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有何不可?見死不救殺子奪腎的事兒你都做得出來,我想你的承受能力應該很強吧。”
說完,音彌對準淡青色的血管又是一刀。是的,她在自殘,她萎靡不振了,她打不起精神來了,她無時不刻想念小年了,所以她自殘。很痛,可是很爽,可以欣賞到傅凌止俊逸的面目上那暴跳如雷的青筋和著急到扭曲的表情,她總會覺得心情舒暢。
鮮紅的血映襯著日光,更顯得活力無窮,從她的手腕蜿蜒爬行,有的掉在了地上,有的落在了她純白的裙襬上,甚至還有些飄到了透明玻璃窗上。
傅凌止的拳頭都快砸爛了,可是玻璃門就是開不了,音彌太狠,這樣逼迫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自殘卻無能為力,她在報復他,讓他一次一次體驗她失去小年時的那種絕望徹骨的心情,他體會到了,難受得心臟絞痛。bxzw。
他死命地拍著玻璃門,雙腿並用,手背滲出了血,門卻沒撼動分毫。
“薄音彌!我他媽求你清醒點行不行?我他媽求你放下刀子,去包紮!或者開啟門,讓我揹你去醫院!”傅凌止見她不為所動,軟了語氣,聲嘶力竭語重心長,“阿彌,別這麼笨,笨到用自己做籌碼來報復別人,不划算,我不值得你這麼費盡心思。阿彌,停下來吧,會留疤痕的,傷口要是深到了筋骨,會殘廢的,出血量那麼大你可能會死的!”
音彌笑得珠圓玉潤,小拇指點了點手腕不斷冒出的血漬,然後就著那抹嫣紅塗到自己慘白的唇上,直到兩片唇瓣完全被浸泡在血水中,她衝他陰鬱地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你說,我好不好看?好看的話請記清楚了,最好是每晚午夜夢迴你都會夢到這麼豔紅的唇瓣,然後不斷想起這一幕時你糾結的心情。雖然狠了點,不過我的確是這麼希望的。”
傅凌止目光一閃,只覺得此刻的她很有些扭曲,不管是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