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無害的,但難保被自己發現後他還會不會保持無害,防身兵器帶上比較放心。
通往官道的大道上,塵土飛揚,一輛外表精緻,內力裝飾豪華的馬車奔騰而過。
車內一名妝容典雅,打扮不俗的少婦懷抱著一個才開始咿呀學語的幼童,那幼童一隻胖乎乎的小手玩耍著少婦的髮絲,樂此不疲,很是開心,時而咯咯地嬌笑兩聲,時而說上幾句只有他自己才能聽懂的語言。
纖纖玉指輕輕地撫摸著孩童嫩滑的肌膚,惹得孩童又是一陣嬌笑。
“皓兒,我們就快要見到爹爹了,你開不開心啊?”
柔美婉轉的如黃鸝般的嗓音聽起來是那般的溫柔,卻又是那般的悽楚,此馬車上的正是逸王府的王妃,和一歲大小的世子慕容皓天,逸王府自從逸王爺失蹤後,一年杳無音信,外間傳言也多了起來。
有人說是那逸王爺風流倜儻,在娶那王妃之前就在外養了一方嬌豔如花的美妾,那王妃看似溫柔可人,實則跋扈善妒,仗著自己是東郡公主,容不得王爺新婚納妾,於是逸王爺一氣之下斷然離開了王府,與那美妾過著醉生夢死的愜意生活了。
當然這是一種說法,也有的猜測是那逸王爺昔日結下了仇家,遭了仇家的暗算,從此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礙於見人,所以逸王府只得由逸王妃支撐大局。
眾說紛紜,但是這東郡公主不得寵卻也被傳的眾所周知了,蕭雲蘿是何人,雖是深入簡出,但是她耳目眾多,自然對市井傳言也是有所耳聞的,雖然對這些個捕風捉影的以訛傳訛有所反感,但是也沒法制止。
宣王爺也曾為此事下過嚴令,凡是惡意詆譭皇親國戚者一律殺無赦,可是抓起一些人來,平靜一段日子,那傳言就又起,就如春天的野草般春風吹又生,在城中不敢弄得動靜太大,激起民憤那可就不好收拾了,到最後也只得是聽之任之,唯有找到白兒才是正理,到時那些什麼傳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找了月餘,派出去的人終於在白兒昔日學藝的山下見到了他的貼身侍衛莫言。
莫言起初是寧死也不肯說出逸王爺的下落,可是在逸王妃的一頓軟硬兼施下,說出來王爺在山上的訊息。
就是連宣王爺這個對女流之輩向來沒有什麼評斷的人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這個兒媳,外邊看似嬌弱,實則心智手段卻不弱於七尺男兒。
得到了逸王爺的訊息之後,那侍衛幾經進山尋找,卻都因山川連綿不絕,找來找去也沒有發現人跡,再問莫言,他也是一臉的詫然,自是也從來沒有隨王爺上過山了。
不得已,逸王妃孤注一擲,他就算再狠心,兒子總是他的親生骨血吧,就不信他聽到自己兒子來了,還能忍心不見,千里迢迢,舟車勞頓,她視如家常便飯,心中有的只有即將見到他的喜悅和無限的惆悵。
“夫人,前方已到,是否先尋店鋪安頓下來?”
簾外侍衛恭敬道。
“嗯。”
答應一聲,那侍衛趕緊恭敬去辦,逸王爺不在府上,便以逸王妃為首,眾人見王妃處理起各種大小事件來遊刃有餘,毫不遜色於宣王爺,所以深的那些下人及府中侍衛的推崇。
“皓兒,不要鬧了,我們先去細數一下吧。”
這一路行來,想是在王府中過的太舒適了,身子骨也變得嬌弱了起來,竟然有些疲憊了,殊不知心中的疲憊,遠遠要勝過體力上的。
小鎮致傷,也沒有什麼大的客棧,找了一家還算過得去的將就住下了,那掌櫃的見來的女子不怒自威,身邊帶著的家人也是個個氣度不凡,立時親自小心伺候著,生怕小二伺候不周,惹禍上身。
“掌櫃的,你既是如此見多識廣,向你大聽個地方不知你聽沒聽說過?”
優雅的拿起杯盞輕抿了一口茶,然後狀似隨意地打斷掌櫃的喋喋不休的自壘自誇。
聽到這雍容華貴的夫人如此誇讚自己,不由心花怒放,渾然忘了自己是誰,拍著胸脯道,
“夫人儘管問便是,若說這十里八鄉的,不是我自誇,那可是沒有我不知的地方。”
“是嗎,青雲門你可聽說過嗎?聽聞這個門派正在眼下那連綿的山中。”
那掌櫃的本是一張得以的臉,聽到青雲門,不由臉現愧色,這青雲門自己倒是第一次聽說,竟然還是在那不遠的山中。
“怎麼,掌櫃的不知嗎?”
看出那掌櫃的羞愧之色,蕭雲蘿倒也沒有難為與他,那派出的侍衛個個都是王府中的精銳,既然他們察訪了良久都不能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