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她們無所顧忌的殺了朝廷的官員,自然皇帝是不會放過她們的,那也是情理之中的。
“宮主殺人時可曾給過他們悔過的機會?”我對她濫殺之事卻是不敢苟同,畢竟是鮮活的一條人命,人無完人,誰又能要求每一個人都是聖人,男子薄情,女子就沒有了嗎,誰也沒有權利罔顧他人的性命吧。
“這種人留在世上無益,本宮只殺該殺之人。”聽到我如此說話,她有些怒道。
“是嗎,宮主在殺人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那些被你殺死的男子,他們的妻子更希望他們可以回頭而不是死去嗎。隨著那些薄情男子的死,她們的一切的痛就可以結束了,她們就會過的開心,幸福了嗎?”
“你。。。。。。”想要去反駁,卻是不知如何反駁,是啊,那些呆在派中的女子並沒有因為那些傷害她們的男子的死而開心不已,就是自己在那人挖去雙眼的那一刻也沒有預想到的開心,而是心痛,不該再有的感覺啊,那時自己不願去想,此時被她一句點醒。
“宮主,其實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沒有愛哪來的恨,只因為她們曾經是那麼的愛自己的夫君才會在被無情的拋棄時那般的恨,恨不得殺了他們甘心,可是一旦死了,恨沒了,心也就死了,又怎會再有幸福可言。”
“真的是我錯了嗎?”看著她眼眸中的氤氳水汽,我差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記得師兄提起過,她怕是也想起了那段剪不斷理還亂的舊情吧。
“莊的村民聽著,現在有飄渺派的叛逆藏匿在你們村子裡,知道的趕緊交出來,可以有賞,若是隱瞞不報者查出來定當全家抄斬。”銅鑼咚咚,莊子裡傳來一陣喊話聲。
我心裡大驚,本以為過了這些天,那官兵一定以為她們逃脫而撤走了,想不到竟然會。。。。。。
“派中怕是混進了奸細,看來我陸倩是劫數難逃了。”
聽到她這般毫無底氣的話,我隱隱感到不好,她不會是怕連累我而自己送上門去吧,這可不行,我本就對不起五師兄的深情一片了,連他的孃親也保不住我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世。
我著急的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快些跟我到後山去,我這裡住的偏僻些,他們一時半會還不會搜到這裡的。”
“姚兒,不用了,你說的對,本宮殺人無數,早就該遭報應了,只是我飄渺派卻。。。。。。”
“大難臨頭,先逃得性命再說,只要人在,飄渺派就可以重建的。”
“是,只要飄渺派還有一個人在,她就可以重建。”她眼中熊熊燃燒的是璀璨的希望之光,我心裡一定,拉著她的手便匆匆地向著後山跑。
以前我到後山去撿過柴火,無意中發現了隱蔽的山洞,是隱藏在一陡峭的懸崖上的,我這三腳貓的功夫都能進得去,她應該沒問題。
我將她安置妥當了,自己便又匆匆地返回,因為我若是突然不見了,必然會引起懷疑的。
那些官兵想來是圍捕了數日,到了收網的時候,竟然行動起來十分神速,不一會兒整座村莊便都有士兵的把守,幸好我早了一步。
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一處,那官爺派兵挨家挨戶的搜查,而我們這些村民便站在這裡接受盤問,問的也是十分的仔細。
“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裡住了幾年了?”那官爺打著官腔問我。
“回軍爺,奴家叫卿紅,在這裡住了有一個年頭了。”
“胡說,這名冊上你可是最近才來的,本官看你八成就是飄渺派的亂黨。”
我心裡一顫,表面鎮定的道,“官爺,奴家是住在這裡有一個年頭了,但因為我們住的離村子遠了些,所以沒有及時造冊。”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他不信的看著我那黑的冒油的臉道。
我故作悽苦的道,“官爺,我那男人前年去山裡打獵結果被老虎吃了,現下奴家已是身懷有孕,卻是孤苦一人勉強度日。”
“哪兒這麼些廢話,就你一個人就是了。”
“是奴家一人。”我心裡暗叫不好。
“帶走。”果然,他大喊一聲。
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此去凶多吉少,我不能跟他們走,絕對不行,可是看了看周圍都是黑壓壓的官兵和村民,想要用輕功逃走也有些困難,不如以靜制動,找機會逃走。
我毫無反抗的被上來計程車兵五花大綁著壓在了一旁,村民中認識我的都暗暗著急,卻是無能為力,他們畢竟也有家小,若是為我說話,說不得也給當成亂黨捉了。
我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