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半邊臉的男子,撕了一塊燒雞肉下來,一邊咀嚼得滿口流油一邊開口說道。
鄭守聽聲音有些熟悉,眯眼望去,就見那人一個大光頭,眼角有一道被撕裂的舊傷,這傷口使得這人眼睛無法完全閉上,只能圓瞪著,想必晚上過得相當辛苦。
“斷將?都說好狗不當道,你現在如狗一般蹲在巷子口,很出息麼?”鄭守嘴中冷笑著,心中卻微微一寒,將方蕩遮擋在自己的身子後面。
這個動作使得方蕩微微一愣,他還是頭一次感受到一座大山攔在自己身前為自己遮風擋雨。
而這個動作卻叫另外一個人感到心中火焰升騰不熄,王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方蕩。
十年前,斷將輸給鄭守後,就去了軍中,與嗜血蠻國的蠻族作戰,現在看他身上的氣息,似乎已經突破淬血境界開始鑄骨了,這樣的傢伙來做什麼?
斷將嘿嘿笑著將手中的燒雞丟在一旁,油乎乎的手掌直接在旁邊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胸口上擦了擦,順便靠過臉去抹了抹嘴,站起身來道:“鄭守,十年前,你險些將我的眼珠子扣下來,從那之後,我就發誓,這一生必將你的眼珠摳出來,為了實踐這個諾言,我一直都沒有療治眼疾,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