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任人拿捏。他沉聲恐嚇道:“你們不要做的太絕,讓我離開香港,你的姘頭不要太過分,你就不擔心他在深圳那邊有個三長兩短?”這是他最後的底牌,張子強是什麼人他很清楚,李嘉誠的兒子都敢綁。只要接到他的訊息動手,楊星又正在深圳視察工地。憑張子強準備的上百公斤炸藥和幾十只長短槍,就算楊星身邊保鏢環繞,大陸公安保護,他也有信心活捉楊星。只要抓住主謀,他相信憑藉譚美嫦絕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勒索上億元,他鄭家的危機也就迎刃而解,也給這對狗男女一個難忘的教訓。
不過他看到譚美嫦和葛易發嘴邊都升起一絲譏誚的笑容,才感覺大事不妙。“真是死到臨頭還在做夢,估計你還在指望你的死黨張子強去抓楊先生吧。”譚美嫦隨手拿起遙控器開啟了放在客廳中的大背投電視,只見裡面深圳電視臺晚間新聞中,一名俏麗的主持人正在朗讀一條緊急新聞:“深港兩地全力緝捕的大賊王張子強今日終於落入法網,落網,今日下午深圳警方和武警出動精銳警力突襲市郊一處廢棄倉庫,當場抓獲案犯十餘人,繳獲大量槍支爆炸物等犯罪物品。主犯張子強等人潛逃,張子強本人於今晚在深圳羅湖口岸被捕,其餘案犯警方繼續追捕中,警方發言人表示有信心將其餘黨一網打盡…”聽到這鄭情壽麵如死灰的癱倒在了沙發上。
譚美嫦冷笑啪的一聲拍在在鄭情壽麵前一摞紙:“你連楊先生的背景都不清楚,居然還敢去動他?老實告訴你吧,今天去抓張子強的是大陸國安局的人,他在香港攪風攪雨,早有人想抓他了,不是你出錢幫他找律師,他能每次綁票都逃脫?這回楊先生用他自己做餌引張子強去深圳,就是想抓他,你知道大陸可有死刑的,他是沒機會救你了!”鄭情壽只感覺渾身冰涼,早聽說楊星和大陸高層關係不一般,但連大陸國安局這樣“錦衣衛”都能調動,難怪江湖大佬的興和社雙huā紅棍葛易發都會乖乖聽他吩咐了,他黑白兩道都比不過人家,難怪要處處吃癟了。
他撿起譚美嫦給他的資料,看了幾頁只覺得手中薄薄幾頁紙重逾千鈞,渾身顫抖,感覺譚美嫦的聲音忽遠忽近,整個人都恍惚起來。“你動了哥倫比亞毒梟的錢,你兒子炒期指又向日本山口組借高利貸,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以為把罪證藏在船上就神不知鬼不覺?楊先生聖誕節上船就是去mō清你那船的底細,早就派人mō上船它們拿到手了。這是副本,正本就擺在律政署和廉政公署舉報箱裡。你明白嗎,你明早要是不走,就只有選擇被人砍成幾段或是洗乾淨屁股坐牢這兩項吧!”
鄭情壽終於跨了下來,他倒在沙發上汗如雨下,即使冷氣也開的十足也無法遏制他的汗水,轉眼之間看起來就老了幾十歲。他身邊往日裡對譚美嫦呼來喝去,白眼相對的鄭家人聽完了兩人的談話才明白了家族已經走到了生死邊緣,他們全家的小命和前途都掌握在眼前這個他們平日裡完全看不上眼的女人身上,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多說話來分辨。深深感覺女人很恐怖,但失去理性的女人更恐怖,惹翻這個快失控的母老虎絕對讓他們沒好果子吃。
鄭情壽喘了半天粗氣,終於lù出了他卑鄙懦弱的本性,忽的一下他雙膝猛的跪倒在譚美嫦面前,抱緊她的小tuǐ哭求道:“美嫦,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們全家。但這次我們鄭家已經完了,不看在我們十幾年夫妻的情分,也要看還躺在病chuáng上的若宇的面子吧,還有我把若詩養育的這麼大,我就是條狗,這麼多年也有感情。求求你饒了我們,我們現在馬上離開,什麼都不要,你再幫幫我們吧!”他這一示範,其他鄭家人也趕緊撲過來跟著哭作一團,他們心裡雪亮,現在可是生死存亡,往日的面子和虛榮都只有拋下,畢竟活著才最重要啊!
譚美嫦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等鄭家人在她腳下很是上演了一出涕淚交加的大戲後才冷笑道:“夫妻情分?這句話虧你說得出口,我不過是你的玩物!骨ròu親情?這些年你們還記得病chuáng上有位大哥,誰去看過他?若詩不是我護得緊,只怕早變成你們這幫衣冠禽獸的盤中餐了?”鄭情壽聞言一陣慌luàn,難道譚美嫦鐵石心腸想斬盡殺絕?
“不過我不是你們,不會拋棄骨ròu親情,若宇和若詩畢竟都流著鄭家的血,我不會眼看你們走上絕路的。這裡有一張美國銀行的5千萬港幣支票,可以在世界任何地方兌換,只要你們簽署轉讓所有財產給我的協議,就帶上這筆錢遠走高飛。我跟葛大哥商量過,明天凌晨有船偷渡菲律賓,你們收拾一些必需用品立即離開!”
她一說完,鄭家人如門g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