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就是要讓學校的大部分同學改變憎恨當代日本人的想法。”
“我看,這很難辦。” 青青回應。
“不是辦不了,就是要看我們怎麼辦。”張豪說。
“那該怎麼辦呢,真是傷腦筋。”逸然坐在自己常常坐的位子上發牢騷。
此時,嚴謹沒有搭理任何人,只光顧著傻呆呆地坐那兒,一動也不動,不知道胡亂想些什麼,正當逸然他們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他突然興奮地大叫“哇…哇…”,一時嚇得逸然他們半死,受到他們的圍攻。
“到現在你沒有發表你的任何意見,反倒在這裡亂喊亂叫。”青青說,“你是不是存心到這裡搗亂。”
“不是,不是啦。”嚴謹用手阻擋逸然他們的圍攻,還說著,“別再打了,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幾人一聽,趕緊拉起躺在地上的嚴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快說,快說。究竟是什麼?”嚴謹細訴自己的想法後,大家都覺得很不錯。隔天,他們就開始行動,將小木屋定為行動指揮部,首先發動文章攻勢,在學校的校刊上發表了一篇由嚴謹寫得關於《前世有錯應該由後世來承擔嗎?》的文章,引起同學們熱心關注,還鬧得學校議論紛紛,同學們也各抒己見,目的達到,然後他們趁熱打鐵在學校附近派發傳單,傳單上寫著“幾十年前所發生的一切,進藤源泉有錯嗎?身體髮膚,授之父母,有一半日本血統,他也有錯嗎?更何況當時戰亂,日本國民也飽受苦難、創傷,只是日本統治者單方挑起,我們卻去責難活在當下的進藤源泉,對嗎?不知他犯了什麼錯就給他判了死刑,這應該嗎?是因為有日本血統還是因為有個日本名字呢?我們應該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