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標之後,張野的腦子飛速的運轉了起來:要讓地藏當不成以後的地藏王菩薩,那麼就必須先讓地藏不是和尚;而要地藏不是和尚就必須讓他叛出佛門。可是至於究竟怎麼做才能讓地藏叛變呢?
要不,找一個美眉直接把地藏那啥了?可是就算是地藏樂意,你卻讓張野上哪裡去找那樣地美眉——到現在為止,張野認識地美眉也就是女媧,后土,羲和和三霄姐妹幾個,而這幾個人那一個是張野敢動,或者說是能動的!
那麼,給地藏吃點春藥?可是西方以後不還是有什麼歡喜佛麼?更何況這樣還是沒有改變本質,換湯不換藥啊!而萬一日後地藏改行,並且以歡喜佛的名頭依舊下了地獄那豈不是要把自己惡性死了?
琢磨了許久,張野才慢慢的有了一個靠譜一點的想法。張野記不得是誰說的了:想要改變一個人,那就先要改變一個人地思想。因此根據這個理論,要是能讓地藏從現在開始對於西方的理論產生懷疑,從而學了以後的拘留孫,普賢幾個反骨仔就好辦了。
張野以前是看過不少的佛教典籍,也知道不少的佛教理論,可是現在業餘的要策反專業的還真沒什麼把握。於是,張野首先就投石問路的問地藏道:“呵呵,不好意思,剛才突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情,卻是有些出神了。不過貧道卻想先問一下西方教義究竟如何?”
地藏只當張野剛才也是想要投效西方,但又怕他一身所學和西方教義不合,以至於去了之後受不得約束,因此有些猶豫了。所以自以為了解之後,地藏心中更是好笑:剛才我說無緣你卻偏要往上湊,現在倒是想打退堂鼓,可是事情哪裡會有那麼便宜?你不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從來就講究一個強買強賣,只能進不能出麼?
當時地藏就打起了精神,開始深入淺,天花亂墜般地開始在張野前賣弄起了西方的教義。而張野聽了半天卻是越聽就越是奇怪,這西方教不是佛教麼?怎麼聽著全是寂滅啊?
張野不明白自然就要問了:“我說地藏,你先別整其他的,只和我好好解釋一下寂滅的意思行不?”
地藏倒是真沒想到張野居然能有這樣的悟性,一下就抓住了現在西方教的根本。可是這寂滅還真不好解釋,因為要是說實話,那其實就是西方在被張野收刮的天高三尺之後,接引和準提一看四處都是光禿禿的景象,心裡也頓時是空的不能再空,當時就感嘆還不如死了的好——於是寂滅就這樣第一次出現在了西方教地教義之中。而以後雖然又補充了許多,可那些也不過是一些裝飾性的東西罷了。
作為接引的大弟子,地藏也是清楚一些內幕,可是這話不說萬萬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即便在西方也不是隨便能提的啊?猶豫了好一會,地藏才想出一套說辭,稍稍整理了一下,這才一字一頓的道:“寂滅是果,空空是因。需知,諸相非相,是名相也。”
地藏這話張野似乎在《金剛經》裡看過,就是說一切都是虛幻,所以為了表示虛幻,也就是個名字罷了。總算聽見一些熟悉地,能被自己利用的東西了,張野這才覺得心裡好歹有了些底。
微微鎮定了一下,張野進攻了:“那五蘊皆空否?”
本來張野以為地藏一定會接了下去說“空”,可是卻沒想到地藏抬頭看著天邊想了半天,這才又
,回頭問張野道:“何為五蘊?”
張野聞言那個氣啊,心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裝什麼大尾巴狼啊?虧得老子以為你是在想話中地義理了,卻沒想到你這樣浪費了半天功夫卻是在琢磨“五蘊”兩個字啊?可是張野又怎麼知道,現在的西方教畢竟才剛剛起步,自然就不會有以後那樣完備地理論,更不會有那麼多是專業術語啊?
沒好氣之下,張野也就板了張死人臉,面無表情的對地藏道:“連五蘊都不知道,你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和尚?五蘊者,乃是指色、受、想、行、識—明白了沒?”
張野火氣大了去了,最後“明白了沒”四個字更是吼著出來地。而地藏也似乎覺得很不好意思,不但沒和張野發火,反而訕訕的一笑,就抓著腦袋開始琢磨了起來。而越是琢磨,地藏就覺得這位哥們的話當真是振聾發聵,似乎比西方教居然還要西方,短短几個字卻是直指本心。
歡喜感嘆了半天,地藏再也不敢小看張野了,對著張野躬身行禮道:“道友果然大慧,五蘊自然為空!”
張野倒是沒工夫理會地藏的客氣,他老人家現在一門心思都在想著讓地藏怎麼在接引的淫威下站起來造反呢。所以見地藏終於花了吃奶的力氣走完了第一步,也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