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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華早早的就打來了電話,詢問石磊什麼時間到廬陵準備過年,石磊其實也想早點兒回去,這樣的話梅清就還來得及趕回潤揚老家過年。(瘋狂f打)但是邊捍衛打來電話,說是今年臘月二十九省委要搞一個辭舊迎新並且主要針對本省企業家的年會,石磊正想找個託辭退掉,這邊讓段慶來就參加就行了,但是邊捍衛卻搶在前頭勒令他必須出席。
石磊原本還想找找藉口,比如股份都還掛在蔣伯生老爺子名下呢之類的,可是邊捍衛似乎已經幫他想好了,說是讓蔣風約來參加,而石磊則必須作為蔣風約的男伴出席。這樣,本就知道石頭集團股份內幕的人自然可以跟石磊接觸,而其他人也就由得他們跟蔣風約去接觸。石磊無奈,也就只得答應了下來,誰讓邊捍衛把一切都替他琢磨好了呢?
只得給孟秋華回了個電話,告訴母親自己恐怕要到年三十當天才能趕回去了,這邊梅清的安排也就有些犯了難。依石磊的意思是讓梅清該回家就回家,可是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歷,梅清現在絕對是形影不離。以前石磊不帶著他他倒是也不羅嗦,現在則是決不答應。就連石磊有時候晚上有些應酬去夜總會之類的地方,他也跟個柱子似的守在包間門口,後來被石磊數落,說是弄個黑塔似的保鏢貼身保護,等於給自己貼上“此地人傻錢多速搶”的標籤,梅清才略微的跟石磊保持了點兒距離,石磊在包間裡的時候,他也會站在視線能夠顧及的數米遠的地方了。
梅清自然不答應,於是石磊在年前又跟梅清去了趟他家,跟梅清的父母提前吃了頓團圓飯,說是讓梅清到自己家過年,那對勤勞樸實的父母毫無困難的答應了下來。一口一個工作為重,並且格外叮囑梅清一定要保護好石磊,甚至於梅老爹還在飯桌上罵了梅清一頓,自然是數落他上次沒保護好石磊,石磊對他們來說不光是梅清的老闆那麼簡單,還有蔣伯生的關門弟子一層身份,用梅老爹的話來說,那就是石磊算是他的小師弟,梅清按理該喊他一聲師叔。這本是石磊曾經打趣梅清的話,結果那頓飯上,梅清還真是畢恭畢敬的端著酒杯喊了聲小師叔然後敬了石磊一杯酒,搞得石磊倒是有幾分尷尬之意。
蔣風約是二十八的下午到的吳東,石磊親自去接的飛機,在車上兩人挽著手,一言不發,眼神裡卻都閃爍著對於對方的思念和渴望。
回到家裡,石磊本想讓蔣風約休息休息,可是一向並不主動的蔣風約,卻倒是自己先動了情,只是洗了個澡就用她的大長腿纏在了石磊身上。
蔣風約洗澡的時候,石磊還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暗自淡定的告誡自己:風約姐坐飛機累了,年關上她這個董事長肯定也忙的夠嗆,不能再折騰她了,要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可是架不住蔣風約從樓上洗完澡下來的時候,竟然讓石磊頓時有些噴血的穿上了一套極其誘惑的內衣,於是石磊也就顧不上之前的強自淡定了,等到蔣風約自己纏上來的時候,兩人頓時就在沙發上展開了第一輪的搏殺。
石磊坐在沙發上,手裡拎著遙控器正翻來覆去也找不到什麼能看的電視節目,不得不說,國內的電視劇製作水準,從誕生之日起一直到石磊重生的那個年代,都保持了極其穩定的水準——就好像某老師對其一個考試始終保持倒數第一的學生的小結評語一樣:該生成績穩定……
聽到身後的樓梯上有蹬蹬作響的腳步聲,石磊不由得有些奇怪,家裡的拖鞋都是蔣風約離開吳東的時候親手買的,鞋底軟得很,要是不注意都聽不見腳步聲,怎麼會有這麼響的聲音?
半扭著頭,石磊隨口說了一句:“風約姐,你先休息會兒吧,等晚飯時間我喊你,今兒我親自下廚做幾個菜給你嚐嚐,晚上我們再聊……”
後邊原本還有點兒話,但是扭過頭的石磊,卻看到從樓上下來的蔣風約,身上穿著一件薄紗透明的短睡裙,紫色。兩根極其狹窄的肩帶漫不經心的搭在肩頭,領口倒是不大,但是架不住實在是透明的彷彿沒有一樣,就彷彿一層極薄的霧在蔣風約的身上緩緩流淌,胸前那對飽滿之上,兩點嫣紅看的真真切切,正隨著蔣風約下樓的腳步而輕輕的顫動著,同時也在撥弄著石磊的心房……
目光不自覺的往下,裙襬極短,甚至於連蔣風約那高挺的臀部都根本遮擋不住。蔣風約穿著一條同款的,中間的顏色更深,印在深紫色的薄紗之上,更是顯得誘惑無比。而且由於蔣風約此刻在樓梯上,石磊是半仰著頭看過去的,那淺淺閉合的縫隙就越發撩動著石磊心頭那微癢的肉兒,石磊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
再往下是血紅色的蕾絲,蕾絲連線著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