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有其他地用意,若是我口不對心,教我立刻就橫死當場。”她一邊說著,就忍不住“咕咚”一聲跪了下來,拼命叫道:“六王爺救我,求你和太子說說,救救我,我真的沒有害皇后姐姐,我真地沒有……”她珠淚橫流,模樣悽慘無比,看的李江心有慼慼,忽聽後邊又是“咕咚”幾聲,原來幾個太監宮女也都跪下,齊齊哭叫道:“太子殿下,六王爺,娘娘本性純厚善良,從沒有過那誅心之舉,求太子殿下和六王爺明察啊。”
李經陰鷙地目光在那些太監宮女身上掠了一下,心想你們是什麼東西,也敢阻擋本宮辦事,看來是一個也留不得了。他想到這裡,就揮揮手對李江道:“好了小江,你現在立刻給我回去,這裡沒你的事情,再胡攪蠻纏下去,別怪哥哥翻臉無情,快回去。”他稱呼李江小江,那就是十分親密的稱呼了,但也顯示出他對這件事是勢在必得,沒有商量的餘地,意思是我們還是好兄弟,你別為不相干的人來引火上身。
李江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但看蕊妃緊緊抓著自己,雙目中露出恐懼絕望的目光,他說什麼也不能就此丟開。他皺了皺眉頭,最後昂手挺胸,灼灼的目光看向李經,沉聲道:“太子哥哥說蕊妃要害皇后,可有切實的證據嗎?只憑一點水果就下此結論,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這可是一國的貴妃,平常百姓定罪還要證據確鑿謹慎量刑的,況且蕊妃娘娘,更何況,我們都知道娘娘和母后素來交好,她怎也沒有理由來害母后才是,難道太子哥哥知道蕊妃要害母后的理由嗎?”
李經冷笑一聲,厲聲道:“你問她自己,她的兒子死了,必是怨恨本宮將三弟封到外地,他沒辦法對本宮下手,就向母后下毒,此妖女心如蛇蠍般狠毒,決不能留她日後為禍。”他話音未落,李江的身子就搖晃了一下,蹬蹬蹬退後了好幾步。他緊緊捂住胸口,只覺胸膛內一陣血氣翻湧,好容易壓下一口血氣,方才又驚又痛的問道:“太子哥哥,你……你說什麼?你說三哥他……他死了?怎麼可能?他是皇子,是王爺,他……他怎麼可能會死?太子哥哥,你告訴我,這……這不是真的,這絕不是真的。”
李經話出口就後悔了,因為知道李江和其他皇子的感情也很深厚,唯恐他傷心,更怕他從此怨恨自己,所以這件事情只限於宮裡的人知道,他嚴禁其他知情人在李江面前露出口風,果然成功瞞過了這個弟弟,卻沒想到今日竟然由自己露出了口風。不過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來。因此他只是別過目光,淡淡道:“沒錯,他死了,本宮已經安排他進了父皇陵墓的陪葬室,因為怕你傷心,所以這事兒你還不知道。但是蕊妃她卻已經知道了,因此她才會懷恨在心,毒害母后,不然母后怎可能會忽然起病。
“沒有,我沒有,六王爺,我真的沒有毒害皇后,相兒死了,我是十分傷心,可我沒怨過別人。”蕊妃抓著李江的袖子哭喊著,她渾身都感到一陣冰涼刺骨的寒冷,看著太子那冷酷的沒有一絲溫情的眼睛,一瞬間,這從來沒有爭過什麼奪過什麼的溫柔女人終於明白:李經根本就是要置她於死地的,璃妃姐姐說的沒錯,太子是不可能容得下她們在後宮中成為變數的,她搬出去和兒子一起住的行動,現在看來確實是高瞻遠矚,只恨自己一直不肯將太子想的那樣壞,以為一切不過是偶然的因素罷了。早知如此,自己若請求和相兒遠走封地,也許現在母子兩個還能逍遙的活著,都只怪自己捨不得皇上,不肯聽璃妃的勸告,如今自己痴痴等著的那個人根本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死活。一想到此處,蕊妃的心便如同是被一把鋒利的刀子慢慢切割著,瞬間就鮮血淋漓。
“有哪一個有罪的人會乖乖承認自己的罪名的。”李經冷笑,對旁邊人道:“把六王爺拉下去,將蕊妃亂棍處下意識的攔住那些正向他和蕊妃走過來的侍衛,他目光茫然,心中因為李相的死訊而陷入了無比的悲痛黑暗之中,驚痛之下,竟不知如何替蕊妃辯駁,只能無措的伸直了雙手,將蕊妃護在身後。但到了這個地步,李經哪還容得他胡鬧,將臉孔一沉,他冷哼一聲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武功無敵就可以肆意妄為了?難道要公開抗旨不成?”他一邊說著,竟然大踏步上前,要親自拉開李江,一旦由他動手,李江的武功就算再高,也是不敢動他一個指頭的。
眼看這事情便就此定局,李江的目光在茫然無措之中,忽然捕捉到了人群中的一個人影,他腦海中靈光一閃,不由得大叫道:“等等,太子哥哥,母后是不是被害,我們兩個說了都不算,似雪就在這裡,你為什麼不問問她,鬧清楚母后若真是被下了毒,你要處置蕊妃,臣弟也沒有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