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而後又對放下心來與黑衣人作戰的顧炎博說道:“喂,小子,行不行啊你?”
“哈哈,行!當然行!男人怎麼可以說不行?”顧炎博艱難應戰,強顏歡笑道:“雖然有點兒痛,但是這樣才痛快!”
“真是個奇怪的小子。”林賜搖搖頭感嘆道。不行就不行,逞什麼能啊,你覺得你打的過那群人嗎?
顧炎博當然沒有聽見林賜最後一句話,他的眼神開始有些渾濁起來,腦袋也開始微微犯暈,這是失血過多,即將休克的徵兆。
在顧卿城周身地面畫了個圈,一道護盾瞬間從地面豎起來將顧卿城包圍在其中。
“站在這裡面,哪兒也不許去!”林賜用近乎霸道的語氣說道,他不想在戰鬥的時候還要為誰分心。
“哦……”顧卿城唯唯諾諾道,這時她才發現,在危及生命的關頭,無論是什麼身份都保全不了自己。除非自身擁有強大實力,或者———身邊有高強的高手保護。
在不遠處正在奮勇制敵的娜美琳見林賜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與顧卿城‘打情罵俏’,心裡沒來由一陣酸楚,隨後又是一陣氣急。
你說你沒來就算了,來了不幫忙在那裡做什麼?談戀愛?
有幾名黑衣人已經從黑暗中襲擊而來,林賜安頓好顧卿城便將目光看向那幾個朝自己衝來不知死活的黑衣人。
人未到,暗器先至,幾枚四刺飛鏢發出破空的響聲襲來。林賜伸手一捏,那幾枚飛鏢居然在空中停了下來,而後捏緊的手五指攤開朝前一甩。飛鏢硬生生的改變方向,朝來時的位置飛去。
“啊。”接連幾聲慘叫響起。那幾個投出飛鏢的黑衣人一個不落的全部中招,鏢上有毒,就算暫時不死,也過不了多久了。
這就叫做自食其果,害人害己。
“啪啪啪。”一陣拍掌聲兀自響起。
白衣青年從座椅上站起來,拍起手來,臉上表情豁然道:“林子爵果然有一手,一來就連傷我好幾個手下,在下實在佩服。”
“佩服?那還不給我跪下?”林賜笑道。
白衣青年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持住。
“大膽!”千狐首當其衝,上前一步,指著林賜吼道。
“別用手指指我,我這人最討厭別人指我。”林賜眯著眼,臉上似笑非笑道。
千狐看看自己後方,那陰暗處還有許多底牌,而少主也沒有阻攔自己的意思,心中更加得意,繼續叫囂道:“指你怎麼了?你還能把我怎樣不成?我告訴你林賜,別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把自己當成……呃?啊!”
千狐話未說完,感到手上好像哪裡不對勁,一看,發現自己指著林賜的那根手指居然不見了。而且也不見鮮血流出來,頓時驚詫。
再看林賜,他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不是他動的手嗎?那我的手指哪兒去了?
“噗……”鮮血終於從斷指處噴湧出來。千狐幾乎被這突然到來的疼痛感給痛的暈厥過去,十指連心,缺一指都讓人痛不欲生。
千狐瘋狂的大叫起來,一手捂著斷指處,可是鮮血依然從他的指縫中溢位。
“怎麼回事?”白衣青年疑惑不解,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跟瘋了似的。
“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啊!”千狐急的團團轉,只能不停哀嚎。
白衣青年一把抓住千狐的手,用力拉到自己眼前,只見千狐右手的食指居然瘡面整齊的被切割了,鮮血淋漓,還有血泡不斷溢位。
扔來千狐的手,任由他哀嚎不休,白衣青年目光冷峻的盯著林賜。他剛剛也一直在觀察林賜,可是當千狐指著林賜叫罵時根本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啊,千狐的手指沒理由被削斷啊,而且根本就沒有看見第二個人在自己視野裡出現。
如果真是林賜,他怎麼辦到的?
白衣青年很是不解。
“早跟你說了,不要指著我吧,遭報復了吧?活該。”林賜笑著說道,好像面前這個痛苦哀嚎的斷指人在他眼裡微不足道一般。
“你是怎麼做到的?”白衣青年問道。
“想做就做到了唄。”林賜回答。
“失鳩,你上。”白衣青年退後數步,眼睛往右後方斜視,輕聲道。
“是。”一個身影突然從白衣青年右後方隱現出來。
“誰上都一樣。”林賜則是有些漫不經心道:“要不,一起上吧,免得耽誤時間。”
“哈哈哈!好狂的口氣。”白衣青年聞言怒極反笑道:“好,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