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裡查老五偷偷儲存的。這些年上面的標註物也有些變化,不過這還難不倒那批偷盜老手。五天後,張三眼就收到了分得的十萬元,他銷燬了老圖紙,送走了過路飛賊,神不知鬼不覺,笑的滿臉橫肉都在跳,覺得眼鏡劉看起來也沒那麼討厭了。當天楊星就收到了查老五的BP機留言:“大清洗”。
李登雲這些天也很高興,小虹終於回心轉意和他好好過日子了。王伊人這個小娘們經過教訓也安分多了,不是看她背後有闞東田這尊大神,早就把她騎在身下盡情蹂躪了。想起王伊人那豔麗的面容,他就覺得褲襠有些緊。
他的手下的瘋馬最近給他收了幾大箱子彈,跟最近廠裡出的新槍搭配著賣給了沿海的一些毒販子,價錢翻了個跟頭,那錢就像流水一樣跑進來,想起來都興奮啊。看來當初找那些軸承廠、拖拉機廠等大廠的下崗職工這步棋是走對了,他們工資雖然高點,但人家那手藝,哪是鄉下土農民能比的。現在整個中原省,想拿好槍誰不提他李登雲的大名,道上都風傳他要改外號叫“槍王”了。而且最近自己的死對頭查老五不知抽了什麼風,居然自己搞什麼大清洗,一大幫手下被趕出去,聽說連他的左右手張三眼都被趕到白毛虎那避禍去了,對於對手這種自毀長城的行為他當然拍手稱快了。
最近唯一讓他不爽的事,就是和廠子附近的覃家村扯皮了。當時他選廠址在這一帶一是圖個僻靜,二是水電可以從覃家村拉線。當時的村支書收了他的錢,自然對水電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前兩年新村支書上臺後,就經常為水電費的事情和他扯皮。
李登雲當時已經是九都黑老大了,覺得為這點事給你個小村支書上供不是太瞧得起你了嗎?覃家村當然不幹,讓你白用水電,你還有理了?如果不是懼怕李登雲的黑社會背景,早打上門來了。前兩天在多次通知無果後,覃家村終於斷掉了廠子的水電。李登雲知道後,鼻子差點氣歪了,自己一畝三分地裡,還有人敢不聽招呼,廠子停一天水電自己要損失多少?真是叔可忍,他嫂也不能忍啊!
他立刻叫守廠子的禿鷹找了幾十號人馬去收拾那幫土農民,讓他們知道馬王爺到底長了幾隻眼,結果一場械鬥打傷了對方十幾人。以為對方會消停一會兒,沒成想,那幫農民今天把傷員抬到濱河區政府門口了。區委書記和區長都躲了出去,留了個排位最靠後的姓於的女副區長來調解糾紛。
事情鬧的這麼大,他的靠山陰向山也不滿意,已經打電話讓他儘快解決,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趕到濱河區政府。接待他的是於副區長的鄧秘書,梳了個大背頭,人還好說話,提議讓他出點血賠點錢算了。但李登雲咽不下這口氣,那個鄧秘書就又給他支了個招,由他去說服那幫農民,把廠子貼張封條先做個樣子,讓那幫老農先散了。李登雲先把廠裡的人撤出來,反正廠裡沒水電也開不了工。等過幾天李登雲做好市裡的工作,鄉里按市裡的意思處理一下鬧事的人,解決問題後立馬復工。
李登雲不由佩服這當官的花花腸子多,使個拖字訣就能大事化小。按鄧秘書的意思他撤走了廠裡大部分人手,只留了幾個人守夜。當天晚上,幾個身影輕鬆的躲過了留守小流氓的視線,翻進了空無一人的廠子,幾包混有安眠藥的牛肉打發了看門狗後,熟門熟路的從女廁所的暗門鑽進了地下。
地下規模不小的各類造槍裝置讓他們震驚,不過他們還有更重要的東西要尋找,憑著多年的刑偵經驗,領頭的人終於在一個密室牆角處找到了個保險櫃。其他人拿出攝錄裝置開始工作。其中一人激動地嘀咕道:“隊長,這回是條大魚吧”。領頭的那人答道:“趕快工作,是不是大魚,不由我們說了算,媽的,蹲了這麼久,總算有點收穫了,大家手腳輕點,所有東西都要物歸原處,別露出馬腳。”雖然地下兵工廠裡一片昏暗,但所有人都看的出他眉開眼笑的樣子,心想隊長這回跟著曾局長終於不用被排擠,要發達了吧!
這天凌晨,正在床上酣睡的楊星被手機鈴聲吵醒,他拿起手機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最好是好訊息,我可不想早起聽到壞訊息。”電話裡查老五的聲音很激動:“楊先生,事情成了。”
兩天後,楊星的老媽在金谷園大酒店辦生日宴,曾新生、王豫峰、於芬都先後腳來道喜,這麼多市裡高官來吃飯,雖然讓何桂枝有些意外,但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笑的嘴都合不攏了。酒席進行到中途,三人和楊星以各自的理由離席,在漂亮的酒店辦公室主任王伊人帶領下來到酒店高層的一間接待室。接待室裡,一位四十多歲,面容不怒而威。下巴颳得發青,留著小*平頭的中年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