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話茬道,
“即使如此,親莊主為何還要如此,這也是我奇怪地地方。”
“不僅是盟主奇怪,我們也是不解,主子做事向來沉穩,從沒有這般衝動過,如此做對我們山莊一點兒好處也沒有,倒不如。。。。。。”
“倒不如坐山觀虎鬥,靜觀其變最為有利是嗎?”我淡笑著看向那有些扭捏的男子。
“是,盟主說的不錯,卻是這般卻過主子的,可是主子還是來了,屬下左思右想,又見主子對盟主的關心,所以屬下認為對主子是不一樣的,還請盟主不要再誤會主子。”
“哦,對了你剛才說他的身子受了重傷,還中了毒,不知大夫是怎麼交代的?”
“主子若是按照大夫的話靜養一年不動內力的話,功夫可能恢復到八成,若是。。。。。。輕則功力盡失,重則有生命之虞。”
我震驚地看著他的臉,希望從他臉上看出一絲慌亂,可是他的臉上除了對主子如此付出的哀悽,並沒有我如期想要看到的東西。
“你不是在騙我的吧,堂堂天下第一莊的莊主會為了我一個素不相識,微不足道的人做出這種傻事。”我無力地笑道。
他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怒道,
“屬下也沒有看出你有什麼值得主子奮不顧身的地方,可是主子確確實實這般做了。”
說完這些話,他彷彿是對我的表現十分反感似的轉身走了出去。
我停住笑,怔在那裡半天才回過身來,四師兄對我如此,我可以理解,可是他怎麼對餓哦如此,反觀以前在山莊中的種種,每次的親密接觸都是被他逼迫的,毫無感情可言,他在來之前我可以確定他並沒有肯定我復活了,這人簡直是比那慕容 都要令人費解,與他的屬下一番話後,我心裡還是隱隱有些不安,他若是真的有個閃失,我又如何去面對摯兒,他已經沒有孃親,在連這唯一的親人也沒了,又該如何是好。
想到此,我大步走出,對著站在外邊守護的那人道,
“勞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師兄。”
“你要去哪裡?”
“哦,我想去找個地方清洗一下,提提神。”
那人不疑有他,還為我指點了前面小河的位置。
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交戰,我心裡焦急萬分,牽掛的人也不是一人,兩人,在經過小河時順便洗了一把臉,臉上的易容用的疤痕本就淡了。這一洗,本來的面貌展露無疑,反正不該知道我身份的人也知道了,我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去化妝了。
等趕到東郡城外這場仗正打的熱烈緊張,驚心動魄的很,沒有我想象當眾的混戰,東郡城樓高臺上站著的是我都日未曾謀面的一身戎裝的五師兄來了。
城外搭了五六米高的一方高臺,臺上站著三人,當眾一人正手持一展紅色的令旗擺動,凝重地神情直視著下面不斷湧動的隊形,那人正是秦冰,而他身後的兩人有一人卻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宣王爺,這不用想,一定是宣王爺將南玥的人馬交給秦冰佈陣了。
宣王爺的眼中也暗含著一絲緊張,他可是多年征戰沙場的戰將,能讓他如此神情的想必是這一戰不是很順利吧,我遠遠地看去什麼也看不真切,卻是想要相助,又不知道從何下手,這陣也不知道是什麼陣,我不懂得,若是貿然闖入,怕是不但不能殺敵,反而被困死在陣中也不一定。
雖然看不清全況,但是隻看那闖入陣中的人馬應該也不是很多,而陣外虎視眈眈的卻是站著不少的人馬,只見陣外之人絲毫不見慌亂,而且那犀利的武器更是沒有用上,不知他們是顧及誤傷了陷入陣中的將士,還是另有打算。
聽到身邊風聲,我剛要出手,突然聽到那人低聲說話,我急速地撤力,
“屬下參見宮主,宮主您沒事吧。”
看著那伏拜到底,欣喜萬分的宮中弟子,我有些愧疚地扶起她來道,
“我沒事,你們沒事吧。”
“宮中姐妹死傷大半,宮主不要難過,我們是誓死跟隨宮主的,誓將胡虜驅趕出國土。”說到後面是鏗鏘有力地說。
雖然是經過一場殊死搏鬥,生死考驗,可是那名弟子臉上卻不見一絲悽楚,帶著的是無比堅定地眼神。
“好,這才是巾幗不讓鬚眉,這筆血仇本宮記下了,是無論如何也要為眾姐妹討回來的。”我緊握住雙拳宣誓般的說。
“宮主,你跟我多那邊去吧,親莊主已經安排好了,一會兒準時機我們就要出擊了。”
“哦,他是怎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