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感冒了?”她熾熱的體溫幾乎快燙傷他的手。
“有哪裡不舒服嗎?”
“不知道……只是覺得很不舒服……”最不舒服的是“那裡”,但她不敢說。
腹中有股說不出的感覺,正直直的往下逼,那不熟悉的感覺令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希望能阻止它再繼續下去。
會是喝醉嗎?不!這絕不可能只有喝醉這麼簡單。
“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感覺?”
“好熱……身體好熱……”她難受的扭著身軀,當背部觸碰到冰涼的欄杆時,她又呻吟了一聲。
他眼一凜,“還有呢?”
“還有這裡……嗯……好奇怪……”纖柔小手緊壓著腹部,而這一碰,她又不由自主的吟哦一聲。
她不得不誠實的說,因為直覺的認為只有他能幫助她了。
“除了喝那雞尾酒之外,你還吃了什麼?”看她這般難耐的模樣,他臉色登時變得陰沉猙獰,有著山雨欲來的暴戾之氣。
進入會場,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沒有離開過,所以她吃了什麼、做了什麼,都在他的嚴加控管內。
“香檳……有人給我一杯香檳……”她又是搖頭又是呻吟,模樣越來越痛苦。
忽然,一股熱浪狂烈的朝她下腹逼近,讓她驚恐的睜開眼,似乎知道又要開始了。
“嗚……救我……”淚水衝上眼眶,她捉緊他的衣領,無助的求救。
“別哭了,我會救你的。”他大手一撈,將她帶進懷裡,給她一句鐵證如山的保證。
“嗯——”她反手抱緊他,像完全信任他一般。
依偎在他懷裡的阮娜娜閉著眼睛握緊雙拳,身體不停顫抖著;越看越是於心不忍,對於自己未能替她分擔痛苦而自責不已。
是誰?到底是誰幹的?
“是他!”霍然,一個奸詐十足的笑臉從他腦海中掠過。
學弟,只要過了今晚,你一定會感謝我。
想知道我送你什麼大禮嗎?過了今晚你就會明白。
這些是方才他離開之前,程大川在他耳邊講過的話。
禮物!該死!
“那渾小子!”雷子焰陰沉的低吼。
“哦……”
懷中傳來的細弱呻吟聲驚醒了他,蠕動的嬌軀頻頻往他身上磨蹭,彷佛在尋求什麼慰藉似的。
“總、總裁……”她氣若游絲的低喊。
他知道她現在非常敏感,只要觸碰她身體的任何一處,都會造成一觸即發的危機,因此他必須很小心。
“別怕,我在這兒。”他脫下西裝外套覆蓋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將她顫抖的身軀抱起。
這一路上,他神情陰沉難看,手勁卻是溫柔細膩地帶她飛快離開會場。
此刻此刻,他恨不得將那姓程的渾球給碎屍萬段。
月光下,一道身影彷如著了火般,怒火正猛烈朝天際竄燒。
行駛在公路上,雷子焰根本無心駕車,思緒全放在阮娜娜身上,見她痛苦難耐的模樣,他簡直是怒不可抑。
該死!那姓程的渾小子怎麼能這樣對她?
“嗚……”
細弱的啜泣聲一發出,行進的車子便吱的一聲,立刻靜止。
“怎麼了?很難受嗎?”一路上,他雖以狂楓的車速衝下山,卻也無法追上那飛速侵入她體內的藥效。
縮在座位中的阮娜娜,痛苦的低泣不語。
“再忍一下,快到了。”雖是這麼說,但距離他家還有一大段路程,為了安撫她,他不得不說謊。
“你不是說……要救我嗎?”藥效早已蔓延全身,體內深沉的情慾如浪潮般一波波的襲擊她,她根本承受不住。
“我要救!當然要救,只是這裡不太方便。”他左顧右盼。此處雖然還算偏遠,但偶有車輛經過,他總不能冒這個險吧?
“你騙人……”迷濛雙眼瞪得圓圓的,他苦口婆心的解釋聽在她耳裡卻成了拖延戰術。
“我沒有。”亂說!他多想要她,她知道嗎?早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想這麼做了!此刻的他心裡如此吼著。
“你若沒辦法,我只好求助他人……”她開啟車門欲離去,心忖:若是回組織去找老闆,老闆一定會有辦法。
雷子焰趕緊將她給捉了回來,並在關上車門後,按下中控鎖,一把將那抗拒的嬌軀帶入懷裡。
“不行!只有我能救。”
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