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不相干的人都不邀請,音彌,你不幫我張羅也就算了,還外帶一個明顯不和我們一個檔次的人!你……”
谷舒晚還要說,小年聰明地甜甜的喊著“奶奶”“奶奶”,馬上就轉移了谷舒晚的注意力,谷舒晚附和地應道,“小年乖,奶奶和你媽媽說事兒呢。”
“奶奶,抱抱,抱抱。”小年掙扎著要從音彌懷裡出來,音彌瞅見谷舒晚越來越不悅的臉色乾脆順水推舟,趕緊走人,“媽媽,我先哄哄小年。”
谷舒晚看著馬不停蹄逃開自己的兒媳婦臉色鐵青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想還是君汝會做人!
白木海被音彌晾著,整個房子富麗堂皇金碧輝煌,他當真就跟劉奶奶進了大觀園似的,直愣愣的睜著一雙眼看也看不夠,表情甚至還有些鄉土氣息的誇張。
傭人們一看他那窮酸樣更加沒人把他當回事,只有老爺子一直在有意無意觀察他,然後拄著柺杖走到他面前,聲音有些沉,但還是一臉笑意,“你是音彌丫頭帶來的人?”
白木海原想說自己是她老爹,可話到嘴邊還沒是沒敢擠出口,他依照著音彌的說法,“您好,我是薄醫生的病人,我女兒託她照顧我兩天。”
老爺子摸著下巴,沉吟半晌,對白木海露出一個還算友善卻讓白木海捉摸不透的笑容,“請坐,請坐。”
白木海放在口袋裡的手無端地出了一把冷汗,心想這女婿家的人都跟那深山老林裡的妖怪似的,那眼睛好像一眼就能看透你,嘖嘖,音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音彌抱著小年過來的時候又嚇了一大跳,她原是想帶著白木海坐在邊角那一桌匆匆吃完閃人的,怎麼白木海跑到老爺子旁邊去了?拍拍腦袋,只覺得情況越來越複雜了。她那個隨口扯出來的謊,還怎麼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