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裡呢他也說不清楚,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一路上三五結群的員工不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當白軒逸看他們的時候他們立刻停止議論轉身離開,怪了!太奇怪了!
“喂!霍蒼洲!看見我一點表示都沒有?”白軒逸推薦霍蒼洲辦公室的門,見霍蒼洲只是看了他一眼,一點開心的表情都沒有,他不樂意了,走過去敲了敲霍蒼洲的桌子不滿的問到。
“你想要怎麼表示?一邊待著去。”霍蒼洲懶得和他多費唇舌,他可不是閒來無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示意白軒逸去那邊等他不要吵他。
白軒逸這回算是知道什麼叫有異性沒人/性了。他嘆了一口氣,無聊的坐到沙發上,看了一眼正埋頭苦幹的霍蒼洲,無奈的撇了撇嘴隨便從桌子上拿了一本雜誌翻看。
“喂喂喂……霍蒼洲,你牛啊……這麼大個案子你搞定了?聽說這次投標,全國不知道多少家頂級公司頭都擠破了。”白軒逸平時真的不怎麼關心這方面的事,可是這個案子是這5年來最大的一次競標會,他昨天去公司也聽到不少人提及這件事,但當時他並沒放在心上也沒閒心去聽,所以只知道這件案子的重要,並不知道花就這麼落在霍蒼洲的頭上了,並不是他不相信霍蒼洲的能力,只是看到這個頭版的時候還是覺得太驚訝了。
霍蒼洲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這眼神就是在告訴白軒逸他話太多了。
收到霍蒼洲的眼神,原本好多話想問的他,一時間明白了霍蒼洲的意思後襬了擺手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安靜……安靜。”嬉皮笑臉的說完靠在沙發上又無聊的翻看起雜誌。
霍蒼洲審完最後一份檔案,利落的簽上自己的名字後闔上起身,從衣架上拿起衣服穿上,繞過書桌走到白軒逸面前說了句:“走吧,一起吃個午飯。”說完轉身,也不顧白軒逸樂不樂意。
白軒逸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霍蒼洲,無奈的闔上書起身跟在霍蒼洲的身後,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霍蒼洲雖然面冷,但心是熱的,白軒逸知道,那冷麵只不過是他的一層偽裝而已,人生有太多的無奈,有太多的偽裝,就如同他,喜歡用笑來偽裝內心的憂鬱。
兩人在附近一家酒店裡入座,白軒逸現在才察覺出那不對勁到底在哪,從他來到現在,都沒看到雷影,這平日裡和霍蒼洲形影不離的雷影哪去了?
“雷影呢?”白軒逸問霍蒼洲。
霍蒼洲拿著選單的手緊了緊,隨後又放鬆,淡淡的說到:“我放了他幾天假,吃什麼,你點吧。”他將選單丟給白軒逸。
白軒逸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他從霍蒼洲的表情裡就能看出來,雖然他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白軒逸太過於瞭解他,只是一個簡單的細節,他就看出這其中的貓膩。
“你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很不對勁。”白軒逸收起了一貫的嬉皮笑臉,手在隨意的翻著選單,視線卻始終沒離開霍蒼洲的臉上。
霍蒼洲一瞬不瞬的看著白軒逸,似乎在想些什麼,最終他說了一句讓白軒逸差點吐血的話:“你會不會背叛我?”
靠!這句話,真的讓白軒逸差點氣暈過去,他闔上選單放在一旁,很嚴肅的看著霍蒼洲說:“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這麼問?”他了解霍蒼洲,平白無故是不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回答我。”霍蒼洲重複。
白軒逸薄唇緊抿,半響很肯定的看著霍蒼洲說:“不會!”是的,他不會,雖然和霍蒼洲做的根本不是一行,但只要霍蒼洲有能用到他的地方,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也願意,想必,互換一下,霍蒼洲也會這麼做。
霍蒼洲點了點頭,好像很滿意這個答案似的對著白軒逸笑了笑說:“先點菜。”
白軒逸見霍蒼洲執意不肯告訴他,他知道肯定這件事比較複雜,沒關係,總有一天霍蒼洲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拿起選單白軒逸開始斟酌今天中午該吃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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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影這兩天就當是給自己放了個假,一方面是想理清自己的思路,另一方面,他經過冷靜的思考,總覺得父母的死因並沒有那麼簡單。
就從最基本的來說,當初他安葬父母后,明明知道那些人在追殺他,甚至在他家門口等著,如果真的是霍行博所為,那麼當初他出現在霍行博面前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必要答應霍蒼洲收留自己,更何況還教他如何成為一名稱職的殺手,霍行博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趕盡殺絕。
那麼,現在就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許勤揚在說謊。
那懷叔呢?難道他是被許勤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