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刷的一下,大紅喜袍瞬間變成了一身孝服。
靖公主沒有說一句話,但卻用行動告訴天下,她要給方蕩守寡!
三皇子眼角微微一抽,隨即露出一絲淫、蕩的笑容來,“好好好,本皇子說你賤,你還真賤到家了!不過,這樣玩起來更有趣!本皇子很喜歡!”
說著三皇子邁步朝著靖公主等人走去。
鄭守深吸一口氣,手中的兩顆金屬球當即飛出,朝著三皇子便砸了過去。
不過,兩顆金屬球,在三皇子身前就停住了,猶如被兩隻手給生生抓住一般,懸在那裡一動不動。
鄭守瞳孔不由得一縮,原本看方蕩和三皇子之間交手,他覺得他至少也能在三皇子手下走上幾招,但是現在鄭守才知道,他或許也會和方蕩一樣,在三皇子手下,連一招都走不了。
沒辦法,武者和修士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遙遠了!
鄭守此時絕望了,唯剩一死而已!報了靖公主孃的恩情,死個心安理得!
就在此時,那一堆寶山中猛的一頓亂晃,一個身形陡然從那一堆各種寶貝之中坐起,隨後從寶堆中爬了出來。
從寶貝堆中爬出來的,正是方蕩。
直到此時了,方蕩依舊還在吃,至於吃的是什麼,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方蕩每一步踏出,地面都咚的一顫,猶如被巨錘砸動,方蕩身後的那座寶山上亂七八糟的各種寶物如同爆豆一般的跳動,那是他強橫的心臟的跳動,
“三皇子你做好死的準備了麼?”方蕩牙縫之中鑽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三皇子頓住腳步,雙目微微眯著,看向方蕩,隨後目光鎖定在方蕩胸口上的那個掌印上。
那是他留在方蕩胸口上的,此時這個掌印依舊還在冒著嫋嫋煙氣。
這掌印足足深深陷下去小指深,看深度已經將方蕩的肋骨盡皆砸斷,甚至連方蕩的心臟都應該被拍碎了,但方蕩現在竟然好似沒事人似地。
這叫三皇子心中詫異叢生。
方蕩渾身上下充滿了熾烈的復仇火焰,方蕩身上的血管依舊暴突著,方蕩眼中五色流轉,唯一和剛才不同的是,方蕩的身軀此時已經不再好似被打了氣般的浮腫,方蕩的身形一定恢復了正常狀態。
方蕩一下就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一個本應該重傷倒地不起的傢伙,竟然沒事人般的爬起來,當然叫人感到奇怪。
三皇子悶哼一聲,隨即露出一絲冷笑:“也好,才一招,你就爬不起來,反倒無趣!”五指在身前一晃,三皇子掌心中鑽出一根根冰刺般的鋒銳利刺,這些利刺遍佈三皇子的手掌,被這樣的手掌拍一下,滋味一定非常不好受。
三皇子腳下微微一點,身子立時如同飛絮般的飄了起來,朝著方蕩輕飄飄的飛去,但速度卻非常快,幾乎轉眼就到了方蕩面前。
三皇子手掌朝著方蕩拍去。
方蕩竟然不躲不閃,還向前邁了一步,方蕩心頭咚的一跳,以方蕩為中心一道震盪漣漪猛的擴散開去,地面上石頭亂滾,方蕩身後的寶山中亂七八糟的大大小小的寶物都崩飛出去。
三皇子冷笑一聲在他眼中,這些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三皇子身上竅穴張開,猛的一震,那撲面而來的震盪,連三皇子的一根頭髮都未曾掀起。
三皇子的手掌隔空拍向方蕩的胸口,但這個距離似乎有些遠,三皇子掌心距離方蕩的胸口至少還有一米五以上的距離,在這種距離下,三皇子除非隔空發力,不然根本碰不到方蕩。
正如偏鋒劍所言,三皇子這種皇家血脈,身上的寶物雄厚無比,三皇子掌心上的這些冰針名叫奪魄,乃是一塊千載玄冰煉化成的寶物,變化自如隨心所欲。
所以三皇子的掌心雖然距離方蕩還有一米五,但他掌心處的那些冰錐利刺猛的伸長,一根根的冰刺如同麻花般的扭結在一起,化為一根鋒利無比,不斷生長的冰錐,一米五的距離根本不算是距離,冰錐鋒利的尖刺,眨眼就刺中了方蕩的胸口面板。如同一把利刃,一下就能貫穿方蕩的身軀。
如果三皇子想的話,這把冰錐利刃在穿透方蕩身軀的同時還將擴張開來,橫生枝杈,變成刺蝟般的刺叢,到時候,就能夠將方蕩由內而外刺個千瘡百孔。
遠處的子午劍看到這個場面,雙目微微一眯,短劍出鞘,當即就要有所行動,不過,卻被劈山劍一把按住,子午劍不由得一愣。
出乎三皇子意料之外,他的那奪魄所化的鋒銳冰刺在刺入方蕩身軀的一瞬間便停頓下來,不是他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