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蘇信瞥了一眼他們,對向晚笑道:“看看,我說的吧,你這裡很熱鬧呢!”
()。
打情罵俏
向晚沒過過情人節,但是頭一次就這麼糟糕。這直接導致了,很多年以後,她對情人節的抵制,以及她兒子對情人節的抵制。
她是從醫院裡跑出來的,實在是受不了那四個人的輪番轟炸,以及他們無聊的對話,無聊的爭執。她看著他們吵架,就像是在看猴戲。幼稚不說,殺傷力還是有的。
好好的一個浪漫情人節,她在醫院裡,看著四個男人玩著幼稚的爭奪遊戲。你說這樣的節日,還能有美感嗎?
光復路3058號,這是向晚的新家。她原本在澳大利亞,參與了珠寶設計,得到了一大筆的分紅。現在她用了這筆錢,開了這家花店。
花店的地理位置很便宜,是一條商業街。
頂下這家店的時候,用的也是別人的名字,就算是查,也應該查不出她在這裡了。
寧知然對她一直都是無微不至的,她不感動是假的。原本是想過和這個男人廝守一生的,就算是他的一生已經沒有多久,她也會守著他。因為在她落魄的時候,他曾經給過她溫暖。
肝癌對於他們來說,是個禁忌的話題。所以向晚一直沒去注意寧知然的病。可不注意不代表漠視啊!她住院的那幾天,竟然發現,寧知然這傢伙一直都在欺騙自己,他根本就沒有得肝癌!
當她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她的臉上不時因為欺騙的憤怒,而是淡淡的微笑,幸好,她只是欺騙自己,對的,是幸好,她在慶幸。
可是寧知然卻覺得,自己齷齪了,欺騙本來就不光彩,而她哪怕是生氣,哪怕是發脾氣,都好。可是她依然那麼淡漠,淡如菊,也讓你覺得,距離越來越遠。
所以她無聲的走了,你們四個喜歡鬥,那就鬥下去好了!她沒時間,沒精力奉陪了!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瞞了半年多的事情,怎麼一下子就被知道了?還不是有人故意讓向晚知道的,至於這個人是誰?或者說這幾個人是誰,可想而知。
惹不起,躲得起,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黎天戈給的,若是離開本市,或者出境都是會被發現的,那麼她就找個角落躲起來,先過一段時間吧,現在的政策,就是拖延!
記得那一天,和往常最大的不同就是,平常來買花的今天一個都沒來。一直到了晌午,她都沒生意。並且,街上的行人也比以往少得多,她竟然覺得,這裡忽然變成了一座空城!
既然沒生意,那麼幹脆打烊。
就在她關門的前一秒,有人進來,磁性低沉的嗓音響起:“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你認為你躲得掉嗎?”
向晚有一絲的驚訝,但又覺得,這不過是她預想過的最壞結果之一,於是對來人笑道:“想買花嗎?”
她的笑臉一直都很乾淨,如同秋日的藍天,雲朵都不見,“我可買不起我破產了”
“哧你?你破產?你說你破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聽過那麼好笑的笑話”
現在她不是跟自己在一起了?他曾經說過,不管是什麼身份,他也一定要個她在一起過一輩子。道德的底線,他們一直顧忌的話,可以不結婚,他可以不碰她。現在這些話,依然奏效。
但是隻要她能想得通,他們就可以立即結婚,這就是他選擇拉斯維加斯的原因,這裡是結婚最快的地方,甚至連戶口之類的證明都不需要了。
“早安!”黎天戈環抱著她,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慵懶的掛在她的身上,鼻翼前時而飛揚起她的秀髮,她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子,他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她的鎖骨。並且一路的蔓延至唇邊。
向晚一驚,連忙掙脫開,“黎天戈!”她板著臉。
黎天戈呵呵的笑了,“親愛的,這是早安吻。”
“以後不許玩這種遊戲!”她訓斥著,像一個真正的長輩。
可,他當她是長輩嗎?天曉得了!
黎天戈點頭答應著,確實是他剛才唐突了,不應該這麼快的。或者說,是愛上了誰,那麼就會是一輩子的事情。當初答應了,是因為想說寧知然不是他的首選,蘇信自然也不行。主要是考慮了黎天戈的身世,那麼深的背景,向晚去了,會不會沉?他不想讓她受一點委屈。而自己可以默默地守在他們的身邊,看著她過得好。
黎天戈不動聲響地翹腿坐在沙發上,像一隻慵懶的獅子,深邃的眼眸好像在隨時準備捕捉獵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