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話聲中飛劍懸立頭頂,手上快速的幾個印結結起,但見那朗朗虛空之上,鉛雲忽現,接著一連串淡藍色的霹靂落了下來,直劈向景義成的頭頂。
景義氣成一聲輕嘯,黑劍夾著黑光呼嘯而上,那些落下來的天雷都被它吸了進去,但一時間也不能將這能量全部消化,黑劍上面電蛇纏繞,每一次天雷落下,飛劍便被劈得下墜十餘丈,然後再竄起一百多丈,又一道閃電落下,如此片刻,飛劍已經竄到了黑雲之中,一陣亂穿,猛烈的吸收其其中的能量來。
蕭易於見雷電已是無用,劍決一引,飛劍已經趁這當頭向著景義成刺了過去。
景義成一手捏劍決召喚下在幾千丈上的飛劍,另一手卻是一掌大幽冥掌揮出,意圖阻擋飛劍片刻。可突然之間,他發現那幾百丈之外的蕭易於忽然不消失見,心中頓時暗道:“不好!”
背心一道勁風傳來,來不及回身,只得將仙元聚在是背上,佈下一道防禦真罡。
蕭易於嘴角揚起笑容,那隱含在拳頭上的異種真元一下子吐了出去,異種真元以不可阻擋之勢,一下子突破了仙元的阻擋,蕭易於的拳頭結結實實的落在了景義成的背心之上,然後勁氣瘋狂的湧了進去。
景義成一口鮮血噴灑了出去,他竟然不再管那向著自己刺來的飛劍,原本的大幽冥反手向後拍了過去,印在了蕭易於的胸口之上,冰冷的幽冥真元延著經脈直向紫府而去。
蕭易於顧不得再傷敵,掌勁爆發,一下子將景義成轟了出去,而他自己也是狂退幾百丈。
景義成前撲的之時,努力的一閃,妄圖避開飛劍,可此時時間極短,他受了重傷,幾乎動彈不得,任憑如何,也只一挪了些許位置,讓飛劍從右胸穿過,劍氣在他體內爆發,無數的劍氣迅著經脈向他各處攻去。而傷口處更是被那爆發的劍氣絞得粉碎,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空洞,閃爍著銀色光澤的血液從這傷口處噴了出來,而他自己也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只這眨眼之間,景義成只是一個疏忽,形勢便突然改變,那異種能量幾乎是直直的衝進了他的紫府之中,元嬰之內。
兩股能量在他體內肆意的破壞著,景義成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此時那噬天才飛了回來,受了嚴重傷勢的他,不能確定剛才那一掌能給蕭易於造成什麼傷害,連頭也未回,幾乎沒有停留絲毫,便向天空射了出去,飛得數千丈後忽然消失,卻是已經破開空間而去。
蕭易於壓著胸口,也是連連幾口鮮血噴了出來,這才好過,這一掌之下,他同樣受了重傷,奮起力量方將那入侵的幽冥真元抵擋在紫府之外。他一抹嘴角的血跡,望了一下天空,然後一個空間挪移消失在原地!
第一百零二章 療傷
離戰場三千多公里處,峭壁懸崖之下,霧氣朦朧,一然破開空見出現在這半腰之上一個兩米見方的平臺之上,只見他手上一印決捏起,那峭壁岩石如同活物一般的分開一個洞穴,他舉步踏了進去,隨著他的身影消失,那洞口又合了攏來,但見那上面的青苔似乎也無一絲痕跡,彷彿剛才的事情如同幻影一般!
此人正是蕭易於,一邁入那法力開闢的洞穴中後,蕭易於便撒出玉牌佈下了天宇迷宗大陣,接著又用仙石佈下封玲鎖元陣,最後用陣法引出了星核的靈氣。
盤膝坐下,閉目內視,但見那紫府之外,幾團黑色的能量被青玄真元圍包圍住,這些黑色的能量不斷的的翻滾著,吞食著周圍的青玄真元壯大著自己。
景義成那一下,顯然也是用了全力,蕭易於出手之時,防禦之力降到最低點,被他那一章結實的印在胸口,若非那其中的大部分力量被那銀流帶走,怕是蕭易於的情況怕是要更糟。
青玄真元的能量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抵制幽冥決的能量,但此時這能量乃是仙元,本就比起蕭易於這真元仙元混雜的能量在層次上要高上一籌,景義成幾千年的凝練,在精純度上也非蕭易於能夠比翼的,是以此時蕭易於雖然能夠包圍住這些能量,卻不能拿他們有什麼辦法!
那玉佩發出的清涼氣息雖然飛快的修復著那些傷勢,但對這幽冥仙元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看來此法寶也非萬能!
蕭易於知道,或許那異種真元能夠將之化解,不過他卻不敢將兩種能量同時在一條經脈中運轉,畢竟能量不同,誰知道碰在一起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種事情他一直都在避免其發生!而如若將青玄真元縮回,那幽冥仙元也勢必隨這攻入紫府之中,這也十分的麻煩。
幽冥仙元不但吞噬著青玄真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