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蕁聞言眼神一亮,這幾天她天天都在家裡待著,一是龍胤他們不允許自己出去冒險,而是留下來保護齊家的其他人。
她很想找點將那些麻煩的人都抓出來,她好把人交給四國皇帝,然後安心的回烏山雲海,陪丈夫兒女度過餘生。
龍胤和赫連蕁兩人來到街上,就覺得有什麼不同了,有些狐疑的打量著過往人群,半晌才瞧出端倪:“胤,你有沒有發現,城裡好像多了很多武林中人?”
龍胤聞言放眼看去,確實看到了許多做江湖人打扮的來往行人,眼神微微閃了閃,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突然摟著她轉身,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蕁兒,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回去再說。”
赫連蕁抬頭看了他一眼,看著他微皺的眉頭,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其實她心裡也有些不對勁的感覺。
只是兩人才沒走幾步,就被前面突然出現的幾個江湖人打扮的男人攔住了去路,其中一個打量了龍胤懷裡的赫連蕁幾眼,又從懷裡拿出一張畫像,比對了半晌,突然指著她說道:“就是她。”
男人的話音一落,他身邊的幾個江湖人就齊刷刷的將佩劍抽了出來,一臉警惕的圍住了赫連蕁夫妻。
赫連蕁一頭霧水的看著圍住他們的幾個人,抬頭看了龍胤一眼,見他臉上掛著淺笑,沒有太在意的樣子,撇了下嘴。
龍胤見妻子不出聲,溫柔的看著她笑了笑,然後抬頭看著圍住他們半天沒有動作的幾個江湖人說道:“幾位兄臺,不知找我們有何事?”
手裡還拿著畫像的男子聞言,有些猶豫的上前幾步,面對他們展開了手裡的畫像:“這個人是你吧?”
赫連蕁和龍胤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放到了他手裡的畫像上,看到上面的畫像後,眼裡閃過一雙驚訝,那畫像上的正是赫連蕁。
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驚訝,赫連蕁笑著開口:“畫的不錯,確實是本姑娘,不知道幾位找本姑娘有什麼事?”
那幾個人得到赫連蕁的肯定之後,眼裡閃過一絲欣喜,可隨即又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們想起了那個傳聞,若面前的女子真是大容者,被譽為天降妖孽的赫連蕁,就憑他們幾個怎麼可能拿的下她?
見他們面面相覬的不說話,赫連蕁有些不耐煩起來:“我說,你們有話就說有屁快放,這麼憋著不難受嗎?”
“你,算了,你自己看吧。”拿著畫像的男子一陣氣悶,隨即像是是放棄了般從懷裡拿出另外一張紙,扔給赫連蕁然後說道:“我們幾個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也就不找死了,不過,你最好小心點,我們沒有本事,不代表別人也沒有本事,我們走。”說完帶著幾個兄弟揚長而去。
看著莫名其妙的出現,現在又莫名其妙的離開的幾個人,赫連蕁嘴角抽搐了幾下,他們這是演的哪一齣?
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這才看向剛才那男人朝她扔過來的紙。
在看到‘懸賞令’這三個字的時候,赫連蕁嘴角微微一抽,然後繼續看下去,在看到下面的賞金時,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扭頭看著身邊的人說道:“掌教大神,沒想到我還挺值錢的,十萬兩黃金啊,這人還真捨得下血本。”
龍胤看著她手裡的懸賞令,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並不是任何一個朝廷下達的懸賞令,上面並沒有四國朝廷皇帝的印璽,在紙張最下角有一個淡淡的月牙痕跡。
“這個是……”龍胤看到那月牙的時候,眼神一暗,伸手握住妻子的手,手指磨蹭著那月牙的痕跡。
“有點眼熟。”赫連蕁這才注意到那枚不太清晰的月牙痕跡,嘀咕了一句,腦海中突然有什麼一閃而過,眼神猛地一亮:“掌教大神,這不就是銀月樓的標誌嗎?”
龍胤聞言,眉頭皺的更緊,銀月樓竟然發出懸賞令,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赫連蕁饒有興趣的研究著紙張,笑嘻嘻的說道:“嘖嘖,沒想到他們倒是捨得下血本,十萬兩黃金啊,我都有點心動了,掌教大神,不如我們自己去自投羅網怎麼樣?”
龍胤無奈的看著懷裡雙眼閃閃發亮,一副躍躍欲試的人兒,哭笑不得的說道:“蕁兒,你是想去自投羅網呢還是想拿自己去換這些賞金?”
“哎呀,這沒什麼區別的,只是不知道要去哪裡換啊?”赫連蕁還煞有其事的摸著下巴看著面前的懸賞令思考起來,似乎是真想用自己去交換這些賞金。
龍胤看著她的模樣,更加的哭瞎不得,感覺到周圍落在他們身上的視線,微微皺了下眉,說道:“好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