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安曼也開始咬牙忍著,就祈禱司機快點開車,早點到了醫院就好了。
黎天戈的司機車技自然是一流,很快到了醫院,向晚果然是動了胎氣要生了,他們幾個被隔離在外面。火燒火燎的等著,就看那秒針滴答滴答的走過,怎一個度秒如年啊!
再當看見她被護士從產房推出來的時候,黎天戈心疼極了,她蒼白的面色,雙唇毫無血色,是剖腹產的,麻藥的藥效還沒有過,她昏迷著,可依然緊皺著眉頭,咬著自己的唇。
“生孩子疼嗎?”黎天戈忽然問了旁邊的護士。
小護士一愣,看著這個容貌俊美的男子,當即就紅了臉,害羞的說著:“人家還沒有男朋友呢,不知道生孩子疼不疼的問題。”
黎天戈皺著眉:“這醫院的院長是誰?這樣的護士也敢聘請?開除了去!”
“是,黎先生。”一旁的主任當然認得黎天戈了,他的話,哪敢不聽啊。
可憐那小護士,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就此失業了。
一護士長突然說道:“生孩子當然很疼,那種疼,就跟死過一次似的。”
那以後別生了,養一個肯定會成為精英的。這是他的承諾,不讓她再受這種苦。不過這也太響應計劃生育了,哎~~良好市民啊!
黎天戈就像浪子回頭,一旦愛了,就是一生一世了吧?真愛的路程其實很遙遠,和哪個一起走才是最好的,還需要慢慢的體會。
誰帶她享受了魚水之歡?誰給了她抵死纏綿的勇氣與誓言?愛或不愛,這是個問題。