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的隨便走著,便來到了河邊,月色朦朧中,看到一抹纖細的人影,墨染般的長髮披散開來,遮擋了容顏,凝神細望,有些熟悉,無奈大腦一時無法思考的清楚。
看著那抹身影上的岸來四處張望,不由一個念頭映入腦海,是她,山野幽香,再也顧不得去其他,縱身向前,這次一定不能再放過他。
這小子青絲遮面看不得容貌,下手卻是狠得緊,竟然踢向胯下,自然的鬆開掐住他脖頸的大手,改抓伸向胯下的腿,右手也不閒著,向著他胸前的衣襟抓去。
一時所有的都靜止,唯有那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在耳中,手中透過溼漉漉的單衫入手的是一片柔軟,驚詫地不知如何反應,男人的胸不該是這樣的啊,不由的酒醒了八分。
被他抓住了腿,我身子一陣搖晃,雙手不由自主地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襟,還未來的及反擊,便感覺胸部一暖,低頭一看,竟然被一隻修長的大手罩上了胸部的渾圓。
一愣之後,我不由羞怒萬分,這可惡的色鬼,淫賊,竟然………。使勁一掙卻是未動分毫,我不由咬牙道,
“還不放手,你這色鬼,淫賊。”
聽到我刻意低沉的聲音,他才反應過來,放在我胸部的手鬆了些,卻是未曾放開,
“你是男是女?”
聽到他這十分痴呆的話,我差些噴鼻血,雖然本姑娘不得不承認自己那地方確實是小了些,但也不至於分不出男女來吧。被他氣得我渾身亂顫,又不敢反應過激,看得出,他此時還沒有認出我來,若是一個不小心被他看出端倪,那我以後的日子不是更加尷尬了。
半響,見我不說話,他冷聲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你是受何人指使,到我山中意欲何為?”
我意欲何為,簡直就是沒天理了,有見過我這樣穿著幹壞事的嗎,這人本來我還把他當做是人看,現在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頭豬啊,他就是混蛋加三級,色鬼,淫棍,實在想不出罵人的詞語,我把他的祖宗十八代在心中也一起罵了個片甲不留。
現在自己被他掌握在手中,卻是不敢真的罵出聲來,眼珠亂轉想著脫身之法,
“喂,臭男人,你能不能先放開再說,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難不成你對我一見鍾情,不捨得放手了。”
“你”他怒哼一聲,不過還是放開了手,卻是渾身緊繃,隨時應對,怕我玩出什麼花招。
“喂,”我活動了活動筋骨,透過青絲,感覺到他虎視眈眈地緊盯著我的眼神,不由用女子嬌柔的嗓音道,“說你那,還不背過身去,難道還想看我穿衣不成。”
“你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樣。”言罷,他轉過身去,臉卻是閃過一絲紅暈,快的沒有被我捕捉到。
我拿起地上的衣衫隨意的一裹,看著某人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飛身便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感覺到身邊風聲一動,快速的轉身,卻僅僅是看到一絲模糊的身影,不由怒極大吼,
“你敢,站住。”
隱隱的傳來幾個聽不真切的字語,猜也猜的到,某人鐵定是被我氣得肺都炸了吧,活該,誰要他輕薄我的,再說,我也總不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任他宰割吧。
回到柴房,我匆匆褪下溼衣衫,綁好了頭髮,把那件髒衣衫穿了,也就一盞茶的功夫,我回到房裡,看到慕容秋白還沒有回來,鬆了一口氣,趕緊抱了一酒壺歪在二師兄背上,反正二師兄也喝暈過去了,小小的佔美男一點便宜,他也是不會反對的吧。
一切完成,便聽得門吱呀一聲,他回來了,深邃的眼眸一掃那個抱著酒壺暈倒在一旁的嬌小人兒,嘴角不由一個抽搐,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她不是他。
為了表演的更加逼真,我不斷地囈語,
“喝,大家不醉不歸啊。”
這小子,喝醉了還滿口胡語。皺了皺眉頭,轉身把他們一個個駕回房去。
第二日,除了我一人精神抖擻外,他們都皺著一張眉頭,看來是昨日的酒勁刺激的頭還不好受吧。我粗啞著嗓子挽著衣袖道,
“師兄們,吃早膳了。”
我殷勤的每人盛了一碗湯。五師兄看著眼前的湯好奇地道
“小師弟,這是什麼湯啊,怎麼一股怪味。”
我嬉笑著剛要回答,福伯端著碟子走進來道,
“這可是姚兒一大清早起來為你們準備的醒酒湯哪。”
“哇,姚兒,你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我好感動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