來過了。
李松也不好過,雖然沒有受傷,卻是因為動用了洪荒九州龍氣,導致洪荒九州天氣異常,於自身功德有損。
而那天地印本體的九條九爪金龍因為此戰消耗過大,已經受傷,怕是沒個幾十年時間不能復原了。
李松心道此戰過後,洪荒定又多了許多流離失所之人。心中頓時大為不忍,想自己為人族過來之人,如今竟然也是為了一己之利,而害了洪荒百姓!
當下李松長嘆一聲,此戰不勝,無法爭得玄木島大道氣運,此戰若是如此勝利,卻又於心何忍?
大道無情!真要做到大道無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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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突然見得那邊藥師佛又緩緩站起來,只朝著李松雙手合十道:“道長大才,本佛自嘆不如,不過方才我等約定卻是道長需要破得我般若菩提大陣!因此,本佛雖然方才輸了一仗,也還要繼續向道長討教!”
藥師佛也是光明磊落之人,如何不知道自己遠非李松對手?但此時乃是為了佛教氣運麵皮之爭,個人榮辱又算得了什?因此,雖然受了重傷,卻也是要再借般若菩提大陣困住李松一仗。若是此仗過後,李松仍未出得大陣,便算是是佛教勝了!
李松聞言,只仰天一聲慘笑,道:“好!很好!既然你不到黃河心不死,今日我玄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玄木大法。拼著我功德受損,也要叫你佛教千年內別想在東土大興!”
藥師佛也不答話,又是席地而坐。將那金浮屠祭起,金浮屠升到半空,放出幽幽金光護住藥師佛全身。
藥師佛突然面色莊重,朝西方一拜,唱道:“南無本師阿彌陀佛、南無本師須菩提佛祖!”
說完,隻手朝虛空一抓,便只見一串黝黑的佛珠便出現在藥師佛的手上。
藥師佛本體為創世青蓮花蕊上地一顆露珠,昔年得道之時,曾經許下十二大宏願。藥師佛將這十二大弘願之力凝鍊在本命真水之中,結成二十四顆佛珠。此二十四顆佛珠雖比不上二十四顆定海珠那般得天地造化,定佛門興衰。卻也是有那後天靈寶境界。
藥師佛一手握著佛珠,一手做唸佛狀,念道:“南無本師消災延壽藥師佛!達、雅、他、嗡、貝、卡、傑、貝、卡、傑、瑪、哈、貝、卡、傑、拉、扎、沙、木、恩、嘎、迭、梭、哈……”
藥師佛唸的正是那藥師佛十二大宏願凝結成的“二十四字本命佛號”。
藥師佛每念兩個字,手上的佛珠就爆炸一個,騰起一股黑霧,黑霧環繞著藥師佛,藥師佛隨著那黑霧緩緩騰空。
這時候,般若菩提大陣的虛空中飄下一朵朵金色蓮花與一朵朵金色菩提樹枝。紛紛從藥師佛身邊墜落,藥師佛隱藏在菩提金蓮後面的面龐,顯得那般平靜安寧……
藥師佛為了佛教氣運與麵皮,此刻竟然燃燒一身法力,要與般若菩提大陣合一,從而困住李松!
李松嘆道:“你有你的信念與執著,我玄木道人又何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