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撕破面皮。
“師父,請您老人家給晚輩指條明路。”
翻身下跪,語音哽咽,不負剛才進屋時的淡然。
“姑娘這是何意,老夫記憶當中,好像並沒有你這個女弟子吧。”
蹙眉看著那低頭哀泣的女子,嘆息一聲,又是為情所困的女子啊。
“師父,小女乃是您老座下排行第四慕容秋白的妻子,也是陸若離的妹子蕭雲蘿。”
“嗯。”
提到慕容秋白,有些心痛的合上了雙眸,半晌不曾言語,對於他們之間的糾纏,他多少有些耳聞,每當他的這些徒兒團聚在他身邊時,就會想起秋白,卻也是諸多感嘆。
“師父,您是秋白的恩師,小女自也應尊稱您一聲師父,小女貿然入山,知道觸犯了門規,甘願聽憑師父的責罰,只是。。。。。。只是懇求師父為小女指條明路,尋的夫君,以求夫妻,父子團圓,還求師父成全。”
說罷,頭已是磕在地上。
一席話說來滴水不漏,不但把自己的目的說了,還主動請罪,師父就算不看在老四與老五的面上,此時自然也不便難為她一個小輩。
“你起來吧。”
“謝師父。”
雖然低頭擦拭著淚水,心中卻是暗喜,這老者即是隱士高人,自然是 不屑撒謊的了,想來找到秋白指日可待了。
“你們晚輩之事,老夫本不欲過問,奈何。。。。。。罷了,明日你去找若離帶你去吧,只是你要切記人生在世一切皆隨緣,莫要太強求。”
蕭雲蘿大喜,低頭便拜,哪裡還理會後邊的那弦外之音。
第二日,天光放亮,便出現了這樣一幅奇景,陸若離開門就看到了笑得一臉嫵媚的女子,不由驚詫在當,而隨著早起的其他幾人,除了還在睡懶覺的我幾乎都是一臉奇異的看著那發愣的兩人。
直到一道嬌嫩的聲音闖入。
“你是誰?不會是我義父的舊歡吧。”
逸兒人小鬼大的擱在他們當中道。
“哦?”
“哈。。。。。。哈。。。。。。”
反應過來的眾人鬨堂大笑,為著逸兒直白的話,倒是鬧得陸若離紅了臉,若非他們幾個知道蕭雲蘿的身份,怕是他更加要窘迫了。
“小頑皮,跟誰學的,她是我的妹妹,你該叫。。。。。。叫姑姑才是。”
提到叫什麼,臉色又是一暗。
看到逸兒瞪大了一雙靈動的眼眸盯著她看,不由伸手要撫向女孩的臉蛋,卻是被逸兒輕快地一個閃身躲過了。
“雲蘿,你怎麼上山來了,若是被師父看到,你。。。。。。”
瞬息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昨夜自己還在思考要如何跟秋白說,想不到今日清晨第一個就看到了她。
“大哥,這個你不必擔心了,你師父他老人家已經知道我來了的事,是他要我來找你去尋秋白的。”
蕭雲蘿淺笑盈盈的道。
“什麼,你。。。。。。”
臉色慌張的瞥了一眼那個緊閉的門扉,姚兒應該是還在睡著吧,希望她沒有聽到才好,但是經過蕭雲蘿這一鬧,四師兄怕是難在山中隱身了,師父他老人家處處料事在先,看來四師兄在山上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大哥,這是誰的孩子啊,長得真機靈那?”
心情俱佳的蕭雲蘿絲毫沒有注意到陸若離憂慮的神色,反而是對躲在陸若離身後的小丫頭產生了興趣。
“這個,這個是。。。。。。”
“是我的女兒。”
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陸若離身子晃了兩晃,臉色已是一片蒼白,終是讓姚兒知道了。
反觀姚兒,卻是看不出一絲不渝來,陸若離更是心中叫苦不迭,小師妹越是面上平靜越是不尋常啊,糟了,本想給她一個安定的生活,卻是還是。。。。。。
“許久不見,逸王妃別來無恙啊。”
我淡然的道,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剛才他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或許這就是天意吧,素來嗜睡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天不亮就醒了,且煩躁不已,於是就索性起來在床榻上盤膝吐納,卻是讓我聽到了這樣一個又驚又喜的訊息。
秋白果然是在山中的,那一切都有了解釋,那個暗處盯著我的神秘人,那個怪異的黑衣人,他們應該都是同一個人…慕容秋白吧。
我的出現,氣氛也變得怪異起來,眾人都默不作聲的一致望著我,怎麼說,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