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莫名的情緒,這種情緒很是強烈,竟是讓她難以靜下心來修煉,和雲萱一樣,她也想每天都見到柳長生,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上一眼。
以她的美貌和身份,不少瀚海宮男弟子爭先恐後地想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其中也不乏天資上佳之輩,她也有過比較和選擇,卻還沒有找到真正讓自己心動之人,而如今,柳長生卻是印在了她的心中一般。
柳長生身材高大濃眉大眼鼻直口方,算得上儀表堂堂,卻和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不沾邊,有時候,言語甚至是粗魯無禮,也看不出他會對女子溫柔,不過,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粗魯而野蠻地闖進了她的心裡,生了根一樣,拔也拔不出來。
而偏偏雲萱似乎也喜歡柳長生!
一直以來,雲萱做事情都比她主動,有什麼好東西,一向都喜歡去搶,這一點,讓她很是失敗!
“算了,就把他讓給萱兒吧,萱兒更需要呵護!”
心中做著讓步,雲秀轉身向洞府中走去,卻又有不甘和掙扎……
接下來的日子,雲秀似乎更安靜了。
幾乎每隔三天,雲萱就要纏著柳長生陪她練上一次劍,而柳長生也不再和前段時間那般躲避,而是在認認真真地陪練,從中感悟著劍法之道的精妙之處。
當然,更多的時間,柳長生卻選擇了在離山谷百里之外的一處亂石灘上,和大白、小白對煉。
降魔棍法雖說精妙,柳長生的力道也足夠強橫,境界、法力、身法靈活之上卻不如兩隻靈猿,柳長生自然是屢戰屢敗,卻也是樂此不疲。
而僅僅是一個多月過去,柳長生竟然能夠和小白對戰一個多時辰不落下風。
在這不斷的對戰之中,大白、小白揮棒的動作似乎也有了些不同,學到了一些柳長生棍法的精妙。
每當人猿對戰之時,雲秀、雲萱兩姐妹也會過來觀戰。
棍、劍之道的修煉方式雖說不同,二女在觀戰的過程中同樣有所收穫。
這一日。
柳長生正在洞府之中冥想打坐。
雲萱的聲音卻在洞府之外響起:“柳大哥,萬師伯已經到了鳳凰嶺,我們是不是過去和他匯合?”
聽聞此語,柳長生收起了功法,緩緩睜開了雙目,沉吟了片刻,走出了洞府。
不多時,三者各自駕馭一道遁光衝著正北方向而去。
那處擁有地脈陰氣的冥月寒泉,和柳長生的洞府差著十餘萬里的遙遠距離,而鳳凰嶺,則在另一個方向。
柳長生專門選擇了遠離冥月寒泉修築洞府,也沒有打算讓這位“萬師伯”知道自己的洞府位置。
這位萬師伯不是自己的師伯,對於金丹修士,柳長生一直深為戒備,他還準備在紫煙山脈之中修煉一段時間,不願讓麻煩找上門來。
半天后,一座形似鳳凰展翅的連綿山脈出現在了三人眼前。
而在其中一座最高的山峰之上,三名男子舉目遠眺地望了過來。
為首之人,乃是一名方面大耳相貌沉穩的紫袍中年男子,臉頰肌膚皆成淡金之色,身周同樣有淡淡金光繚繞。
中年男子身後,則站著兩名年輕男子,左側的男子二十七八歲年紀,白衣如雪,劍眉飛揚,看起來頗有幾分英氣,另一名男子更年輕一些,二十出頭,相貌和中年男子有幾分相似。
“柳大哥,這位是萬長河萬師伯,這位是王嶽師兄,這是萬鵬師兄!”
雲秀指著眼前的三人向柳長生一一介紹。
“柳長生見過萬前輩,見過兩位道友!”
柳長生不卑不亢地衝著三人各自拱手一禮。
神識掃過,王嶽和萬鵬二人皆是凝氣九層的境界,其中王嶽法力渾厚沉凝,似乎已到了凝氣九層巔峰。
至於萬長河,柳長生無法感受到他的法力境界,卻能察覺到從他體內透出的威壓之強不弱於逍遙宗的古力坤,卻不如沈夢海。
“有勞柳賢侄了!”
萬長河面帶微笑地衝著柳長生點了點頭。
王嶽、萬鵬二人則是面無表情地隨隨便便拱手還了一禮,然後,二人的目光已是分別落在了雲秀、雲萱的身上,挪也挪不開。
萬長河同樣把目光望向了雲秀、雲萱兩姐妹,上下打量,神色一肅地說道:“說說看,當日怎麼會遇到了偷襲,小武他們又是怎麼隕落身亡的?”
“師伯你不知道,那些逍遙宗的弟子有多可恨,當日我們正在獵殺妖獸,那些逍遙宗弟子突然就竄了出來,王武師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