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蠻橫的抓著蔣風約:“不管!”
“你想都別想!”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石磊,蔣風約掉轉身就跑了起來,“你來抓我啊!”
“哼!看我抓到你怎麼收拾你!”
“嘁!抓到再說吧!”蔣風約難得的像個xiǎo姑娘一樣,跑著笑著,最終還是被石磊捉住了,兩人牽著手,在吳東的馬路上緩緩的徜徉。
“踩著高跟鞋,腳疼不?”
蔣風約微微搖頭:“很難得可以跟你這樣走一走呢,不疼!只是穿著晚禮服,有些尷尬罷了。剛才幾乎每個人都會回頭看我們的……”
石磊哈哈大笑:“他們心裡一定在想,這是不是瓊瑤nǎinǎi的xiǎo說裡的情節出現了,窮xiǎo子在宴會上搶走富家nv,兩人sī奔……”
蔣風約出乎意料的並沒有輕啐石磊,而是紅著臉低聲說:“就算是言情xiǎo說的情節,那也是岑凱倫的,富家公子愛上一個灰姑娘……”
石磊立刻拉住蔣風約,迫使著她轉了半個身體,單手托住蔣風約削尖的下巴,很是挑逗的說:“那灰姑娘願不願意跟王子共度chūn宵呢?”
灰姑娘咬著嘴chún,低著頭,以極快的速度點了點頭。王子心情大悅,哈哈笑了起來,終於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
這時候是不適合回家的,家裡還有蔣伯生老爺子,雖然這會兒老爺子多半回屋睡了,可是石磊和蔣風約都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jī情,澎湃的宛如漲cháo的大海,一進mén就會掀起驚濤駭làng。
路上看到一家酒店,石磊付了車錢拉著蔣風約下車,臨走前聽到計程車司機xiǎo聲嘀咕了一句:“一對狗男nv……”
蔣風約聽了雙頰發燙,可是石磊卻放下了蔣風約的手,走回到車旁,輕輕的叩擊車窗。等到那個司機搖下車窗之後,石磊異常認真的對司機說:“狗男nv你是指的我們三個麼?”說罷,石磊就不再去理會那個司機,而是拉著蔣風約的手昂首朝著酒店走去,一路上,蔣風約都笑個不停,不斷的xiǎo聲說著:“石石,你壞透了。”石磊無所謂的聳著肩膀,撇著嘴,心說誰讓那個司機滿口胡說八道的?
而那個司機,坐在車裡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一直等到石磊和蔣風約都已經進了酒店,他才猛地一拍方向盤:“nǎinǎi地,狗男nv說的是我們仨,那豈不是說他倆佔得男nv,我佔得……他媽|的!”不xiǎo心拍在了喇叭上,計程車發出尖銳的鳴笛聲,酒店保安走過來大聲斥罵,計程車司機趕忙開著車就跑。
石磊和蔣風約聽到了外頭的動靜,自然又是一通哈哈大笑。
上了樓之後,房間的mén剛剛開啟,石磊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蔣風約。而蔣風約也是熱情似火,主動的就把長tuǐ纏繞在石磊的tún後。
將蔣風約頂在mén上,石磊已經一口噙住了蔣風約的紅熱如火,舌尖相互糾纏,年輕而瘋狂的男nv,很快就將對方扒的赤條條的,卻還無論如何都捨不得分開。
屋內早已chūn光無限,雖然五月已經是晚chūn初夏時分,但是略顯悶熱的天氣卻愈發摧殘著兩人心頭的火焰。
一雙yùtuǐ高高的翹起,石磊的耳邊盡是蔣風約的呻yín和喘息,身體在劇烈的碰撞,其間夾雜著輕微的“叭叭”的聲響,yín|靡而瘋狂……
很快,地攤上,沙發上,chuáng上,浴缸裡,都留下了兩人身體的痕跡,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液體。體液和汗水hún雜著,夾裹在空氣裡那股略微發酸卻越發讓人心旌搖晃的氣味當中,這除了讓石磊越發的瘋狂,不知疲倦的耕耘著蔣風約那具潔白如瓷的身體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作用。
蔣風約只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石磊從來都不曾如此瘋狂過。而事實上,今晚他有足夠的理由去瘋狂,原本意料之中的xiǎo勝,卻演變成了一場幾乎一邊倒的大勝,而且,困擾他兩月之久的資金問題,似乎今晚在一瞬間就都被解決了。
所有的壓力此刻都被釋放成動力顯現出來,而承載石磊瘋狂的,則是蔣風約同樣高昂的興致。甚至於,蔣風約徹徹底底的釋放了自己xìng格里那對輕微疼痛的渴求,放肆的騎在石磊的身體上,上下起伏,動作粗魯,宛如在馬背上長大的草原姑娘,整齊的牙齒,也在石磊的身體上留下了一串串的牙痕。換來的,當然是石磊也讓自己的牙痕遍佈蔣風約的身體。在這種輕微齧合的疼痛之下,蔣風約只覺得身體裡的一切都被chōu空,取而代之的唯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