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說得有理,我也不再做爭執,貿然行動,以眼前十來個的樣子又怎麼是那幾千官軍的對手,況且宮主還受了傷,要派出人來保護。
“這有何難,宮主你們只要換成男裝,易了容不就行了,反正官軍注意都是女子。”
“姚兒想到與我們剛才商議的不謀而合,可是易容術。。。。。。”
“沒關係,我多少學過,只是奇怪你們幹嘛沒事總帶著面紗啊,不就是一副長相嘛,有必要弄得那麼神秘嗎。”
看到我如此跟宮主說話,而宮主卻如多年好友般的只是柔和不語,眾女暗暗稱奇。
眾人都換了服裝,除了宮主,我給眾人都易好了容。
“宮主,我不明白,你為何對容貌如此的重視,難道它比你的生命還要重嗎?”我看著坐在窗前已換好男裝的宮主道。
“二十多年來,在沒有人見過我本來的面貌,見到的人也都已經死了。”
“為什麼,難道連師兄也麼有見過嗎?”
“離兒在很小的時候就離開我去跟你們的師父學藝了,他也沒有見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往事,我也不想你難過,更不想被你殺掉,這是我做的易容水,你塗在臉上,然後用這隻炭筆在臉上劃几上道,那就沒問題了。”
為了不要每個人都變成一種顏色的面板,我做了幾種顏色的,若說我為什麼不用人皮面具,那東西是這麼好得的嗎,再說哪裡能一下弄得到十來張人皮面具,我的易容水簡單方便,十分好用,我是用的更加習慣了。
從來與面紗形影不離的宮主走出來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我差點大笑起來,這臉上怎麼畫成了這個樣子,滿布傷疤的臉上泛著青光,這不是駭人嗎。
看著我們異樣的眼光,那宮主面色一冷,頓時那些女子都低下頭去不敢再看,我卻是一點兒也不畏懼的看得有趣。
“姚兒,你在看什麼?”
“沒有,我只是在想宮主這易容術確實不錯,怕是走在大街上也沒有人敢接近你半步的。”
“此話怎講?”
“你畫的這般凶神惡煞的摸樣,就是那小鬼見了怕是都要退避三舍了,何況是人啊,還不得嚇暈過去,我看您出門時還是戴頂草帽吧。”
說罷,我從旁邊摘下用來遮太陽的草帽戴在了她的頭上。
天亮,我們分散開來,有扛著柴火的,有提著菜籃的,還有提著獸皮的,三三兩兩的先後出了村。
一路多是盤查的官兵,但因為我們扮成了男子,所以也沒有遇到什麼刁難,上一次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到得飄渺派的宮殿,這次我一定要弄清楚了。
誰知道還沒有接近,就接到了飛鴿傳書,飄渺派的宮殿在宮主出事的這段時間已經被攻陷,不但有官府中人,更有江湖中人,看來飄渺派昔日得罪了不少人啊。
我暗暗嘆息,宮主得到如此訊息更是承受不住如此打擊,一口鮮血噴將出來,人也陷入了昏迷,隨行的弟子發出訊號將那些走散的弟子都找了回來,一看也不過幾百人,且都是傷痕累累,再戰只會對她們不利。
我向她們詢問師兄的下落,她們說已經傳書通知,他日將會趕來,而且已經急調各處分舵的姐妹趕來與他們誓死一搏。
這就是所謂的江湖仇殺了吧,我是身懷有孕的人,本不應參入這般血腥的場合的,可是她們現在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如何開的了口離開。
我同現今這些失去家園的飄渺派的弟子為了怕被仇家找到,也為了積聚最後的力量反擊,便躲在了一處密林中。
“姚兒姑娘,你睡了嗎?”一個輕柔的聲音低聲道。
“沒有。”原來是被她們成為左護法的那個斷臂的女子,接著月光,我看到她臉上慘白一片,在那斷臂處纏著厚厚的一層紗布,卻還是有斑斑血跡。我開始有些同情她,如花的年齡,前面的路還很長,卻是踏上了一條血腥之路。
“姚兒姑娘,我們幾個姐妹剛才商量過了,宮主受傷不輕,你又不是本派中人,也沒有必要摻這趟渾水,不如你帶著宮主離開這裡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避一時,待一切評定了,我們再去接你和宮主回宮,可好?”
“左護法,宮主她知道你們的決定嗎?”
她一個遲疑,才輕聲道,“這。。。。。。宮主還在昏迷中,正是因為此才要勞煩姑娘護宮主周全,而且我聽聞姑娘有勇有謀,定然不會要宮主有事的。”那女子看著我堅定地道。
“我卿姚佳豈是那種不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