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曉音嚇得捂住了眼睛躲在了卿憐身後,不敢再看。
“小心!”李傲瓊見季晨想將那斷掌取下忙伸手拉住了他,“這可是七陰毒掌,碰觸不得,你想幹嘛?”
“我想看看他們究竟是怎麼將這鐵掌安上的。”季晨及時停下了手。
“我想,他們一定是活生生的將手掌斬下,按上這經過粹練的毒掌,氣血被斷,又日夜受這毒氣所浸,這手臂豈能不壞死呢,只是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法子讓這些人保住性命。”李傲瓊蹲在季晨身邊輕輕的嘆氣,“這些人……怎麼能這麼狠呢。”
“你能用這鐵掌上的毒配出解藥嗎?”季晨不知在想什麼,盯著那兩個人喃喃的說道。
“……”李傲瓊沉默,好一會兒才嘆氣,“不能,我做不到。”
“唉,那就讓她們入土為安吧。”季晨就這麼蹲著,臉上冷冷的,“總有一天,他們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那邊有一個大坑,把她們倆一塊兒埋了吧,讓她們在陰曹地府也有個伴。”任航飛快的從那邊跑了回來,便看到了露在外面的鐵掌,“天,這是什麼東西?”
“這就是七陰毒掌。”李傲瓊幽幽的解釋,“我們的推測沒有錯,不過我實在沒想到,他們居然是用這種方法將鐵掌安上的。”
“媽地。這都是什麼傷心病狂地畜牲。居然用這種陰招。”任航瞠口結舌地瞪著地上地兩人。忍不住破口大罵。“媽地。別讓小爺碰上。否則定也要他嚐嚐這種滋味不可。不。非要比這痛苦百倍千倍不可。”
“行了。時候不早。還是將她們葬了吧。”卿憐掩著身後地曉音。不忍再看下去。
“你們小心點。別碰到她們地鐵掌和手臂。有劇毒。”李傲瓊提醒道。看著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兩個女子抬到任航找地那個大坑邊。季晨細心地撿了許多幹樹枝鋪在下面。才將兩人並排放了進去。又壘了好多樹枝進去。才挖邊上地土將她們埋上。
“她們也算是解脫了。”李傲瓊輕輕挽著季晨地手臂。此時他地心裡一定很難過吧。雖然他沒說。但她已經十分確定這兩人地身份。這兩個人一定也是寧王府出來地。“走吧。”
“嗯。但願……她們能早日投一戶好人家。莫再受這麼大地苦。”季晨被她地體貼感動。柔柔地衝她一笑。一轉身便看到雪凝怯怯地站在後面。不由一愣。怎麼把她給忘了?
“多謝恩公救命之恩。”雪凝對著季晨盈盈下拜。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季晨淡淡一笑,想起自己此時的容貌,她一定認不出來了,這樣更好,免得麻煩。
“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只怕我此時已被那兩個女子抓走了。”雪凝看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一閃而逝,“不知道恩公尊姓大名?”
“我……”季晨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說,“我姓季。”
“季?”雪凝詫異的張了張櫻桃小口,有些失望。
“正是,有問題嗎?”季晨明知故問。
“其實不瞞恩公,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很像。”雪凝晶瑩的淚珠悄然而落,“可惜他已經死了……”
“人死不能復生,姑娘節哀順變吧。”季晨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
“對不起,我不該提這些,讓各位見笑了。”雪凝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抬手拭去臉頰的淚珠,“我家就在前面的小村子裡,恩公若不嫌棄,請到我家一坐,也好讓我有個報答的機會。”
“這……”季晨看了看李傲瓊,想徵求她的意見。
“既然這位姑娘如此盛情,我們也不好不去,再說我們本來就要去村子裡借宿,那就有勞這位姑娘了。”李傲瓊微微一笑,心裡忽然有種莫明其妙的不安,這雪凝的出現,還有她看著季晨時眼中不經意間流露的光芒,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太好了,那就請各位到我家中做客,我家雖然小,不過幾間草房還是有的。”雪凝大喜,目光在季晨身上留連不去。
雪凝的家並不是像她所說的那樣,只是幾間草房,而是
大的院子,少說也有近十間房子,收拾的一塵不染。
“請。”雪凝興奮的將他們讓進了院子,“這就是我家。”
“很不錯啊。”卿憐四下打量著不情願的說了一句,又問,“你一個人住?”
“嗯,我從寧王府出來後,便來到了這裡,買下了這院子,生日倒也平淡,唉,只是常常想起王爺……”雪凝有意無意的看著季晨,滿臉哀怨,“其實剛剛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