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道,
“姚兒來一趟也是不易,就多住些日子吧。福伯,你給姚兒安排一下吧。”
人啊就不能多喝酒的,喝酒就要誤事,本來我喝的也不多,但奈何平時酒量就小的可憐,今日又聊了這半天,大腦早是暈暈乎乎的了,不經大腦的便答應了。
福伯下去為我整理住處,大師兄親熱的上前拉住我的手,剛要言語,卻是發覺有些異樣,低頭看去,不由一陣疑惑,盯著大掌中的小手半晌未動,這手白若凝脂,小巧娟秀,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四十歲男子該有的手啊。
第十二章節小師弟
福伯下去為我整理住處,大師兄親熱的上前拉住我的手,剛要言語,卻是發覺有些異樣,低頭看去,不由一陣疑惑,盯著大掌中的小手半晌未動,這手白若凝脂,小巧娟秀,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四十歲男子該有的手啊。
看著大師兄拽著我的手發呆,老五不由也湊過來,
“大師兄,你幹什麼?呀,這小手怎麼這麼細嫩。”
他的一聲驚呼引起了其餘三人的注意,紛紛把目光投向我的小手。
朦朦朧朧中,好像聽到什麼手,奇怪了,這些人無聊的討論什麼東西呀,我一擺手,搖搖晃晃的走出去。
等到出了屋子,被冷風一吹大腦清醒了五分,猛的一拍腦門,哎呀,自己剛才好像是答應了什麼,是什麼,好像是留下來,這可怎麼辦好啊。
師父與福伯都知道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不會要自己與他們同住了,那師兄們個個都精明的很,待得時間長了,難保不被他們發現蛛絲馬跡,再說這裡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住,難不成要和他們其中的一個住不成。
其實看他們的樣貌,個個長相俊俏,風流倜儻,不管是哪一個自己都是賺到了,呸。。呸…自己想哪去了。
雖然我卿姚佳思想比較開放,還不至於理會古代那種男女暖受不親的一套,可是不能就這樣隨便被人吃了吧。
又勉強走了幾步,到了樹林邊緣,我骨碌一下躺倒在地,翻了個身便呼呼睡了過去。
在我身邊不遠處,五人雙手抱胸地打量著我不雅的睡相,
“大師兄,我覺得這小子有問題,你看哪?”
“他是喬裝改扮,顯然師父是知道的,不過師父為何不點破,看來他與師父有著某種關係。”
“可是師父為人向來不齒弄虛作假,又怎麼會這麼幫這小子。”
“我也在懷疑,剛才拉他的手腕時,他身上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抗力來,雖然薄弱,但毫無疑問是本門心法”
“他偷學本門內功?”
“不可能,師父豈是那種不小心的人,我看他有可能是師父新收的關門弟子。”
“關門弟子?師父又為我們收了個小師弟,可師父為何要瞞著我們?”
“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罷了,師父收徒向來嚴格,一般也都是收八九歲的孩童,那時的骨骼才是練武的最佳時候啊,這小子,起碼也十多歲了,早已是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師父怎會破格收下?”
“師兄,我看這小子人長得不怎麼樣,但是眼珠卻是灼灼發光,總覺得我們前段日子的失竊與他脫不了干係。”
“這個,不好說,不過你們在沒有確切證據面前不要輕舉妄動,知道嗎,”
“大師兄放心。”
“好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將他送到福伯那裡。”
提起爛醉如泥的我夾在腋下便向柴房大踏步而去,這小子怎的瘦的連點分量都沒有。
感覺到頭重腳輕的很是不舒服,活動了一下四肢,卻是動不了,一急之下睜開眼眸,竟然,竟然是被人夾持著行進,誰呀,當我是東西嗎,哪有這樣的,太粗魯了。
我暗暗運功,使勁一掙,卻是文思未動,到底是誰啊,屬大水牛的嗎,頭暈暈乎的,想看清是什麼人,卻是重的怎麼也抬不起來,乾脆作罷。
楚雲飛感覺到一股力想要擺脫自己的鉗制,不由好奇心大起,想要試探一下我的內力到底是有多深,剛用了兩成卻感到那股抵抗之力突然鬆弛,怕傷了我,也是趕緊地卸了力。
沒有地方安置我,福伯只好在柴房為我搭建了一張木板床,鋪了被褥,將我放置在床上,大師兄便告辭回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一頭扎進被裡便睡,只看得福伯大搖其頭,這丫頭好不知輕重。
次日清晨,我直睡得天光放亮,才掀被而起,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出得門來,眯著眼睛活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