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兩道清冷的身影。
不知道剛才為何要如此執著地問那些毫無意義的問題,反而自取其辱,只是覺得那小丫頭離開自己的懷抱時,心痛得無法呼吸,就如同至親的親人要離自己而去的那種感覺。
秦冰此時不是應該在他的莊中的嗎,就算是談生意,這接近年關了,他又怎麼會在這裡停留,好似他也不是那種隨便什麼生意就可以請得動的人。
天下第一莊的莊主,武林盟主,出現在這樣一個郊外小鎮中,不是太……莫非他也是為著她而來嗎。
疼痛的心不由微微泛起一絲苦澀,漸漸蔓延開來,直達四肢百骸。
姚兒,我到底要如何才能取得你的原諒啊,他好想對天長嘯。
縱然他有千百個理由,千百個解釋要對她講,可是看到她身邊那一個個優秀的男人時,他又不禁止步。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真的就再也無有挽回的機會了嗎,他在問蒼天,又是在問自己。
娘子,師妹,姚兒,你告訴我,在你的心裡是不是一直都恨著我,或是……連恨也疲倦了,什麼也沒有了。
姚兒,我此生唯一的娘子,我只想告訴你,就算你心中已經沒有了我,就算你此生都在恨著我,我依然愛你,深深地愛著你。
一年一度的新年終於來了,年三十,一場大雪沸沸揚揚地下了起來,卻絲毫不減我的興致,一大早,我就把那些懶在被窩中不肯起的師兄們強行拽了起來。
當然這其中也是用上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例如,我要摯兒點燃了爆竹直接丟進二師兄的房間,驚得二師兄只著內衫就倉皇跑了出來,好半天還一副驚魂未定地拍著胸。
三師兄就更慘了,我直接將靈兒喚來,丟進了他暖暖的被窩,在某人如狼嚎般的吼聲中,我華麗麗地回房喝茶去了。
五師兄就更好辦了,逸兒那圓滾滾的小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小手伸進被窩直呵他的癢癢,不到一炷香的時候就繳械投降了。
大師兄怎麼說也是成了親的人,只是奇怪這次他竟然沒有帶新婦上山,納悶歸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