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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挫敗的嘆了口氣,赫連蕁也收斂起了玩笑的心思,轉身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其實這段時間,我和胤一起去調查那些襲擊學院的黑衣人的底細去了。”
聽到赫連蕁的話,在場的人皆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默契的走到她身邊坐下,由邢輝開了口:“蕁兒,你的意思是你和龍掌教去追查那些黑衣人去了?”
赫連蕁點了點頭,掃了他們一眼:“不過,我可不是自願的,是院長那個老頭,怕胤不肯乖乖的聽話去查,所以把我抓了壯丁,讓我陪著他。”
邢輝的眼神暗了暗,隨即又恢復了一貫的溫和:“那可有查出什麼端倪?”
董月如也跟著附和:“對啊,小蕁,他們為什麼要襲擊學院啊?”
洪圖一臉溫柔的拍了拍自家愛人的手:“稍安勿躁,聽小蕁慢慢說。”
一旁的秦鉞則是一臉的沉思,半晌才說了一句:“那些人敢來襲擊學院,恐怕想要查到他們的底細,並不容易。”
赫連蕁點了點頭:“秦鉞說的對,那些黑衣人行蹤詭秘,想在短時間內查到確實不可能,所以我們一開始也不抱什麼希望,只是沒想到剛離開學院沒多遠,就發現了其中兩個黑衣人的屍體,於是……”
接下來,赫連蕁將他們離開學院之後,從乾屍案再到血琥珀再到後面去鳳凰城龍胤認祖歸宗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其中當然隱藏了一些不能說的,比如火鳳浴火重生這件事。
“就是這樣啊,所以說,我們過幾天還得回去齊家。”赫連蕁有些無奈的說完,接過邢輝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因為說話有些干涉的嗓子。
董月如聽的心驚膽戰的,看著赫連蕁一臉悠閒的神情,生生的為他們捏了把汗:“小蕁,你沒事吧?沒有受傷吧?”
董月如的關心讓赫連蕁心裡感覺暖暖的,笑著對她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事,再說了,你們覺得胤會讓我受傷嗎?”
“不會。”邢輝心裡雖然因為赫連蕁的心裡只有龍胤而覺得黯然,卻也不得不承認龍胤對她的呵護和寵愛,所以笑著接下了話頭。
秦鉞手裡拿著一把摺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動著,俊朗的眉頭微微皺起:“倒是聽說過有玄術師為求玄力快速增長,會吸收別人的玄力,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人,不過,那個什麼血琥珀,不是隻是一個傳聞嗎?沒想到也是真的。”
洪圖也在隨後點頭附和:“是啊,血琥珀的事情,我也略有所聞,卻都說是傳言,沒想到還真有其事,可這東西就算真擁有什麼神力,也是一個禍害,留存時間,只會引來更多的腥風血雨。”
“對啊,幸好小蕁你把它毀了,不然還不知道以後有多少人會為了這個東西送命。”董月如附和著自家男人的話,臉上是慶幸。
邢輝輕呷了一口茶,才說道:“毀了也好,這樣江湖也就少了一樁禍事。”
赫連蕁撐著下巴,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等他們說完之後,才笑著說道:“光說我了,你們在學院怎麼樣?有沒有發生什麼好玩的事情?”
董月如吐出一口氣,看著赫連蕁一臉八卦的表情,有些好笑的說道:“好玩的事情嘛倒是沒有,不過,那個雲夢兒自從你離開之後,就一直死皮賴臉的纏著三殿下,真是要多不要臉就多不要臉。”說著還一臉的嫌棄表情。
邢輝的眼裡閃過一絲尷尬,想起雲夢兒死纏爛打的樣子,心裡就止不住的厭惡。
秦鉞和洪圖看著邢輝不渝的神色,抿嘴笑了笑,沒有說話,都說痴男怕纏女,邢輝對那個公主可是深惡痛覺,可惜大家都在這一個地方,想躲也躲不開,想想其實邢輝也挺不容易的。
看到邢輝臉上一瞬而逝的尷尬神色,赫連蕁笑了起來,有些打趣的說道:“哈哈,邢大哥,其實雲夢兒長的也還是不錯的,而且還是一國公主,若是脾氣性格不那麼討厭的話,你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邢輝有些無奈的看著赫連蕁,眼裡一道光芒閃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呵呵,若是換做蕁兒,我倒是真的可以考慮一下。”
董月如和洪圖對看了一眼,然後又齊刷刷的把目光射向了一臉自然的赫連蕁,他們幾個對於邢輝的心思可是一清二楚。
赫連蕁若無其事的喝著茶,發現他們都看著自己,放下茶碗掃了他們一眼:“你們都看著我幹嘛?邢大哥不是也說了,換做是我,可惜那不是我,再說了,有胤在,你們覺得他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