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你見過麼?”
我輕輕搖搖頭,“但聽說過,他的腳……。”
“沒錯,二十年前北狼那場宮廷的殺戮,讓後宮幾百女人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帝王之怒,是可怕的。”
“因為狼後所出的一雙孿生子,都分遭毒害,幸好搶救及時,但也分別留下永久的後患。大的中毒稍輕只是味覺痛覺全失,而小的則雙腳殘廢。”
這能道就是阿夏她們所說的,前狼主觸犯的祖先之怒?
“如果你是前狼主,你會選擇哪一個做繼承人呢?”他微笑地問我。
“當然是大的吧?”
龍承德搖搖頭:“他沒有選擇便暴斃了,但遺志詔卻儲存在狼族的聖地,而你手上的狼戒正是開啟那昭書盒子的,鑰匙,但通常擁有這條鑰匙的人,就是下一任狼王,他能給你,相信已是對你不同一般看待。”
我臉上一熱……趕緊轉移話題:“啊?原來,昭書上選的是現任狼王啊?不對啊,這狼戒是元哲的,可他的腿卻是好好的?。”
“據說,束珉郯矢欏…元哲,篡改了昭書,把狼主讓給了他弟弟,束珉郯矢欏…元皙。”
“為什麼?”我有沒聽錯?
“原因不詳,但野史傳說,那毒卻是狼後下的,然後嫁禍於其它妃子。”
不至於這麼狠吧!!我傻了眼,自己的兒子也能作為爭寵的工具麼!
“你為什麼這麼清楚?好像親歷其景呢。”我頭有些暈暈的……
“我的皇姑,對風流的前狼王一見鍾情,當時竟不顧父皇反對,跟前任狼王回到狼國,被他收入後宮,最後,被先皇從皇室除名,但她在狼國也難逃悲慘的結局……”
“其實,你們也可以像燕國和比珈國一樣聯姻,各取所需啊。”聯姻也是身為皇家子孫的責任吧,例如明靜?
“聯姻?沅沅,你太天真。”他看著遠方,深思。
其實我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政冶,我不懂,這麼煩的事要用心計玩權勢力的事,也根本不想去明白……
“沅沅,別想太多,有時考慮得越多,人反而會變得退縮哦。”
“要看清楚自己的心,明白嗎?”
我用力一點頭。
“那你的毒完全解掉了麼?”
我又用力一點頭,但想了想又說道:“現在沒事,但不知以後會不會復發。”
“沒事就好。”
他的眼光投向我身後不遠處,然後抓過我的手,一個暖潤的東西,便滑進了我的掌心……是那個玉佩。
“這次,可不能再弄丟了。有事,拿著它到天澤國任何一處,我仍會最快地出現在你面前。”
他再對我身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轉身,慢慢地淡出了我有些模糊的視線……我緊緊地揣著那塊玉佩,他真的沒有問過,他原諒我……在這樣只會反省自己,卻總為人著想,總把人想得美好的人面前,我真覺得自己,很渺小……
我轉身回望著那鼓樂喧天,燈火通明的宮殿,卻發現,身後不遠處不知何時已駐立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
“失而復得和感覺如何?”
我在別館小院的石桌上,不知不覺對著玉佩望著出神,卻被這一聲戲弄的語調,嚇了一跳。
“怎麼可以說是失而復得呢?是被奸人所偷。”
我看著他,心裡已打定主義,該要坦誠的,不想再迷糊。
“沅沅,我們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這個我相信,就好像國民黨的人,和共產黨一樣。
“你們天澤國皇帝一直野心勃勃,想先吞佔比珈,再指染狼國,我們狼國雖說並不是野心全無,但經過幾十年來的不斷戰亂,現在,我們的子民卻是更想堅守這樣平靜的生活,這也是身為狼族人的責任。”
我頓時明白,在遇到刺客的時候,曾聽龍承德和客布說,天澤國本來已經在邊境上準備剷平比珈的大軍,卻臨時撤退了,這,難道就是我解毒的交易?其實,以我好奇的性格,真的想問個清楚,但龍承德的那句話,卻重重在我心裡敲響:“沅沅,別想太多,有時考慮得越多,人反而會變得退縮哦。”現在,大家都無事,天下也還太平,那麼,還需要透視得這麼清析麼?如果,老實說,是因為這個交換條件的話,對所有人都是雙贏的吧?至少,暫時,百姓都是安居樂業的,不用受戰爭之苦。
“那你就一直在各國從事間諜活動?”
“間諜?”元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