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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一切的不堪都化作無形的力量朝他湧過來,牆壁垮塌,她光著的身體就會那樣出現在他的面前,並且還是被壓在別的男人身下。

傅凌止覺得頭痛欲裂,他在房間裡捂著耳朵來回踱步,可那邊卻毫無顧忌似的,依依呀呀正是熱烈的時候。

他想衝過去把那個將她壓在身下的男人捏成灰!可是他不能那麼做,她和他離婚了,那就表示她有絕對的自由。

可是薄音彌,她分明就是在故意折磨他!用這種讓他招架不住的方式,用這種直白的傷害,如她所願,他真的瘋掉了!

那些曖昧的聲音持續到第十分鐘,傅凌止抱頭埋進被窩,投一下一下砸在床板上,不痛,卻讓他的悲哀無所遁形。bxzw。很久之後他摸到了一團溼溼的水漬,不知到是他的汗還是他的淚,他想,她有時候比他狠得更徹底。他是一個男人,她是他的女人,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他?拿自己的身體作為揮霍他驕傲的資本,他恨她。但更多的是他愛她。

傅凌止覺得他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像她所說的那樣馬不停蹄的滾,他想起來,她的確那麼警告過他。他以為她還是三年前矜持自重,他吻一下都會紅了臉的綿綿女子,可三年的時間,足夠她蛻變成這樣,而始作俑者,說不定就是他自己!

傅凌止門也沒關,孤魂野鬼似的遊蕩到樓下,聽到那些聲響,他竟然該死的起了反應,他的下面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反應強烈了,喉結動了動,他找到廚房,倒了杯水喝。

呆滯良久,身體起了寒意,正要轉身,廚房到客廳的壁燈啪的一聲全部都亮了起來。傅凌止皺眉,猛然間回頭,反射性的眯了眯眼睛。待到視線清明的時候,他恨不得自己是瞎了的或者失去味覺的。bxzw。

因為她的穿著和她周身散發出來的那股糜爛曖昧至極的味道,讓他的心又是狠狠一顫。

音彌大口大口喘著氣,真絲睡裙被滿滿的汗浸溼,黏糊糊地貼著身體,她妙然的曲線顯露無疑,她的黑緞般的髮絲凌亂的披著,有些黏在脖子上,有些披散在腦後,那瑩白光潔的脖子正中間那道不大不小的紅痕讓傅凌止狠狠閉了閉眼睛,放在身側的手指甲扣進掌心。她全身散發著性*事之後的嫵媚,窈窕的身形,纖細的腰肢,還有那雙修長的印在睡裙邊沿的細腿,要命的好看,也要命的折煞了傅凌止措不及防的視線。

他的喉結在上下移動,很快,他放下杯子,雙手插進西褲身側的口袋,微微側了側身子。

誰都沒說話,不大不小的客廳裡,除了音彌的激情餘韻就只剩下傅凌止愈發鐵青的面色和愈來愈凌厲的眼神。

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傅凌止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故意一歪,好死不死的真絲睡裙下**的兩抹柔軟裝在了他的胸膛上,呼吸一緊!

他僵硬成化石,音彌巧笑嫣然,泛著柔和光點的指尖像是不經意地那麼一揚,略帶尖銳的刺痛的觸感劃過他的下巴。

“傅軍長夜半無眠,想什麼伊人呢?”明媚妖嬈的她的笑映入傅凌止的眼裡,就成了拐彎抹角的嘲諷。

他冷了臉,趁她不注意忽然拍開她的手,空氣中傳來啪的一聲響,她的手垂了下去,他剛要走,她有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泛著陌生男人味的身體湊上來,緊緊貼住他,不留一點空隙,傅凌止只覺得一陣悲哀湧上心頭,他的阿彌,不該是這樣。

音彌故作矜持似的立馬退開了些許,紅腫的唇瓣輕輕啟開,“傅軍長,半夜喝水會有眼袋的,難怪我看你眼睛腫起來了一樣。”

“走開!”傅凌止疏離而清冽,皺眉吼道。

“這是我家,要走開也應該是你,況且,我家隔音效果不好,有了外人,半夜做點什麼事兒還得畏畏縮縮像老鼠一樣,傅軍長,你也不是不識趣的人,你看,要不要我幫你收拾一下東西,然後打包走人。”

傅凌止突然反揪住她的柔軟的手腕,語氣冰寒徹骨,卻並不中氣十足,“阿彌,你到底什麼意思呢?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那樣,你置我於何地?我的心像被你拿了把鋸齒鋸碎了一樣,我難受,你何必呢?何必當著我的面這樣撕碎我的幻想,我沒有強迫你回到我身邊的意思。你終究太無情了些。”他說得很慢,語氣很不穩,聽起來有些滑稽,有股濃郁的憂傷,若是常人聽到不是憐憫便是落淚,可聽者是音彌。

音彌踮起腳,帶著滾燙氣息的櫻唇一寸一寸貼近他的耳垂,傅凌止不能動了,被那股**席捲得服服帖帖。可她說出來的話就像一盆冷水,從他的頭頂長驅直下,把他澆了個透。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