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年輕的生命不想就這樣死去做出的最後掙扎罷了。
母親連忙用自己的雙手牢牢握住女兒雙手,對準女兒的脖子,母親的眼中孕滿了顫抖不休的淚水,雙手手背上青筋蹦起,就在這個時候,母女兩人一起握住的剪刀不翼而飛。
母女兩人大驚,就如同丟掉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隨後一個身影擋在了母女兩個前面。
“滾!”方盪開口吐出一個字來。
對面蜂擁而上的一眾軍卒不由得一愣,齊齊看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少年。
看著少年遠遠不能稱之為健壯的身軀,尤其是他們的目光放在方蕩腰間掛著的那把斷了的破劍上,這些悍卒們不由得裂開嘴巴,露出一口爛牙大笑起來。
“狗日的小兔崽子,爺爺們的好事你也敢管,你是茅坑裡麵點燈,找死啊!”對面的軍卒怪叫道。
另外一個笑嘻嘻的道:“別說,這小子看上去模樣還算周正,咱們玩完了這兩個娘們,再拿他過過癮,哈哈哈……”
“草,你小子是走旱路走上癮了,有大好的娘們兒不玩,還他孃的惦記爺們兒的屁股。”
一時間亂哄哄的叫嚷成一團。
“喂,小崽子,趕緊滾蛋,不然爺爺就切了你去做太監。”一名年紀最老的軍卒揚聲叫道,這話中有那麼一絲善意,至少著老卒給方蕩指點了一條道路,他不走,就中能怪自己了。
方蕩從腰間將那把短劍取了下來,此時的千葉盲草劍完全沒有了當初那種秋水般的光澤,通體猶如蒙了一層鐵鏽,完全不起眼,丟在路邊,估計都沒有人去撿。
眼瞅著方蕩取劍,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這邊的軍卒們愣了愣後,笑得前仰後合。
那年老軍卒搖頭嘆息一聲。
此時為首那幾個健壯的軍卒顯然沒有興趣在和方蕩糾纏,他們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方蕩身後的那兩個女人身上,下身都鼓起來了,當即叫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拿著一把捅屁股的破劍也敢在爺爺面前耀武揚威,擋著爺爺快活。”
說著,這悍卒抽刀便朝著方蕩斬去。
方蕩雙目之中光色一冷:“你得給我的劍道歉。”
方蕩說著,手中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千葉盲草劍忽的一下消失不見,那猛衝過來,一口一個爺爺的悍卒從方蕩身邊一滑而過,噔噔噔邁出去三步,第一步從肚臍到腦門裂開一道口子,第二步,肚子裡面的東西稀里嘩啦的往外淌,第三步,偌大一個人一分兩半,如同劈柴一般倒在地上。
整個房間之中瞬間變得冰冷無比,一個個軍卒全都驚呆了,不過,他們呆住了,方蕩卻沒有呆,方蕩的劍,如同一道流光,在這三十多個軍卒之中一穿而過,伴隨著的是一顆顆被鮮血衝飛的頭顱。
方蕩的劍,乃是得自雲劍山的真傳,或許在對付雲劍山修士上算不得什麼,但真用來對付這些修為最高也不過淬血的軍卒,當真猶如切瓜斬菜一般簡單。
眨眼間,就是十多顆人頭飛舞,腔子裡面噴射而出的鮮血一直飆射到房頂上,隨後瓢潑灑下,整個藥鋪都被鮮血染紅。
方蕩身後的母女兩人那裡見過這樣的場面,抱在一起,連叫嚷都不會了,母女兩人只感覺對方的身子一片冰冷僵硬,如同抱著一塊石頭一樣。
“點子好硬,佈陣,佈陣……”一名軍卒剛剛叫出聲就被一劍貫穿脖子,削下腦袋。
這些軍卒常年在邊疆,在邊疆的時候,他們每一個都是守家衛國的功臣,每一個都好似悍不畏死的悍卒,雖然修為不高,但戰力並不低,之所以被方蕩一下殺了十幾個,完全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將方蕩看在眼中,再加上精/蟲上腦,腦子裡面想著的都去女人的白嫩身子,十成戰力最多也就保留五成,此時他們一個個警惕起來,瞬間恢復了戰場上的悍卒本色。
十六個軍卒匆忙結陣,將方蕩圍在中央。
陣法一成,十六個人如同一人,十六把鬼頭刀立馬不同之前,上下左右,幾乎沒有任何死角的朝著方蕩斬去。與此同時,那個最年老的軍卒跑出去猛吹牛角。
雙拳難敵四手,聽著那號角聲聲,方蕩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有這個後果,但還是感到有些無奈。
此時方蕩猛地一拍胸口,方蕩胸口處的光斑中猛地噴出數十隻野狗,朝著四周將方蕩團團圍起的軍卒大腿咬去。
十幾個軍卒那裡料到方蕩還有這種手段,況且,他們的修為也看不到那一隻只陰魂構成的野狗。
他們只覺大腿劇痛,齊刷刷的跪在方蕩面前,而方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