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爛得不成形,從料子一看,應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怎麼會任人把我當奸細??那麼說,玉佩,是他們拿走的嗎?
我全身一陣冷一陣熱的,那場打人的戲,也是要做給我看的嗎?一直要我帶著面紗,是怕人認出我的真實身份?那叫雪池老人來呢?是為了恢復我的真面目?這就是留我一年的目的?等得知我恢復真面目及身份後加以利用?!!!
原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了的,明靜,一直在騙我!!他們連一個廚子都是高深莫測的,那麼黎明呢?明靜呢?他的主人呢?外面已經好猛烈的太陽,而我卻冷得渾身發顫……他和天狼國的密信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置龍承德死地呢?
我痛苦地撫上胸口,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而我受害!
“我們主人從沒指望你能賺錢……”
“就算整個天澤國的茶莊,他都不會放在眼裡……”
決然地睜開眼睛,我一定要見他!!!
“燕子姑娘,我要見你們明公子。”
燕子被我冷漠的語氣和生疏的稱謂嚇了一跳,猶豫了下回答到:
“子夜姑娘要找公子?我帶路便是。”
這是我上次我被他打昏後帶來的地方,燕子剛想敲門通報,我攔住她,冷冷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會進去。”
“你先走吧,你參與多了反而對你不利。”
不再管她驚異的神色,我伸手把面紗扔下,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要他看著我的眼睛!!然後抬手狠推門而入……
見我這樣粗暴的動作,正在案前伏筆的明靜,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神色複雜地看著我。
我走到他的案前,定定地盯著他,這個,這個外表生得如此好看的男人,也是一個優秀的演員嗎?
“我要見你的主子。”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睛,冷冷地說道。
憂慮的神色從他眼裡一閃而過,他緩緩說道:
“你沒資格見主人。”
“哼,好個沒資格”
我冷笑出聲,慢慢地俯過身子,用最冰冷的聲音說道:
“那,玉佩的主人,也沒資格嗎?”
他倏然地站起身,狠狠地盯著我,忽然一手捏著我的下巴,陰沉地說道:“為什麼?你現在不好嗎?為什麼還要多生事端!”
我痛得吸著冷氣,充滿鄙視地盯回他:“人怎麼能在害了別人之後,再若無其事地好好生活呢?除非他不是人,是,畜牲!”
“哼!”
他狠狠地把我甩跌在地上,眼裡的怒火在閃光:
“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
“你就這麼急著去送死嗎?”
我掙扎著爬起來,冷笑著:“我現在就生不如死呢!”
他眼裡的怒火降低了一點點,望著我良久,嘆了口氣緩聲說道:“有些事情,你是沒辦法改變及阻止的,知道嗎?”
“可是沒試過,怎麼知道!”
我決然地看向他,雙膝跪下:“明靜,請求你,讓我見你的主人一面,無論要我付出多大的代價。”
明靜用複雜的眼神上下地打量著我,怔怔吐出幾個字:
“如果這代價是你的命呢?”
他緊盯著我:
“如果我告訴你,見過主人後,你就不能活了,那你還要見嗎?”
我抬頭,用十二分的決斷,聽到自己用最清析的聲音說道:
“請明公子成全。”
幾乎是一聲音低不可聞的嘆息,他輕輕地閉上雙眼,沙聲說道:
“兩天之後。如果這兩天內你反悔了,隨時找我。”
我靜靜地立在鏡子前,把面紗輕輕戴上,又是一身暗黑。腦裡響起明靜的話,““綠翹”的司茶,只能穿黑色的衣裳。”
明靜,這也是別有深意的麼?
“子夜姑娘要到茶莊去嗎?”
鶯兒在門外小聲試探到。
“嗯。”
心裡暗暗冷笑了下,我不去那難道在這等死嗎?還有兩天,兩天應該可以做很多事,至少,我不會做無所謂的犧牲,就算要付出代價,也要得到,回報。
故意慢步經過“芷若閣”,果然,那玉雅小姐,即尚書的掌珠及她的手帕姐妹們,又在。也難怪,這些女人如在閏閣中繡花,哪有在這雅室中八卦事非這麼有趣呢?何況這還是些些情竇初開的十月芥菜們。
“尚書大人可真有手段,居然能為玉雅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