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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彩的壁畫。

(不可能。過道寬度不到3米,根本不夠皇后舞動尾巴。)

我還想找出自己錯算的漏洞,卻覺全身紊亂。耳、鼻、口、眼,找不到這些感覺器官現在的位置所在和工作狀態。倒是一道陳年考題浮上了心頭:在《魯提轄拳打鎮關西》中,魯達前後三次揮拳,每一次打在什麼部位?採用了什麼比喻?為什麼會這樣比喻?答案也冒了出來:“(第一拳)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第二拳)眼稜縫裂,烏珠迸出,也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第三拳)太陽上正著,卻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

我現在就是這樣,全感官都在作亂造反!口裡五味俱全;眼前時黑時紅、色彩紛呈;耳朵裡嗡嗡亂響。而純精神的網遊母體球形視角,則扭來扭去。它一會兒往上飄、一會兒往下墜、一會兒左右搖擺跳快步、一會兒慢慢蠕動、一會兒彌散到宇宙虛空、一會兒又聚焦在我的鼻子尖底下……

亂套了。全亂套了。我的腦瓜已經壞掉了吧。

不過,怎麼沒有那個什麼書裡說的、腦袋裡忽地一下什麼東西被打破了的感覺呢?

估計,全身也快散架了吧。

都到現在這種瀕死得不得瀕死的狀態了,怎麼俺的基因鎖還沒給解開呢?

難道因為我是穿來的,就不給解開了嗎?

(抗議。這是地域歧視、這是不公平待遇。)

剛剛想了這麼一點東西,腦子裡的水陸道場卻鬧翻天了,隨著“哐當”一聲鑼鼓,精神視覺如同一個被拍打的皮球一樣,四處彈跳。

上一瞬,我“看見”皇后那長長的尾巴緩慢的從破裂的牆壁中抽離(原來它用了蠻力,根本沒遵守道路標誌)。

下一瞬,我的視線跑到了不知在哪的一個房間的一個小櫃子裡。我“看見”李蕭逸蜷抱成一團,頭顱擱在膝蓋上瑟瑟發抖,嘴裡不停囈語:“不去。我不去……”

下一瞬,我看著皇后低頭從牆上大洞中鑽進了房間。它踏著大步,向我走來。

下一瞬,我又看見了李帥西。他全身浴血、整個上半身上裹滿了綁帶,幾乎成了個木乃伊。現在,他揮舞著僅剩的殘臂、拍打過道的隔斷門:“放我出去。楚軒,放我出去。到底放生了什麼事情。楚軒。快點放我出去。我操你M……”

下一瞬,是皇后恐怖的大嘴巴的特寫。血盆大口大張著,瀑布似的口水合著鮮血、從舌頭流到地上,濺起陣陣輕煙。

『到了最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