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閉關療傷,這才沒有驚擾道友,也沒能及時為諸位排解矛盾,罪過,罪過!”
公孫雍拉下一張老臉,衝著柳長生深施一禮。
他還想從柳長生手中得到蘊仙丹,又豈肯得罪柳長生,而昨日,他特意告誡過這六人,也有心為柳長生和仙劍宮之間化解矛盾,專門請人來邀請柳長生赴會,結果,派出的弟子被金牙、銀牙擋了駕,沒能請得動柳長生。
“是不是誤會,大家心裡都有數!”
柳長生並沒有給公孫雍面子,伸手指了指銀牙,又指了指倒塌了半邊的殿宇,說道:“驚擾柳某療傷靜修,打傷柳某的屬下,擊毀柳某的洞府,此等仇怨豈是一句道歉能夠解決?”
目光掃過閻金法等五名男女,繼續說道:“給你們兩條路,第一條路,每人賠上一千靈晶,此事暫且揭過;第二條路,有仇報仇,爾等隨本尊出城一戰,大家不死不休!”
說罷,大袖一揮,散落在地面之上的種種寶物紛紛飛起,沒入了他的袖中不見,隨後,撿過南勇的一條斷臂,不客氣地褪下了一隻儲物鐲,收了起來。
銀牙則轉身衝大廳中走去,把南勇跌落在大廳中的七枚銀劍收了起來,又把金牙從大廳之中扶了出來,站在了柳長生身後。
金牙妖軀強橫,雖被南勇偷襲擊傷,卻還不至於爬不起來,乃是受了柳長生的吩咐,這才一直躺倒在大廳之中。
聽聞柳長生的言語,看看神情萎靡口角邊血漬斑駁的金牙,再看看銀牙身上的一道道劍創,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盡皆無語。
皆是修煉了數百年上千年的老怪物,誰都能看出方才之事不是一場誤會,而是一場有預謀的殺人奪寶,只不過是以失敗告終。
不過,妖族大軍兵臨城下,這關鍵時刻,除了柳長生,在場的化神修士沒有人希望事態惡化到無法收拾。
眼前這五人不僅僅是五名神通廣大的化神修士,還代表著東勝神州的三大勢力,公孫雍不願得罪,其它人同樣是不願輕易得罪!
一千靈晶的賠償,這五人恐怕是賠不起,拿靈晶來修煉太過奢侈,就連公孫雍也沒有一千靈晶傍身,放眼望去,偌大個垂雲城,也只有柳長生身上有如此多的靈晶。
柳長生看似法力境界低下,可之前七大妖皇強者聯手都殺不死,這五人的實力肯定不如七大妖皇,若出城一戰,以柳長生如鬼如魅般的迅捷身法和一身神力,霹靂雷火珠難以傷到他,反而會有人被柳長生殺死。
“閻兄,這小子太過囂張,我等五人聯手,難道還殺不死他?”
司馬獨目中閃過一縷兇光,傳音閻金法。
“機會已經錯失,他又有幫手,如何殺他?”
閻金法傳音道,隨後,衝著柳長生再次施了一禮,臉上似笑非笑:“傷了柳道友屬下的乃是南勇,而南勇已被柳道友所殺,此事已完結,柳道友何必還要咄咄逼人呢?”
“你為了奪寶,殺我仙劍宮多名弟子,難道還不允許我仙劍宮報仇?”
葉玉珊聲音尖細,神色激動。
“還真有不要臉的人!”
柳長生嗤笑道:“你仙劍宮弟子五次偷襲挑釁本尊,還敢說是本尊想殺人奪寶,廢話無需多說,想要化解此仇,唯有一死方休,柳某現在給你們機會,出城一戰!”
說罷,轉身衝公孫雍拱手一禮:“還請前輩開啟禁制,送我等出城!”
此語一出,頓時又成了死局。
公孫雍、沈瀾等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望向了葉玉珊,暗自搖頭,形勢不如人,此女不服軟認輸,反而強勢霸道地要報仇,實在是愚蠢!
就連閻金法、司馬獨等人也把目光望向了葉玉珊,心中暗自責備。
且不說柳長生神通如何,城外乃是妖族大軍的地盤,若是爭鬥過程中引來妖皇強者偷襲圍攻,豈不更是危險?
“諸位道友既然到了垂雲城,皆是我神兵門貴客,如今妖族大軍壓境,只有同舟共濟大家才能渡過難關,方才之事,南勇雖該死,五位道友卻也有失當之處,這樣吧,五位道友合力賠上柳道友一千靈晶,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公孫雍衝著五人行了個羅圈揖,再次勸解道,隨後又轉身衝柳長生施了一禮:“還請柳道友為我大楚王朝萬千修士的性命考慮,高抬貴手,揭過此事!”
以他的神通地位,能做出這般姿態,可謂是給了雙方極大的面子。
“柳道友還請三思,眼下正是和妖族大軍決戰的好時機!”
沈瀾隨聲附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