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手,實在是可恨,幾位師兄若是現在有時間,不妨就把此事稟告給段師叔,也好為小弟做個見證,等下小弟和段師叔談起此事時,就方便多了,小弟不信張峰三人還能在白虎堂一手遮天,顛倒黑白!”
聽聞此語,趙光弼似乎是有些明白柳長生為何會如此大膽地痛打張峰三人,原來有段千山在背後撐腰。
張峰三人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干休,說不定現在正準備向段千山或者其它長老哭訴此事,而做為目擊者,肯定會被長老們叫去詢問。
如今正準備請柳長生幫忙捕捉妖獸,自然要和柳長生站在一起才是。
思量了一下此中的利弊得失,趙光弼點點頭,說道:“柳兄放心,我等現在就去找段師叔回稟此事!”
說罷,和另外四人簡單商議了幾句,各自駕馭遁光衝著虎踞峰方向而去。
望著五人遠去,柳長生面沉如水。
他猜不出張峰三人會向何人求助,也猜不出段千山得知此事之後會如何處置,不過,他也懶得去猜,揍已經揍了,就不必去後悔,而且還可以試一試段千山,看看段氏兄弟是不是像自己猜測一般,想要自己當他們的“獵犬”!
項南卻是聽得一陣心肝亂顫,不明白柳長生此舉何意。
段千山當日搶了那隻暴熊,又對柳長生敵意十足,這也能稱得上照顧?至於段千崖,更是存心要欺負柳長生。
此刻,柳長生打了張峰三人,卻還準備到段千山那裡告狀,這算什麼情況?
不過,這麼多人在場,他也不好向柳長生詢問。
“三位請!”
柳長生調整了一下情緒,衝著等在洞府門口的項南、鬼見愁和藍嵐拱手一禮,當先向洞府中走去。
“柳某這些年一直在閉關苦修,洞府粗陋,連杯茶水都沒有,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四人分賓主落座之後,柳長生淡淡一笑地說道。
看到柳長生言行舉止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