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搖了搖頭,知道這丫頭大概又夢見她哥哥了,便幫她蓋好了被子,看到蘇豆豆赤luo雪白的雙腳,還是沒忍住捏了捏,臉上dàng漾著笑意,這才離開了裡屋。
把薛婷婷從洗手間扶出來,石磊卻發現她似乎有些清醒了。
只是走到廳裡的時候,薛婷婷mí糊的問了一句:“這是哪兒啊?”
石磊笑了笑:“抱歉,你剛才喝多了,我不知道該送你去哪兒。想著豆豆反正也跟這兒睡,你倆在一起沒什麼問題,就做主把你帶回酒店了。”
薛婷婷稍稍一愣,隨即略微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石磊,石磊當然明白薛婷婷的心思,便扶著她進了裡屋,對她說:“你也睡吧,這丫頭沒心沒肺的,倒是自個兒先睡了。我出去之後你可以把mén反鎖起來……”
薛婷婷立即漲紅了臉:“我不是那個意思……”看樣子,這件xiǎo事對她刺jī還比較大,讓她又清醒了不少。
石磊溫厚的笑了笑:“nv孩子,很正常,要是你不這麼想,倒是……”抿了抿嘴,石磊沒繼續說下去,只是走出了房間,xiǎo心的替她們關好房mén,回到沙發上繼續喝自己的酒,聽子曰的歌。
“曾經我不敢與你相對,就像一杯醇酒叫我mí醉,每次都為了你那矜持的笑,總是留下些說不出的滋味。那時我就怕與你相對……”
秋野絮絮叨叨的,有些惹人煩,石磊喝著酒,思緒又飄向記憶裡的那一世。那一世,他和秦慕北有緣無分,而後秦慕北四十未嫁,而石磊……
沒想到什麼呢,裡屋的mén又開了,一臉通紅的薛婷婷赧然的走了出來:“我……不洗澡睡不著……”
石磊笑了笑:“洗吧,只是出來的時候穿嚴實點兒,我怕我酒後控制不住失德……”
薛婷婷再度鬧了個大紅臉,輕啐了一口:“呸,你才不會呢……”只是眼bō流轉,白眼倒像是媚眼,而且頗有些赤|luǒ|luǒ勾引的意思。
石磊看著薛婷婷笑了笑:“你有煙麼?”
薛婷婷稍愣:“你怎麼知道我chōu煙?”
石磊道:“猜得。”
“猜得可真準,不過好像你不chō了補充了一句,“我也是猜得。”
石磊聳聳肩:“平時不chōu,今晚突然想chōu了。”
“嗯,我給你拿……”說著,薛婷婷嫋嫋婷婷的進了裡屋,不多會兒拿出盒煙,倒不是nv士煙,而是那一世石磊從未改變過的中南海。
“嗬,這煙……”石磊笑著揚了揚,大概是覺得巧合。
薛婷婷鼓起勇氣一瞪眼:“幹嘛,嫌次啊?我chōu不慣烤煙,外菸又太嗆。”還是解釋了一句,這就是把石磊看得太高,把自己放得太低的緣故了。
石磊搖搖頭:“不是,我以前也chōu這煙的,覺得巧。”
“你才多點兒大,在我面前就是個xiǎo屁孩兒,搞得跟老煙槍似的。”
石磊打個哈哈,點上煙,說了句:“洗去吧,洗白白擦香香……”
“唔?什麼?”
石磊啞然失笑,這是那一世聽一個相聲演員胡謅的東西,倒是沒在意順口說了出來:“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你出來必須穿嚴實點兒,否則我真可能……嗷唔……”石磊做了個大灰狼吃xiǎo紅帽的姿勢。
薛婷婷這次沒有啐石磊,而是淺淺一笑,狐媚萬分,卻也沒在廳裡停留了,直奔洗手間。很快,洗手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石磊很快沉浸到歌聲裡,其實子曰的每一首歌他都喜歡,只是今晚特別對《相對》這首歌有感觸罷了。以至於薛婷婷洗完了,從洗手間裡出來,一直坐在了他的身邊,他才陡然驚覺。
看到石磊似乎微微嚇了一跳的樣子,薛婷婷捂著xiōng口嬌笑:“想什麼呢?那麼出神,不會是在想怎麼幹壞事吧?”
石磊掃了薛婷婷一眼,心道妖孽啊,為師乃是從東土大唐而來,要去往西天佛祖處拜取真經,你又何苦nòng這美人關給我過……
薛婷婷不但沒穿的嚴實點兒,反倒是用浴巾裹著就出來了,下半身有沒有穿內kù就不知道,石磊也不至於往她的雙tuǐ之間去看,但是上半身肯定是真空的,那浴巾顯然擋不住薛婷婷飽滿的xiōng脯。石磊僅僅掃了一眼,那深深的溝壑就彷彿印在了腦海裡一般,惹得他心誦佛號,但是顯然這種平時不拜佛,臨時抱佛腳的事情,佛祖是懶得理會他的。
“嘿嘿,考驗一下你的定力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