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本姑娘今日來是為還你們莊主人情的,可不是來受你們這些女人奚落的,想在口頭上討我的便宜,你們還沒有那個本事。我已是給她們留了幾分情面。
那些女子聽了我的話,臉色便如開了雜貨鋪子,青的青,紅的紅,紫的紫,我別有趣味的將她們的神色盡收眼底。
“你個賤貨,不要以為我們看不出來,還不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想要藉故來接近我們莊主,你是想著莊主夫人的寶座吧,別白日做夢啊,就你,我呸。”
“是啊,我看,這位姑娘,你長的雖說比我們姐妹幾個是差了些,但是也算是小有姿色的,何必對我們莊主如此費心哪,再說我們莊主是不會要你這種要身材無身材,那裡平的跟男人似的作風隨便女人的。
一個長相嫋娜的女子鄙夷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斜著眼眸道。
我心中騰地就升起了一股怒火,真恨不得現在就把那一張張開闔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臭嘴給封起來。
我還真為秦冰感到悲哀啊,現在他都到了什麼時候了,說是奄奄一息也不過分吧,可是他好好看看,自己娶的這都是些什麼樣的女人啊,先不管他的死活,而是跟一個剛入莊的女子較勁,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冷嘲熱諷,就只想著爭風吃醋,壓倒了對方再說,她們當那莊主夫人的之位是寶,我還未必稀罕哪。
其實就是她們做為秦冰的女人來說也是很可憐的吧。對著這樣一個霸氣十足,多金又英俊瀟灑的邪魅男子,不動心怕也是不現實的,只可惜這個男人只想站在權力之顛,對女人是呼之則來,招之則去,對她們殊無半分的流念,她們不過是以色侍人,終究不能長久。
那些女子想必也曾奢求過,到頭來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所以她們現在對秦冰怕也是沒有幾分情意,若非他還有偌大的一個山莊怕是早就離他而去了吧。
我暗笑著搖了搖頭,跟這樣一群女人為了那樣一個男人爭執不休不是好笑嗎。
看我不出聲,那說話的女子以為我是被她說中了心思,所以不敢辯解了,不由更是得寸進尺,肆無忌憚地插著腰,氣焰囂張地道,
“你也不看看你這窮酸樣,就你這身打扮怕是連我們莊裡的一個丫鬟簡比不上,給我們幾個提鞋都不配,還想服待莊主,我勸你啊,還是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吧,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這些女人還真是恬不知恥,也不知道秦冰平日裡是怎麼管教,本姑娘這是看在同是身為女子,不願跟她們計較,再說也是又重要的事要做,才忍讓一二,
“哦,小姐的話,我有些不明其意啊,我是來給莊主醫治的,這跟我的裝束有什麼關係,哦,再就是,那個滾要怎麼做,在下虛度一十八個春秋,還不知道這滾要如何做,不如小姐示範一下給在下看啊。”
“你你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她方,豈容的你在此撒野。”
“撒野的怕不是在下,而是小姐你吧。”
我淡笑著看著她那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道。
“你……”
管家剛跟那大夫開好了方子,走出房來,就看到房門外眾女圍成一團,好不熱鬧,不由暗歎一口氣,心想,
莊主啊,莊主,你看你的這些女人,平日裡綾羅綢緞,山珍海味,哪樣虧待了她們,這些沒心沒肺的,連你都到了這時候了,她們不但沒有半絲關切之情,連要你安靜片刻都不肯啊。
管家清咳一聲,臉色僵硬地道,
“小姐們,莊主剛剛睡下,需要安靜,老奴看各位還是先回去吧。”
察言觀色,我已是看出管家眼中的厭煩,想必若非是礙著這些女子是秦冰的女人的份上,早就厲聲斥責了吧。
攔著我去路的女子們這才想起莊主病重一事,紛紛一臉關切地圍在管家周圍,問長問短的。
這變臉的技術簡直是比翻書還快,我不由暗暗咋舌,只好站在一旁看好戲了。
好不容易將那些女人打發走了,眉宇輕展,轉眼看到一旁站立的我,不由蹙眉道,
“這位姑娘,實在是對不住,莊主他已經睡下了,你……”
趕我出門了嗎,我趕緊抱拳,一臉誠摯地道,
“管家,可否容我給莊主把把脈?”
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而且據我的細微觀察,這管家對我似乎是還認得的,只是不敢確定罷了,要不然在這非常時期,管家又怎會容得一個陌生人進入莊內,還親自帶到莊主的寢室外。
正在那管家猶豫著是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