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出的溫度燙得她一抖一抖的渾身輕顫。
印象中,傅凌止對床上之事並沒有太精緻的要求,但偶爾的,他也會出一些花樣,比如在車裡進行。可現在是在她極度厭惡的情況下,這種事進行起來也說不上什麼美感了。音彌撕扯他的頭髮,把下身的痛楚都透過憤怒砸到他頭上,他只是粗粗的呼吸著,大手有力地箍緊她的腰,把她擺動的一上一下的,他的氣息在她的筆尖下縈來繞去,他舌尖的濡溼在她瑩白的胸前點綴。他不顧她的意願把她拋上了巔峰。
兩個人交錯的尖叫漸漸被夜風吹乾。激情來得太快退卻的自然也快。音彌趴在他身上,與他保持些許距離,悲傷的看著他,越看積聚的憤怒便鋪天卷地而來。不尖卻很用力的指甲在他臉上肆意亂刮,很快,他額角處就破了皮見了血,那道口子一直蔓延到左眼邊,血很快漫過了他的半隻眼睛。
傅凌止吃痛,稍稍推開她,音彌一個不穩雙腿往後傾斜,後腰把方向盤上的車鑰匙帶了出來,左腳好死不死踩在了油門上,在道路上橫放著的阿斯頓馬丁突然就往欄杆處撞過去。
傅凌止睜大了眼睛,手忙腳亂,可是音彌在他身上頂著,他觸不到方向盤,而音彌完全還沒反應過來。
車子已經撞破欄杆往山下飛了出去。
音彌醒過來的時候睜不開眼睛,好像眼皮被很黏的東西站住了一樣分不開,四肢百骸像被卡車碾碎了一樣,無法動彈。她深呼吸,感覺眼角有溫熱的東西流了出來,她猜想不是眼淚就是血。過了一會兒,手能慢慢的移動了,她伸到眼前,撥開那層黏糊糊的東西,睜開眼睛,一片漆黑中,她智慧聞見手心裡濃濃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