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得!
眼睜睜地看著靳虎、柳長生一前一後走出白虎殿,看著靳虎祭出一團金色雲朵托起二人身影凌空而去,漸行漸遠,張峰心中一陣迷糊,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按他方才的猜測,此刻應該是靳虎下達一個什麼命令,讓自己帶柳長生在白虎堂所屬之地找一座洞府安身才是。
單靈根弟子在修仙路上沒有前途,即使柳長生透過了試煉,也改變不了他的靈根屬性和命運!
“師兄,難道說堂主要帶這小子去閒雲峰不成?”
趙勇望著二人所去的方向,詫異地問道。
“有可能,看來這小子還真是命好,堂主莫不是要請陸師叔收他為徒!”
看清了二人所去的方向,張峰心中陡然升起一陣說不出的嫉妒難受。
看二人所去的方向,似乎是直奔閒雲峰,而閒雲峰,乃是白虎堂長老陸雲的靜修之地,而晴雪,正是陸雲的高足。
陸雲雖說只是一名五星天師,金丹中階修士,法力神通不如靳虎,卻擅長授徒,幾名徒弟皆是白虎堂中的佼佼者,而晴雪,更加出類拔萃。
晴雪出身修仙家族,天賦上佳,六歲時被陸雲帶入黛眉山,如今才過去了短短十年的時間,已是修煉到了煉氣七層的境界,整個白虎堂中,沒有比她修煉進境更快之人,加上張峰,白虎堂中至少有十餘名精英弟子明裡暗裡在追求晴雪,只可惜,這些弟子的年齡都比晴雪要大上一二十歲,對他們的殷勤,晴雪根本是不予理睬。
柳長生和晴雪年齡相仿,若是柳長生成了陸雲的弟子,說不定能引起晴雪的關注。
心中如同上千條小蟲咬過般折磨!
“這小子究竟交了什麼狗&屎運,怎麼這麼好命!”
張峰暗自詛咒。
突然,他雙目卻是一亮,那團金色雲彩竟然變了個方向,折而向東南方向而去。
“原來是我多想了!就是嗎,一個普通的單靈根修士,哪有金丹修士肯收他為徒!”
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只覺得通體舒泰!
趙勇卻是一陣納悶,不明白靳虎兜來轉去做什麼?
雲團之上,柳長生同樣是暗自詫異,不明白靳虎帶著自己兜圈子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靳虎突然心血來潮,想巡視一番領地?
“你學過四年鐵匠,鍛造技藝如何呢?”
靳虎突然開口問道。
“弟子對鍛打菜刀鋤頭等簡單的農具比較熟練,最近的一年,鐵匠鋪中最好的菜刀全部出自弟子之手!”
柳長生不明白靳虎是什麼意思,只得實話實說地說道。
正因為他菜刀打得好,青出於藍勝於藍,李鐵匠已經不打菜刀,而是專門鍛造犁、鏵、釘鈀等複雜農具。
“鍛造最是磨鍊心性,你能堅持四年如一日,還能把菜刀鍛造到極致,說明在鍛造之上有些天賦,而玄罡功雖重視對法體的淬鍊,卻也重視力道和技巧的運用,本座改變主意了,想給你一種全新的修煉方式,說不定還能讓你把凝氣期的基礎打的更堅固!”
靳虎說罷,再次打量了幾眼柳長生,盯著他粗壯的胳膊看了又看。
柳長生張了張嘴,卻是什麼也沒說。
這傢伙,說改變主意就改變主意,修煉大事,也能改來改去,難不成他是準備讓自己去朱雀堂修習煉器之道?
還真被柳長生給猜對了,靳虎竟然帶著他直奔朱雀堂所在的方向而去。
朱雀堂所在的這一片山川,更加蒼翠,一條几十丈寬的河流橫亙在大地之上,蜿蜒如白龍。
不時有體型碩大的鳥獸出現在眼前,鶴鳴猿啼聲不斷,有一些色澤豔麗的大鳥背上,還馱有男女修士的身影。
柳長生暗自詫異,不是說白虎堂弟子最擅長馴獸嗎,怎麼朱雀堂的屬地之中也有如此多的飛禽走獸。
這些形狀怪異的鳥獸柳生長根本未曾見過,顯然都是一些妖獸。
看到金色雲團疾馳而來,再看到雲團之上靳虎偉岸的身影,所有的修士不是遠遠地在空中停下遁光,就是早早避讓。
靳虎直奔最高的一座山峰而去。
朱雀殿和白虎殿一般威武氣派,朱牆碧瓦,殿前四名執守弟子站得筆直。
“這件法寶你也見過,多年老友了,收你二十萬靈石?”
右側偏殿之內,靳虎和另一名身材高大的赤袍中年男子隔著一張玉案相對而坐,柳長生則老老實實地站在靳虎身側。
赤袍男子面色黝黑,雙眉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