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笑了,“謝謝。”
向晚扶著他有些吃力,“你到底怎麼了?你受傷了?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出國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那些人是誰?為什麼要追你?蘇信,你到底是誰?”
蘇信咧開嘴笑,昏暗的路燈下,樣子格外好看,“寶貝兒,等我都回答你了,給你解釋清楚了,我也就失血過多而死了。咱能不能換個地方說?”
向晚這才想起來,他的胳膊還流血呢,扶著他慢慢走,“你堅持一會兒,我送你去醫院。”
“找個小旅館吧,醫院不安全。”
向晚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是拍電影呢吧,怎麼就驚險成這樣?
遲疑了一下向晚又問:“你知道這裡怎麼出去嗎?我迷路了。”
蘇信突然覺得自己所託非人,自己把身家性命都壓在向晚身上,可這向晚,告訴自己迷路了,簡直天雷。
你說巧不巧,向晚扶著蘇信,胡亂走了一條路,就看見大馬路了,那神情親切的,要不是蘇信在,向晚都能上去親一口。走了不遠,有一家笑旅館,很不起眼,向晚起初沒發現,還是蘇信看到了,兩個人才過去了。
好在是小旅館,也不怎麼正規,所以也沒有注意蘇信的槍傷,就給兩個人開了房間,臨走的時候說了句:“別弄髒了床單啊,弄床單上了,可是要價錢的。”
向晚起先沒明白是什麼意思,蘇信在一邊低笑,她才反應過來,狠狠的瞪了蘇信一眼。
進了房間,蘇信打了個電話,就躺在床上,眉頭皺在一起。
“很疼嗎?”死昂玩突然問。
蘇信搖搖頭,“很舒服呢,一點都不疼,要不我也打你一槍,讓你試試?”
“都這樣了你還貧嘴,活該你挨子彈!”
蘇信笑了笑,剛想太胳膊,牽動了傷口,疼得吃牙咧嘴的。
“別亂動!蘇信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受傷?”
“我不是好人,是色狼,所以向晚你要小心我,當心哪天我真把你給吃了。
向晚切了一聲,蘇信也切了一聲。向晚瞪著他,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受傷了,怎麼還精神成這個樣子,有力氣和自己鬥嘴。”
白色的襯衫,鮮紅一點一點的蔓延,從最初的菊花大小,已經變成了鮮豔的紅蓮。
蘇信用力按著傷口,臉色越來越蒼白,向晚起初還和他鬥嘴,後來看他慘白的臉,也就沒心思了,幫著他一起按住傷口。
有人敲門的時候嚇了向晚一跳,這一驚嚇手上就沒有了分寸,在蘇信的傷口上掐了一下。
蘇信頓時呲牙咧嘴的,“你不是這樣恨我吧,謀殺我?”
向晚雖然滿腹歉意,可是這言語上絲毫不退讓,“我要是恨你,就扔下你不管,讓那些人吧你給剁碎了!”
蘇信笑了笑,蒼白無力,“你不會的,你捨不得我。”
“呀!這自信哪裡來的?做夢呢吧!”向晚邊說邊朝門口走,走到一半才想起來,又折回來問他:“這門能開嗎?”
蘇信點點頭:“是我找的醫生。”
向晚將信將疑的去看門,來人是個中年男子,頭髮短短的,戴一副黑框眼鏡,下巴上隱隱有些鬍子,手裡拎著一隻黑色的箱子,一身黑衣。
這是在拍電影吧,《無間道》?向晚越發覺得這是在做夢。
男人繞過向晚,徑直走到裡面,皺了皺眉:“信,你怎麼搞的?”
蘇信抬眼看他,苦笑道:“鍾嶽你再不來,我就死了。快點,我胳膊疼死了!”
“疼死你就對了,私自行動!”鍾嶽的聲音冷冷的,可是言語中帶著一絲關懷。
蘇信就笑嘻嘻的看著他,“快點動手吧。”
鍾嶽開啟箱子,想為你瞄了一眼,裡面工具齊全,看來還真的是個醫生。鍾嶽拿出一支注射器,推了推裡面的藥水。
細細的注射器,向晚一看就渾身發麻,她是最怕針的。
蘇信泰勒太手,示意男人等一下,然後對向晚笑道:“乖,轉過去,別看。耳朵也捂住吧,要是實在害怕,就出去等一會兒。”
向晚扭過頭,雙手不斷的絞著衣服。
針頭扎進肉裡,輕輕的一推,蘇信的胳膊就開始發麻,然後整條胳膊就完全沒有了知覺。
卡嚓咔嚓的聲音,聽起來是剪開衣服的聲音,接著是乒乒乓乓的金屬接觸聲。或許是心裡作用,向晚覺得她,好像聽到了人肉被割開的聲音,她捂著耳朵,不住的發抖。緊接著啪嗒一聲,向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