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過這也不奇怪,那麼高尚的人的人生一般都很悲劇。紅塵多愁事,還是保持一下平常心,做個凡塵一粒沙更好。感嘆完了,葉斌忽然詩興大發,“偶然”得詩一首——她一直很喜歡“偶然”這個詞。斟酌一下,吟道:“一出生,入紅塵。滾滾紅塵,多少陳年舊夢,纏心頭,一世哀愁。出紅塵,入凡塵。滔滔凡塵,管他未來暖冷,舒眉頭,常開笑口。”吟罷,感嘆道:“我來自紅塵,將要陷入凡塵。”感嘆完了繼續褻瀆自己,以達到她的詩中“人生得意須盡歡”的意境。
李慕翔對葉斌的“自私”正恨不欲其生,對她的詩也沒有絲毫興趣,只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淫得一手好溼啊!”
“嗯,自然是好詩。”葉斌說罷,忽然低聲呢喃,“好溼……”像是說話帶回音一般。
第80章 李慕翔的控訴
李慕翔心裡的怒火騰的一下燃燒了,一個女人在自己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身邊褻瀆自己,並且還毫不知廉恥毫不掩飾的褻瀆,簡直是不把李某人當男人啊!憤然掀開被子坐起來,指著葉斌的腦袋,李慕翔正氣凜然的怒道:“對於你小子這麼不夠義氣、自私自利、忘恩負義、見利忘義、只顧自己享樂不顧朋友,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行為,本人表示強烈不滿並且嚴重譴責!”聽李慕翔的話,好像葉斌已經成了一個罪孽深重十惡不赦的陰險小人。可見葉斌乾的事兒太不能接受了——太不能讓李慕翔接受了!或者群眾也無法接受!“我代表人民!強烈控訴你!”李慕翔義憤填膺,甚至有將葉斌先強姦而後快的想法——想法而已。
葉斌停下手裡的動作,轉身仇視著李慕翔,對李慕翔打斷她的一個即將來臨的小高潮深表不滿,“不滿就不滿吧,譴責就譴責吧,你能把本帥哥怎麼著?還想強姦我不成?!”
“你以為我不敢!”李慕翔真的怒了——被憋急了。
“你真的敢嗎!!!”葉斌的話裡不帶任何疑問的味道,是肯定句,並且是感嘆號結尾。
“我……我不敢!”李慕翔洩了氣,他發現自己還真沒那個種,可又不想在氣勢上輸給葉斌,鼓舞士氣道:“我不敢又怎麼著?你能把我怎麼樣?”
葉斌看著李慕翔一臉的正氣,噗嗤一聲笑了。旁邊的床上,馬一涵邊笑邊大鬆氣,若不是李慕翔及時發表講話,她很懷疑自己的鼻血是不是要出來了。對於葉斌,馬一涵也心有不滿,李慕翔的話她深表贊同,葉斌這傢伙確實太自私了,也不顧朋友安危,難道非要馬某人失血過多而死嗎!
葉斌笑罵道:“豬一樣,省省吧你。”說罷蓋好被子,轉過身,又扭過頭來看著李慕翔,笑道:“別隨便代表人民,即使你代表人民強姦了我,得到快樂的也只有你自己,人民或者也只能不明真相。”說完把頭扭回去,繼續褻瀆自己。
李慕翔軟在床上,支著耳朵聽了一會兒葉斌故意放大聲音的呻吟,打了個哆嗦,恨恨的拿被子矇住腦袋,背對著葉斌,像蝦一樣縮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葉斌忽然道:“木頭?”
“死了。”李慕翔氣道。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葉斌給整死,多少還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味道,不過葉斌這牡丹花不是真的,屬於大王花(奇臭的一種花)變異來的。
“那個……”葉斌有些不好意思,“算了。”說著蜷縮了一下身子,把屁股撅起來,碰到了李慕翔的屁股。
李慕翔心裡一驚,心說難道這小子在挑逗自己?這種可能性不大,但值得一試。李慕翔轉過身,慌慌張張又激動非常的脫掉內褲,轉身試圖對身邊的碉堡發起衝鋒,學習革命先烈黃繼光,把炸藥投進敵人碉堡裡——當然,他不想像黃繼光那樣彈盡人亡。李慕翔覺得自己太罪惡了,竟然在這時候拿黃繼光做比喻。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黃繼光也是普通人啊,食色性也,大概他也不是處男,或者是,或者也不是……李慕翔還沒想到黃繼光到底是不是處男,胸口就捱了葉斌一拳頭,拳頭正好打在舊傷上,疼得他大罵,“我幹!”他想把這倆字兒付諸行動,但葉斌轉過了身子,把碉堡的弱點轉移了。
“不給!”葉斌笑顏如花,但在此時幾乎暴怒的李慕翔看來,是笑顏如“如花”。
葉斌怨慎的瞪了李慕翔一眼,道:“不是以前就跟你說過嗎?下面不行!”她把“下面”咬的很重——“下面”這兩個字兒。這是不得已而為之,若不強調“下面”“不行”,只怕他李慕翔這木頭腦袋不會明白“本帥哥”的意思。
李慕翔愣了一下,看著葉斌“幽怨”的眼神,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